第七章 棋高一筹(1—3)
一
背对着阳光,巴布扎布与他兵马车辆行进在呼伦草原上,车辆上扎插的数杆丈长的黄旗随风飘摆,近千多人的队伍宛如长蛇在草原上逶迤。
巴布扎布与几个亲信,骑着马走在队伍的前面。随在他们身后还有数十个携带着游隼、猎鹰和猎狗的人。
亲信:“王爷,去贡桑诺尔布王府干什么就去这些人?”
巴布扎布:“现在形势复杂,瞬息万变,我把人马都带去,一旦事情有变,那岂不把老本都赔尽了。”
亲信:“就这些人,贡桑诺尔布王爷就能听我们的?”
巴布扎布:“这些人也足震威慑贡桑诺尔布王爷。快!让我们的人马加快点速度。
亲信:“是。”
说完去,他向后面催促人马去了。
临近中午,巴布扎布一行人马走过一片草原,来到一片河滩前。
河滩对面不远有一村落。巴布扎布跳下马,向村落远眺。他手下的军士有的也随之跳下,一些士兵用手,掬水洗脸。
亲信牵马过来:“在这儿歇一歇,顺河滩往南?还是……”
巴布扎布指着河对面的村庄:“不,让弟兄们杀过去。”
亲信:“是。”
说完,亲信骑上马,来到载有士兵的马车队,挥起手中的马刀,大喊:“跟我向那边杀过去。黄旗军的马车队像一阵风,向村中冲去。”
村里,炊烟袅袅。黄旗军的车队,刚刚接近村口,村中的几条狗就狂吠起来。那个亲信,抬手就是两枪,两条狗随即倒地,其余的狗狂吠着向四外散去。
大车队也随之赶到。他跳下马,车上的士兵端着枪也跳下了车,他们分别冲进围有栅栏的各家小院。
村中顿时响起猪马牛羊的惨叫声,匪徒们有的抓鸡,有的撵猪,有的赶羊,有的牵牛。不一会,这群匪徒,抬着肥猪从各户走了出来。还从一户人家抓来一个姑娘。
姑娘家的老人,从屋内追出,拉着他的腿不放,他抬手就是一枪,枪打在老人大腿上,随后拖起姑娘就往外拽,老人伸着手朝前爬,姑娘回首相望,惨不忍睹。
黄旗军洗劫过村子后,又上路了。在他们的队列中,这次多了赶羊、牵牛、拉猪的行列。
顺着河滩路边行走的黄旗军,黄昏时来到靠近的丛林一片开阔地。他们开始扎营准备露宿。
晚上,营地燃起堆堆篝火,匪徒们烧烤着他们白日抢掠的鸡鸭猪羊。
月亮皎洁,繁星满苍穹。透过大帐的缝隙,巴布扎布与他的几个金刚及亲信正在密谈。他们的声音,隐约可闻。
亲信:“明天就进了贡桑诺尔布王府的地界了,对这儿的人家,我们还抢吗?”
巴布扎布:“既然到了贡桑诺尔布的地界,就暂不要抢了。到了他这儿,我们就先看他给不给咱面子,如果给了,就算了,如不给,回去时再抢也不迟。”
亲信:“这次川岛发来的军火确实被吴俊生他们给烧毁了,我们找贡桑诺尔布王爷索要,他能给吗?”
巴布扎布:“那事咱们只当不知。我们找他要军火,看他如何因对。”
亲信:“对,这样做较比稳妥。”
二
晚,王府烛光明亮,贡桑诺尔布王爷心中却惴惴不安,他在府中来回踱着步子。
这时,管家从外面走了进来,对他耳语道:“探子从外面回来了。”
贡桑诺尔布:“快让他进来。”
探子气喘呼呼地走了进来:“王爷,我回来了。”
贡桑诺尔布迫不及待:“让你去打探黄旗军的消息,他们的情况到底怎样?”
探子喘着粗气:“黄旗军的情况正如老海所说,所过之处,无不被他们洗劫一空。现在他们已进了我们管辖的地界。”
“他们来了多少人?”
“瞧样子得千把号人。”
“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去吧。”
探子走了,管家走上前来:“我们怎么办?”
“快把海兆龙找来商议。”
管家:“是!”
管家走后,贡桑诺尔布自语:“巴布扎布如此行事,如何能成就大事?
不一会儿功夫,管家找来了海兆龙。
“王爷,您找我?”
贡桑诺尔布:“黄旗军,诚如你所说,巴布扎布不是个共事的人。现在他打着联合的旗号,向我这地界赶来。找你来,共同商议一下,这事如何应对才是?”
“他们来了多少人?”
“听探子讲,他们来了千百人。”
“你以为他来的目的如何?”
贡桑诺尔布:“我想他是打着联合的幌子,到我这儿来揩油。”
“王爷说的极是!他若真心联合,何须来这么多人。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估计他们前来一定是借军火之事,来向您讨要饷银。”海兆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我们如何应对?”
“这容我想想。”
“现在他与我们还未撕破脸皮,不如花些银子,打发他一下得了?”管家在一旁插言。
“巴布扎布可不是能用小钱打发的。”海兆龙接着说自己的看法。
贡桑诺尔布无奈地:“那只能多掏些银子了。”
管家:“王爷说的是,他手下的千把号人,可不好惹。”
“既如此,那就下一道令,凡他经过的地方,都出一些给养与他们。先避免一下巴布扎布的杀戮。以后,我们再想法子,应对他们。”
管家:“海先生说的极是!”
“同时,还要派人迎接他们一下,如发现他们有什么图谋,我们也好做准备,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贡桑诺尔布对管家:“海先生说的很对,就按海先生说的办吧。由你去做相关的准备。”
管家:“那就让他经过的地方,每村出四头猪,两头牛,二十只羊和一些酒。我在离咱们这府第南面,扎下十二座大帐接住他们。”
黄旗军涉过河滩向西开拔,来到了贡桑诺尔布王爷辖地上的一个村落前。村前站满了欢迎他们的人群。人群中有的牵着牛、有的抬猪有的赶着羊,还有的手中端着盛满马奶的盆子。
村中老者手捧长巾,走向巴布扎布:“听说王爷带着仁义之师路经小地,特领全村老小前来迎接。”
说罢,老者递上手中的长巾。巴布扎布侍从接过,转递到他的手上。
巴布扎布在马上将长巾搭在脖上,不由哈哈大笑:“仁义之师。”
老者一指身后携礼的人群:“我们还有些薄礼奉上,还请王爷笑纳。还有,现在已临近中午,还请王爷下马,到村中暂歇。”
巴布扎布:“念你们很懂礼数,我们就不进村了,礼物我们收下。”说罢向后一挥手:“来人,收下礼物,我们继续赶路。”
巴布扎布的人马继续西行,一些饿了的军士,一边行走,一边吃着随身携带的肉干;一些渴了的则从身上取下水囊,边走边饮。车上,拉着被捆绑的一只只肥猪,车尾则拴着一头头黄牛。那些被强掳来的妇女被捆绑着,被堆放在车上。
两天后,黄旗军出现在了离贡桑诺尔布王府不远的地方。
十二座大帐,分四列扎在贡桑诺尔布王府南边的一块空场。在第三列和第四列大帐之间,留有一条较宽的路。
巴布扎布的车马离大帐还有四五百米,他就看到大帐路中,已站有前来欢迎的人群。站立在人群前的正是王府的管家与海兆龙。
及至帐前还有二三十米,老管家就与老海迎上前来。巴布扎布只好勒住缰绳,下了马。跟在他身后的随从,也先后跳下了马。
老管家向前深施一礼:“巴布扎布王爷,一路辛苦。”
巴布扎布:“你家王爷呢?”
老管家:“正在府上候着您。是不是让您的手下,先在此歇下?一会儿在大帐,将为你们摆下大宴。”
巴布扎布看了一眼老管家:“也好,就让我们的弟兄在此扎下营栅。他随后对身边的心腹说:“传我的令。就在此帐前扎营,然后吃宴。”
一抬头,他认出了老海:“这不是善耆王爷的护卫队长吗?怎么投在贡桑诺尔布门下了?”
老海向前施礼:“巴布扎布王爷好,小的正是善耆王爷的护卫,是奉善耆王爷之命暂留在贡桑诺尔布王府的。”
老管家:“是的,老海正是奉了善耆王爷之命暂留在我们府上的。”
巴布扎布:“来到这王府,就鞍前马后地听用,想必你一定是干才。”
老海:“在下不才,蒙贡桑诺尔布王爷看重。”
老管家:“巴布扎布王爷,贡桑诺尔布王爷还在前面等候,请与我来。”
巴布扎布与他的四个金刚随老管家向大帐走去。
管家与老海头前引路,在离王府还有五六十米的时候,贡桑诺尔布带着儿子和几个亲信迎了出来。
贡桑诺尔布抚胸向前:“巴布扎布王爷,一路辛苦?”
桑诺尔布带着儿子和几个亲信也齐声问候:“巴布扎布王爷,一路辛苦?”
巴布扎布还礼:“贡桑诺尔布王爷好?”
贡桑诺尔布指着身后的一青年说:“介绍一下,这是在下的犬子,快见过巴布扎布王爷。”
贡桑诺尔布的儿子迈步向前深施一礼:“巴布扎布王爷好,小侄拜见王爷。”
巴布扎布:“这也是善耆的姑爷吧?善耆好眼力,选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婿。”
贡桑诺尔布:“哪里,哪里,以后还要您多多指教。”
巴布扎布:“好说好说。”
贡桑诺尔布相请:“咱们里面讲话。”
说完,又转身对管家说:“你就不要进去了,留下帮着在外面打点打点。”
老管家:“是!”
贡桑诺尔布王府外大帐。
大帐正中有一桌案,桌案旁各有一太师椅,太师椅的两侧各摆有一列临时加放的四桌四椅。
俩王爷带手下一同走进贡桑诺尔布王府前的大帐,俩下人分宾主坐下,两婢女手托漆盘,为客端上马奶酒,放好后,退出。
贡桑诺尔布:“王爷,此番前来,共商振兴蒙古大政,不知有何高论?”
巴布扎布开门见山:“高论谈不上,我有一事不明,特来请教。”
贡桑诺尔布:“何事?”
巴布扎布:“善耆王爷从日本购得一批军火,当初可是说好,有一半儿是为黄旗军配备的,不知这批军火为何迟迟不到?”
“善耆购得一批军火是不假,可惜的是,这批军火并未运到府上。”
“并未运到府上,那它落往何处了?”巴布扎布追问。
“听说被张作霖手下吴俊生部给烧毁了。”
“我今前来,就是为这批军火。不能仅凭你说军火被张作霖手下吴俊生部给烧毁了,就毁了吧?” 巴布扎布咄咄逼人。
贡桑诺尔布指着海兆龙“那批军火确实是被张作霖手下吴俊生部给烧毁了,不信你可以问问善耆王爷的海兆龙。”
“巴布扎布王爷,那批军火确实被毁了。”坐在一旁的海兆龙证实。
“那大老远,就让我白跑一趟?”巴布扎布脸上现出愠色。
贡桑诺尔布:“那……”
海兆龙接话:“哪那让您白跑?容贡桑王爷准备准备,多给您些补偿……”
海兆龙的话还未讲完,管家走了进来,他附耳对贡桑诺尔低语:“外面的宴席已准备下了,不知何时开宴好!”
贡桑诺尔布:“巴布王爷,这样吧,刚才我管家讲,酒宴已备下,我们不如先吃饭。补偿问题,我们明天再谈如何?”
巴布扎布:“那也好,我们先吃。”
贡桑诺尔布:“好,那就开宴!”
傍晚,蒙古包大帐内。
贡桑诺尔布王爷和巴布扎布等黄旗军头领,按贵贱等级的次序就位;其余士兵则按小队分坐在各个帐内。
宴席极其丰富,首先上的是用白水羊头、肋条、三叉和连着羊尾的羊背分别清煮,然后是重新拼摆的整羊和马奶酒,除此还有驼掌、犴肉、麋鹿脯、黄羊腿、獐生、兔腩、烧鹅、沙鼠等草原美味。用绸纱包裹口鼻的侍者,端酒送菜,穿行于宴席之间。
宴席之始,与宴者还举杯相贺,停筷互让,及至酒酣耳热之时,则丑态百出。喝到最后,有的口涎横淌,将酒倒往自己的颌下,摇摇欲坠而不倒。
有的摇晃着身躯,捋着胡须在那里摇头晃脑,风骚大发:“哧溜一口酒,吧嗒一口肉,金盅配玉壶,淑女我好逑。”
有的竞抱着身旁的同伙,说着呓语:“美人,我的美人!”
海兆龙目睹黄旗军的丑态,不由摇头叹息,遂向贡桑诺尔低语:“王爷,这帮人可不是善茬,得及早打发他们。”
“他们大老远来,也不能让人家两日后就走呀。”贡桑诺尔布摇摇头。
“我看不如这样,三日后,我们与他们进行一场围猎,消消他们的食,以免他们惹是生非,生出事端。”海兆龙将自己的主意讲出。
“好吧!”贡桑诺尔布点头答应。
三
太阳升起,贡桑诺尔布和巴布扎布领着各自的手下,骑着高头大马一起出现在梁西北的灌木草丛中。
贡桑诺尔布:“素闻巴布扎布王爷手下兵精将勇,今日围猎可要一显身手。”
海兆龙:“我满人勇士也曾叱咤风云,驰骋疆场。”
巴布扎布不屑:“现在又如何呢?”
金刚甲:“现在?八旗的王爷还不是一个个都从京城里跑了。”
金刚乙:“他们早就被革命党吓‘尿’了。”
海兆龙不愠不火:“我们再‘尿’也比你们强。”
金刚甲:“既如此,咱们就比试比试。”
“比什么?比骑马吧,比摔跤,比刀法,还是比枪法?”
金刚甲依仗自己的枪管直:“咱们比枪法怎样。”
“好,咱们就比一比枪法。你看,前面二十步开外有个小土包,我骑马向往前跑过哪儿,你就开枪,如果三枪能伤着我,就算你赢。”
金刚甲:“那你就准死无疑。”
“三枪要是伤不着我,我可就开枪打你了。”
“老海不能这样比,这危险。” 贡桑诺尔布从旁阻拦。
“俗话说‘枪炮不长眼,子弹不留情’。” 巴布扎布傲慢地看了海兆龙一眼。
海兆龙:“二位王爷放心,他伤不着我。”
金刚甲:“好,咱俩就这样比,你可不要后悔。”
“我绝不后悔。”说吧,海兆龙两腿一夹,纵马向前跑去。
金刚甲,随后举枪瞄准。就在海兆龙跑过土包时,背后的枪响了。然而,子弹并没有击中。对此,老海早有准备,就在金刚甲,扳动枪机的瞬间,他已搂住了马脖子俯身于马的左侧。枪声响过,他又立于马背。
金刚甲,见一枪没打着,遂催马追了出去。他举枪再射,却仍未击中。这一次,老海搂住了马脖子将身藏于了马的右侧。枪声响过,老海再次立身于马背。
金刚甲不由开了第三枪,老海一个镫里藏身,子弹没有伤着他半根汗毛。
后面观看的人群不由连身赞叹:“好骑术。”
正在巴布扎布捋髯之机,老海的马匹转头向回跑了回来。正在人们还不知怎么回事时,镫下,老海挥手一枪向金刚甲射去!金刚甲不由缩头,一颗子弹擦着他的头皮而过,帽子落到了地上,他拿手一捂血迹已从手指缝滴下。
人群中又是一次轰动:“好枪法。”
金刚甲,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巴布扎布的身旁。海兆龙也回到了贡桑诺尔布一边。
巴布扎布:“这一回服气了吧!我早说海兆龙是个人才,你就是不服。”
说罢转身向贡桑诺尔布:“王爷,这海兆龙身手不凡,是个难得的人才。把他让给我怎样?”
贡桑诺尔布:“巴布王爷,海兆龙可是善耆王爷的人!要不这样吧,我们日后商量。”
巴布扎布:“那也好。”
贡桑诺尔布:“那我们就开始围猎。”
不远处,一声炮响,獐子、狍子、野鸡、野兔、狐狸从灌木林中惊出。猎狗狂吠,围猎的人,呐喊着,追逐着在树木稀疏的灌木林中四处奔逃的野鸽子、山鸡、野兔。
带“鹰”者,随即将手绳松开,“鹰”像一只只离弦利箭,从他们手中飞出,发着刺耳的尖叫声俯冲在旷野。
天空中,野鸽子、被一只只“鹰”抓住。
雪地上,一只只野兔子、獾、野鸡被“鹰”抓起来。
海兆龙正在饮酒作乐的巴布扎布匪帮中间穿行,群匪放浪形骸肆无忌惮的行为让他厌恶。匪徒头目二金刚看到了海兆龙,意欲在试探他的身手,当海兆龙经过身旁时,对准他的肩头就是一掌。海兆龙一闪身,回身就是一掌,二金刚被打翻在地。这一下激怒了一群醉醺醺的匪徒,他们群起围攻海兆龙,但是海兆龙身手敏捷,将好几个匪徒打翻在地。
有个匪徒正要拔枪报复。“住手!”一声猛喝将匪徒震慑住。
巴布扎布和贡桑诺尔布王爷及时出现在他们的身后。
巴布扎布很欣赏海兆龙的身手,不由大加称赞:“海侍卫,身手了的,不愧大内高手。”随转身向贡桑诺尔摆出一副无赖架势:“王爷割爱,就将海兄弟让与我 。”
巴布扎布的强行索要,令贡桑诺尔布不悦,但怕事情生变,只好违愿地:“好,不如这样,就让海侍卫充作我们两人之间的联络官吧。”
“好吧。”海兆龙内心虽不情愿,但是怕自己如不答应就会给贡桑诺尔布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他只得应允。
贡桑诺尔布:“这帮活鬼终于答应走了,这十几天来我表明上若无其事,实际上我是寝食不安。
海兆龙提醒到:“那巴布扎布原打算找您要五万两银子,怎么经那个穆村一说,巴布扎布就同意我们只要给他意一万两,就离开了呢?那个穆村可不简单。”
贡桑诺尔布:“是呀,我也这么想。”
海兆龙:“我明天就跟他们走,做你们的联络官。我走后,王爷您可要当心穆村这个人。”贡桑诺尔布:“我会当心。不过,巴布扎布人心叵测,你此次与他同去你可要多多小心。”
次日天明,海兆龙跟随巴布扎布一行离开了贡桑诺尔布王府。
【编者按】第七章(1—3)节以武立威,以智破局。海兆龙的机敏果敢与巴布扎布的蛮横贪婪形成鲜明对照,贡桑诺尔布的隐忍周旋更显乱世生存智慧。这段草原交锋,藏尽了纷争年代的利益算计与人性百态。草原风急,旌旗卷尘。巴布扎布携匪众携掠而来,以联合为名图索军火;贡桑诺尔布虚与委蛇,海兆龙凭智勇化解危机。一场看似平和的会面暗藏机锋,一桌酒肉宴席裹挟利益纠葛,围猎场上的身手较量更添变数,乱世之中的权力博弈与人心试探,在呼伦草原的苍茫背景下徐徐展开。穆村为何能轻易说服巴布扎布削减索银?他背后是否暗藏更深图谋?海兆龙随黄旗军同行,是沦为棋子还是暗藏反制之计?巴布扎布未能得偿军火,会善罢甘休还是另寻事端?穆村与巴布扎布之间是否早已勾结,下一步又将对准何方?倾情推荐阅读赏析!热烈欢迎文友积极跟评!编辑:攀登顶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