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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就医者说

作者: 艾仁 点击:1425 发表:2018-09-30 11:16:08 闪星:7

  名中医,是病人的口碑树起来的!就让我们来看看那些许祥生诊疗过的病人是怎么说的。

  2000 年 3 月 19 日,家住镇江市区新河西岸的八旬老人谢祥云来找许祥生求诊,他因患脊柱腰椎骨折,步履维艰,疼痛难忍。经许祥生治疗,一个星期后病痛减轻,第二个星期症状完全消除出院。出院后,又继续门诊治疗直至康复。健步登上云台山,老人高兴地写了一首诗寄给许祥生。

  诗的内容虽直白,但完全是真情实感 :“不是亲人胜似亲,南丁格尔系情深。羹汤朝夕勤添送,针药晨昏费苦辛。救死扶伤铭厚德,嘘寒问暖感温馨。华佗扁鹊千秋颂,老树古藤又复春。”

  2016 年 11 月,江苏省镇江中学原校长翁启天得知笔者正在采访许祥生, 特地写来一封信。现全文照录 :

  我所了解的骨伤科专家许祥生主任

  2016 年七八月份的镇江特别炎热,家中空调几乎日夜不停, 我不经意中受了大凉。7 月下旬起,我的左腿髋关节、大腿开始疼痛,并延伸至小腿,尤其是髋关节处,更是钻心地疼痛。8 月我去了江滨医院两次,经医生诊视均说骨头没有问题,可能是腰椎引起的神经痛。8 月底又去第四人民医院做了五次针灸及牵引,没有缓解。于是,于 9 月 6 日去江滨医院做了 CT 检查,确认是 L3-4、L4-5 及 L5-S1 三节椎间盘膨出,还有点骨质增生,医生说只能静养。后去社区医院做了五次针灸,也是徒然。最为严重时,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无法躺下睡觉,只能坐在椅子上倚着另一只较高椅子的椅背睡觉,或靠着床的靠背睡一会儿,痛苦万分,真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国庆后,通过许祥生主任一个半月的治疗,我的病情已大为好转。至此才共计针灸 19 次,目前行走已基本正常。为此,我想就这段时间的治疗及在许祥生主任工作室的所见所闻,谈谈我所了解的许祥生主任。

  一、医术精湛

  9 月 26 日上午,我经一学生介绍来到了镇江市中西医结合医院(原第二人民医院)骨伤科专家许祥生主任的工作室,许主任看了我的 CT 片子后,就说经一个月的治疗能够好转,否则就要考虑手术治疗。当时他给我开了 7 副中药,让我带回家煎服,因接着就是国庆长假,他要出国工作,只能长假后安排了。说实话,那几个夜晚是十分难熬的,期盼着国庆后赶紧前往许主任处治疗。10 月 8日我首次去针灸时,许主任就说,通过 5~10 次针灸(约两至三周的时间,许主任每周工作三天)即可缓解,当时我是十分希望能有这样的效果,但也有点将信将疑。结果,第四次针灸后,我就能躺下睡不少时间了,只是左腿原发病灶处仍会疼痛。许主任让我睡觉时侧身,把左腿垫高一点。果然,又有所改善。第八次针灸后,夜间的疼痛大为缓解,已能平躺睡觉了,这对我来说是莫大的福音! 许主任说我的水肿已消失。想不到他对我的病情掌握得如此精准。

  因近两个月夜里没有好好睡觉,影响到了心脏,出现了房颤。许主任知道后说,心脏发生房颤后人会虚弱许多,并建议我服用他开的膏方。正好天气就要进入冬季,既可以滋补身体,对心脏也有好处。同时在我的左手腕增加了一根针。开膏方需搭脉,然后对症配药。11 月 1 日那天上午,我按约来到二院。我早已年过七旬,除了年幼时因患伤寒经中医搭脉诊治过外,几十年没有请中医搭过脉, 也知道中医的“望、闻、问、切”四个字。谁知那天许主任搭完脉就说出我有高血压病史,且服了高血压药。还说从我的舌根部可以看出前列腺有点问题。真是神了,都给说中了!许主任对我的病情说得如此精准,令我不得不佩服。

  许祥生主任医术精湛的另一个表现,就是他的针灸手法十分娴熟。我去治疗过的两家医院用的针灸都是通脉冲电流的,治疗时, 大腿的肌肉会抖动,有点缓解疼痛的作用,但过后照样疼痛,不解决根本问题,而许主任的针灸完全靠他的手在穴位处行针。一上午有许多病友要请他针灸,我是腰部和左腿,还有不少是其他部位的, 他给大家扎针时非常熟练,无须什么思考。有些人说,看他扎针, 就像在萝卜上随意插插。我想这种所谓的“随意”,正应了我国的一句老话——艺高人胆大。

  在许主任那里治疗期间,不期遇到了一个“七一届”的学生, 她的左臂长期不能动弹,直到发现肌肉已开始萎缩,才到许主任这里来针灸治疗,三个多月后,已能抬臂活动了。这里还有好多病例, 其中有不少比我的病情要严重得多,都是因为许主任精湛的医术, 才摆脱了痛苦,摆脱了病魔。

  二、医风严谨

  人们说,于细微处见精神。许祥生主任就是在他治疗病人的细微处彰显他那严谨的医风。

  他给我开的膏方,是由苏州李良济中药制剂服务中心配制的, 是著名的中药企业。事先他就说,即使是这样的企业,拿到膏方后, 也要让他检验一下。果不其然,他给我们讲了检验膏方质量的四个办法,并一一展示给我们看。然后交代我回家后一定要把盖子拧紧些,放入冰箱冷藏室,以免与冰箱里的其他食物串味儿,还交代如何正确服用及服用期间应禁忌的食品。现在像许主任这样严谨的医生已经不太多了,我深受感动!

  有一次,一位病员拿着配好的中药给许主任看,许主任看后说这味中药研得不够细,会降低疗效。接着,我听到了铜冲的声音, 我想一定是许主任在帮着再次研细,真是难能可贵啊!

  三、医德高尚

  来到许祥生主任工作室的患者,有年老的,也有年轻的,还有年幼的,甚至还有怀抱着的婴儿。他对待所有的患者都一视同仁, 还常与病员拉家常,没有什么架子,显得十分亲切,患者也愿意与他交谈。一批批需要针灸的病员,除了像我这样治腰腿病的需卧床外,还有不少是要在手上、肩上、颈上、头上扎针的,大家都依次排队,每批半小时。另外,还有二三十位新病人在等待许主任诊断, 他只能利用此间隙为新病员看病,几乎没有什么休息时间,甚至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他听病员陈诉病情时十分耐心,总是为患者着想。有一次,他的助手跟他说,有一位安徽来的患者打电话来问什么时间可以来就诊,因他急着回去,需订返程的火车票。许主任回答说,让他周三中午来吧。许主任工作室的两位助手也和他一样, 常常下午两点才能吃上中饭。这才是真正为病人着想的好医生啊!

  以上我所述的所见所闻,仅仅是许祥生主任几十年从医经历中极为短暂的片段,然而,窥一斑可观全貌,从中可以看到许祥生主任的优秀品质。这种品质十分难能可贵,也正体现了我们社会的正能量,是值得我们地方政府乃至国家大力宣扬与倡导的。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作为一名患者,我衷心希望广大医务工作者,都有许祥生主任那样的高贵品质,为人民、为国家做出更大的贡献。

  朱凯生,笔者的战友,现在镇江市级机关工委任副书记。他在部队时, 文笔口才俱佳,转业地方后也如鱼得水,加之他勤奋好学,很快成为铁嘴式的人物,常在电视上露面。有一段时间,他迷上了户外运动,经常去惊险刺激的地方进行野外生存运动。回来后就写文章发表,渐渐有了名气,又在《京江晚报》开设《凯风吹》专栏,记述自己的所见所闻。后来,他把这些文章收录成集出版了,其中有一篇文章即写许祥生为他治疗颈椎病的故事,这篇文章曾载于 2015 年 10 月 18 日《京江晚报》,现照录如下 :

  大医精诚——颈椎治疗记之三

  骨科博士说我目前只能吃药,老郎中说木槌敲打有作用,推拿大师说推拿有效果,可最后都不见效。我有点不甘心,颈椎病不算什么大病,怎么就治不了呢?

  看到我每天辗转反侧,太太就在网上查找,她说网上介绍镇江二院伤科有位许主任,治疗颈椎病很有一套,名气很大,口碑也好, 要不你去检查一下吧,说不定管用。我说:“中医行吗?靠得住不?”太太不高兴地说 :“ 民间郎中你都信, 大医院的医生你反而不信,你推崇的理性到哪里去了?”看她这么上纲上线地讲道理,我只好跟她去了。

  春节前的二院比较冷清,挂号的人很少,但是伤科却门庭若市, 排了半天队才轮到我。许主任仔细察看了我的片子,说是颈椎病无疑,已经比较严重了,需要马上治疗。他开了 7 副中药,每天一副, 要我从第二天开始,一早来此扎针。

  跟我遇到的其他医师不一样,许主任话很少,只是反复看片子,还问了我几个问题,从头到尾都没有宣传自己,这让我有点不适应。名医嘛,宣传一下自己的光辉业绩是理所当然的。我之前遇到的两位医师都是兴致勃勃地宣传自己,讲自己治愈了多少病人, 为病人省下多少费用,名人某某在这里治疗过。我虽将信将疑,可人家说的时候中气十足,不由得我不信。如今许主任一点也没有宣传自己,诊断结束就让我离开,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我有点不能确定,站在门口问道 :“没事了吧,许主任?”他说 :“没事了,明天见。”我这才离开。

  第二天一早,我挂了号来到三楼治疗室。此时,我前面已经有20 多人在排队等候。许主任的治疗方法是扎针。他先在我颈部的两个穴位(不知道叫什么,反正在发际线下面)各扎一根银针,然后在我右手的虎口处又扎入一根。我问为什么别人虎口扎两根而我只扎一根,他说第一次扎一根,适应之后第二天就扎两根。扎针时我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他说我神经早就麻木了,痛感微弱,什么时候觉得痛了,就说明神经开始恢复知觉,酸胀麻症状就会缓解。

  扎针以后,我跟其他病人一起坐在长椅上,这才有机会打量治疗室。这间治疗室跟普通的教室差不多大,靠东是一排窗户,靠西的墙边有一溜长椅,坐着几位跟我一样的颈椎病人,每个人的颈部、虎口上都扎着银针。北边 8 张病床床头靠墙,并排放着,8 个腰椎病人腰部扎着针,都趴在床上。南边 1 张床靠墙摆放,好像是推拿用的。治疗室旁边有个小诊室,是许主任和助手接待病人、制订治疗方案和安排就诊次序的地方。把情况搞清楚以后,我开始观察许主任和他的助手。

  8 点钟一到,许主任就走进治疗室。此时腰椎病人已经在许主任的助手小邹的安排下趴在小床上,等着许主任扎针。大约 15 分钟后,第一批腰椎病人扎针结束,然后是我等一干颈椎病人扎针。跟腰椎病人不同的是,我们需要站着排队,扎了针再回到长椅上坐下。根据我的观察,颈椎病人扎针时间大约需要 6 分钟。扎完颈椎病人,他就坐在办公桌前,接待其他病人。半个小时后,第一批腰部针灸的病人时间到了,许主任从办公桌前起身去为病人拔针,第二批针灸者已在排队等候,第一批下床,第二批接着就趴上去。此时, 我已经针灸了半个小时,拔针后起身离开。第二批腰椎病人开始扎针,扎完了,许主任再回到办公桌前继续看病。据老“资历”的病友说,一上午他要为腰椎病人针灸四个批次,为颈椎病人针灸三个批次,期间还要接待前来问诊的病人若干,一直忙到 12 点半。

  我一般来得早,走得也早,只有两次去得比较晚,得以看完他的后半段治疗。整整一个上午,许主任和助手小邹没有片刻停歇, 就像陀螺一样,病人不停地来,就像鞭子不停地抽,陀螺就不停地转。他来来回回地忙碌着,好半天才看到我坐在那里。我问 :“每天都这么忙吗?”他说 :“是的,有时要忙到下午 2 点才有空吃饭,为此早饭要多吃些,不然就撑不住。”我问 :“你怎么不利用下午时间看病呢?”他说 :“上午太累了,下午忙不动,所以一般不看病,有时出诊,有时搞点学习和研究。”我说 :“应该的,身体也要可持续,您健康大家才有健康的保障。”

  此时我已经在二院治疗了 4 个多月,每天针灸 30 多分钟,扎针时有痛感,酸胀麻缓和多了。于是,我问 :“许主任,在颈部穴位和虎口针灸,医理何在?”他说 :“颈椎病的成因是脊柱退变,骨质增生导致椎管间隙变小,骨髓髓核受到挤压,产生酸胀麻。现在我在你颈部穴位和虎口处针灸,就是要刺激经络,让它们活跃起

  来,收复椎管里被占用的空间,让气血畅行无阻。”我问 :“还需要针灸多久?”他说 :“你恢复得较快,大概还需要两个月吧。”

  梅雨一过,我就如期“毕业了”,除了指尖还有一点点麻木外,其余的症状基本消失。前后针灸了半年时间。离开治疗室的时候, 突然想起一个故事 :从前,有个人过桥时掉进了河里,一只木船来救他,他不走,说上帝会来救他。过了一会儿,一艘快艇来救他, 他还是不肯走,说要等上帝来救他,最后,他被淹死了。死后,他很不高兴地问上帝 :“你不是说过要来救我的吗?怎么最后却让我死了呢?”上帝说:“我来救你了啊,救了你好几次,可你都不肯走,我有什么办法呢?”这个故事启示我 :前几次没有治好病,不是医师技术不高明,而是上帝没有派他们,或许,许主任才是上帝派来的。

  许主任,大名许祥生。

  沈仰槐,一个颇有东晋文人风范的人。身子显瘦弱,讲话不紧不慢,和他交谈,你会时不时地感受到他的文人气息。其实,他就是个文人,诗词书画, 样样拿得起来。

  大概是 2015 年年底,他得了面神经麻痹(俗称“面瘫”)。当时他还不知道许祥生的大名,到了医院,用西医的办法治疗,既吃止痛片,又吃激素, 这样一折腾,耽误了“一、三、七天最佳时机”的治疗,再加上吃了激素药, 致使恢复极慢。

  后来,辗转得到信息 :第二人民医院有个许祥生,治这个病很厉害。

  他慕名而来,但在许祥生那里治疗了一段时间,还是见效很慢。他有些绝望,一度想了结自己的生命。

  看着人家一个个治好了,怎么就是自己老治不好 ?

  许祥生耐心地告诉他 :“因为耽误了最佳治疗时期,恢复得会慢一些,但不要紧,肯定能恢复,肯定能治好。”

  许祥生的一番话,给了他信心。加上许祥生的精心治疗,让他非常感动。

  同时,他也目睹了许祥生神奇的医术,出于信任,他坚持了 9 个多月,最终完全康复。现在,已然开始参加社会活动,这一段经历激发了他新的艺术创造活力。伴随着逐渐康复,他有三部诗书画作品诞生。如此结果实在出乎他的意料,想到仅自己厂里就有几个人因得此病而留下后遗症,他心里暗自庆幸遇到了恩人。

  去年五一期间,沈仰槐儿子的大学同学大宇从海外归来, 当得知是许祥生治好了他的病时,激动地说 :“我的腰伤也是许主任给治好的啊!要不是许医生,我恐怕还出不了国呢!”

  原来,大宇 26 岁那年,在打篮球时被人顶了一下,造成腰部挫伤,又因一位医生不当按摩治疗造成腰椎错位,不得不中止了出国计划而四处求医。除到南京住院治疗外,又相继找了5 位医生,走了两年多的弯路,一直痛苦难当,最终找到许祥生。在许祥生这里,几次治疗后,他的水肿就消退了。针灸加正骨, 两个多月便得治愈,并如愿出国,现在一家人已在美国定居。

  2017 年的江南梅雨季,沈仰槐的夫人腰病突然发作,行动困难,因陪沈仰槐看过病,知道许祥生多用针灸治疗而有惧怕心理,在家坚持了四天后,强忍不过才找上门。许祥生一把脉, 诊断为寒湿之邪侵袭,筋脉闭阻不通,造成疼痛。许祥生用祛寒化湿的中药,仅两次门诊、八副中药后即健步如飞。

  沈仰槐真心服了许祥生。

  于是,他主动和许祥生交谈起来。这一交谈,他大为感慨, 原来许祥生主任的知识如此丰富。他不仅仅是中医骨伤科医生, 对中医内科,也很在行 ;书法、绘画、文学等都能深入交谈 ; 对于时事,他也能说个明白。这不是全才嘛!感慨之余,他开始提笔创作,赠联一幅 :

  心智运妙

  自笑偷乎,闲尽三生雅兴 ; 人称颂也,忙出一世医名。

  此后,他又创作了多首诗歌,抒发心中的敬意和自己病而得愈的感慨。这些抒怀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心声,而是众多病患的共同心声啊!

  久病发觉拟问吉祥

  笑见效人怜,啼休提自秀?

  伤痕遍体疗随赶,景路惟眸转要投? 得大心缘诗小露,欲浮夜幕月沉羞? 修何休议出,里外理思透?

  暑热疗病生慨并示许医祥生

  红尘测欲忘赢输,老病袭来富有无? 脸被济公啼笑并,心连庄子鸟鱼独。高深天水问难隐,苦痛神魂答易出。倍抱慈悲摇扇破,情思点化解迷糊?

  久病后出席聚会感作

  莲妆难整忍羞出,雨过半开晴是乎? 柄柄青圆光闪在,轻风催趁乐摇珠。

  久雨今止快意示友一

  每课当诗争境换,由来病痛压灵感?

  何知魂魄隐深沉,忽上补天晴日艳。

  二

  彩出八面意来幻,诗透三生志去赶。谁问魂灵动静多,虹追风雨影加雁?

  钱俊梅,镇江市作家协会理事,她的手曾患腱鞘炎,在请许祥生诊治的同时,她现场采访了许多病友,并写下了自己的感悟。

  盛夏,外面热得发了狂。上午 8 点,才上班不久,许祥生骨伤科的号已经挂到第 80 号。

  走进许祥生的骨伤科诊室,满满一屋子的人。进门左手靠墙的一排长椅上坐满了人,有限的针灸床上躺着扎针的人,还有不少人就靠墙边站着,他们肩上、手上、头上都扎着针。诊室里的人虽然很多,却安静有序。

  许多病历排在许祥生办公桌上,当轮到一位瘦削的老太太就诊时,话题就此打开。她得肩周炎好久,在许多地方都治疗过,不仅没有效果,反而加重。在感到失望的时候,偶然听到邻居说自己的关节不好,是二院的许祥生医生治好的。

  陈老太被这个顽固性的肩周炎折磨得吃不下,睡不安,面黄肌瘦。第二天,这位陈老太太就到二院挂了许祥生的号。

  许祥生细心地给她做了检查,情况并不乐观,手已无法往上抬起,肩部四周的肌肉已萎缩,手臂功能性障碍。更别说往后伸,连穿衣服都感到困难。她日夜疼痛,疼得直冒汗。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治疗,只会越来越重。

  许祥生除了给她做检查,细心地搭脉,又告诉她平时保养和锻炼的方法。然后让她每天来针灸。

  陈老太太像学生上学一样,风雨无阻,每天来扎六根针。坚持了 20 天时间,手终于可以往后背一点。以前躺在床上就疼醒,而现在每天能睡安稳觉了。

  经过许祥生 20 天的治疗,陈老太太的脸色开始转变,人也开朗了不少。

  她说 :“每次来针灸都是一种享受。针扎下去后,感觉那针开始在血管里动起来,像锅里的水煮开的时候沸腾起来。就那么几根小小的银针,经过许祥生的手,从下针,到起针,这个过程看似简单, 但在别的中医那里针灸,从来没有这种舒服的感觉出现。”

  诊室里,几个病友都在谈论 :许医生马上要退休了,如果他离开这里怎么办?到哪里去找他呢?能不能向医院的领导建议,把许医生留下来?……

  作为一个病人,来许祥生这里治病,看到这一幕,病痛似乎就减轻了许多,因为心放下来了。这里这么多病重的人都治好了,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

  病人如果能遇到一位好医生,是福气。我们好多人看病像在大海里捞针一样,很难找到一位好医生。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就听说他退休后要离开这里,心里真的一时无法接受。我们一边在看病, 一边在寻找适合自己的医生。我们不仅仅是相信他的技术,还看重他的为人。他对每个病人都非常有耐心,每天在他门诊有那么多病人,一个月内来的病号,他都能记住名字,身体哪里有问题,他可以不看病历就能记住,下针的时候,既快又准。吩咐针灸床上的人要注意保暖,少吹空调,然后细心地帮他们盖好大毛巾。他对病人说话永远不急不慢,对来的所有的人都说:“你先坐坐,稍微等一下,我就好。”

  “他的谈吐、语气、工作作风,很入病人的心。”这是病人们对许祥生的评价。

  很多病人进医院的时候是被抬过来或由家属背过来,治疗没多久,就能下地走了。

  好几个人都说:“他应该收徒弟,他这么好的技术,是要传承的。”中医传承,的确是子孙后代的大事啊!

  陈老太说:“我去过许多医院,都不对路,唯独这次选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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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有口皆碑更多是口耳相传,也有患者用文字表达,其中一些还发表在了报刊上。本书作者为我们收集整理了这些来自各行各业人士的真情表达。推荐阅读。编辑:大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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