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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寄人篱下图文店,久病初愈迎新年

作者: 枫舟安迪 点击:807 发表:2019-10-29 01:49:00 闪星:2

      2016.12.11:经过综合治疗,病情已好转,从不停的“剧烈咳嗽”到现在只是“偶尔咳嗽”,从“咳得不能说话”到现在至少能说话了,再休息两天吧,到后天,好不好都得去上班了,不然能怎么办呢?已经好多天没上班了,只怪自己平时没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

      文翔路宿舍的旁边有家艾灸店,真彩图文的老板娘张女士是那家艾久店的会员。老板娘开车出去办事,顺路带我去医院的路上,推荐我去做一下艾灸试试看。后来,我就去做了一次艾灸,然后谨遵医嘱、按时吃药、又休息两天后,这场历时20天的重感冒终于好转,慢慢康复。

      就在我久病初愈的那几天,宁大叔见我不咳嗽了,就半开玩笑的说:“小皮现在不咳了,病好了,你得请大家吃顿饭,庆祝一下啊?”我说,真的抱歉那些天,我咳得厉害,打扰您休息了。

      12月12日,宁波龙圣的张经理加我微信,问我“还在宁波吗?现在在哪工作?”

      我说:我还在广告公司做写真,但是没在宁波,尽管我很怀念那座城市,但不知何年何月还能再回去了。其实我想,当年我在龙圣离职的最主要原因,我记得那时在QQ里和你说过的。

张经理说:顺其自然,其实每个人都有冲动时,你要活得开心。管别人怎么看呢?

      我说:在龙圣平时和同事们相处都不错。曾经在龙圣那种快乐的氛围,我至今都难以忘怀。但后来为了成全那些小伙伴们,我只能退出,因此辜负了你和曹总对我的厚望。

      张经理说:我们觉得你工作上还是认真的,可能当时你比较孤独,沉闷,可能你认为对的事,别人听来有点不可思议,但他们有几个能体会呢?”

      我说:让往事都随风吧,随着似水年华而释然,忧郁的逐渐遗忘,开心的偶尔怀念。

      张经理说:反正不论别人怎么看,主要你自己要看得起自己。

      我说:那时我为情所困,同事朋友们给的好建议听不进去。现在想想确实是自己太傻。

      张经理说:嗯,反正你到时回宁波,龙圣还是欢迎你的。

      浪子回头金不换,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在上海已稳定工作,没想再回宁波,只是有一点感动。毕竟,在离开多年后还能被人想起,对我而言也是一种欣慰。

      2016.12.20:一念执着,众人劝说。都是善意为我好,这一点绝对没错。错的是我,未发光时刻,就把牛皮吹破。明知无人可静心聆听经过,我还喋喋不休的诉说,也不能怪别人不懂我。每个人都真的很忙,所以腾不出时间来走进我的心,去看看我都经历些什么,那里,并不是只有苦难和伤痛,还有真彩和快乐。都以为旁观者清,其实全都在局中。其中的精彩和奥秘没人发现、没人有空闲琢磨。我尝试过各种表达,奈何“分享”被人觉得是“抱怨”、“渴望”被人觉得是“幻想”、“执着”被人觉得是“沉迷”、“真情”被人觉得是“矫情”......人们只在意结果,不论黑猫白猫,能捉老鼠才是好猫。说到不如做到。你只有做到了,别人才会相信。

      “我从没觉得我有多不幸,我一直认为命运很公平。凡成功者在发出属于自己的光之前,都曾经历无数煎熬,无尽孤独,没人相信的漫长黑夜。雄鹰没人鼓掌也飞翔,小草没人心疼也成长,山花没人欣赏也芬芳,有志不论是否有人鼓励,都相信自己,勇敢做自己。成功没来时,重要的不是说自己想说的话,而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以后不再争辩解释。当我的 “正能量”总被人认为是“负能量”。三观不同请屏蔽。我也很忙,很抱歉未能一一回复。”

      在上海松江图文店,未曾与我感同身受的同事甚至宁老板,总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聊不到一块儿。他们的出发点也是希望我好,但是并不懂我。

      2016.12.21:“幸福的一家人,火药味儿别太浓。至少你们不是孤军奋斗,能有人与你并肩作战,无怨无悔的陪伴你左右,就别忘了给彼此多一些包容和温柔。别把最差的脾气,给最爱你的人。阳光总在风雨后,希望看见你们和好如初的笑容,也祝你们相爱到白头,幸福到永久。”——这段话,是写给丁老板和老板娘的。一大早,两口子就吵架,谁都劝不住。

     “冬至了,三年前的这个时候,至少还有你的祝福,而我当时未在意。每当想起,心中仍有暖流,只是伴着愧疚。对不起,曾经最亲爱的人,我在人间迷了路,回不到当初和你相遇的地方。不敢打扰,只有在心中默默祝福。”——显然,这段话,是写给安妮小芳。

      2016.12.22:“从前对你好,是有所图。现在无关暧昧,也无关风月,只为那年春天在宁波,你不辞辛苦、义无反顾的到枫丹馨园,送我那把永不褪色的门锁。人的一生有许多回忆,当你偶尔想起我的时候,但愿烦恼没有快乐多。”安妮小芳看了后,又默默点赞。

      网购了圣诞礼物:零食大礼包、五谷伴侣营养麦片、红苹果。每样两份,分别寄给北京小姑和南京小芳。

      “人若是处在厄运中,哪怕是得到别人一点点的友爱,那也是非常宝贵的。有的人会立即顺蔓摸瓜,把别人的这种友爱看作是解脱自己的救命稻草,一旦抓住了就不松手。而对我来说,只觉得应该珍惜这种美好的人情,并以同样高尚的心灵给予回报。”——路遥《在困难的日子里》

      2016.12.23:越来越觉得这电视剧太好看了,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致敬演员,致敬编剧和导演,致敬所有为人间的“真善美”而努力的人们!

      2015年秋天,我还在宁波海曙广告公司上班时,每天到念九巷吃晚饭,宁波电视台播放的一部生活片,我在那小吃店看过几集,心中留下美好印象。到上海工作后,下班后的业余时间里,偶尔无聊想看电视剧,就想起了这部片子,百度一搜才知道是《田教授家的二十八个亲戚》。我越看越着迷,深深的被精彩感人也不失欢乐的剧情所吸引。拍摄于2008年的这部电视连续剧,拍摄地就在上海松江,而剧中李宗华老师饰演的“刘青”,有点像北京小姑。

      “安迪,既然你小时候那么聪明懂事又可爱,为什么还会被虐待……”宁大叔这话问得好,可是我也想知道,但是我问谁呢?我说其实人生百味,一百种滋味,痛苦只占很小一部分,可能只有0.1%,对不对?偏偏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说叫人忘记痛苦。晚辈我做不到啊!宁大叔又说“人家小刘住在外边,每天九点就来了。你住在店里,还天天睡到十点才起来。”

     我说:大叔啊,我是因为夜晚11点下班,才起得迟点,之前我和小苏一直都是上午十点半起来,11点上班啊,小刘虽然九点来,但他是九点下班走的啊。

     “你昨晚是11点下班的吗?昨晚9点,店里都没事做了。”

     “那我忙时加班到三更半夜,第二天也是这个点起来,我也没说啥啊。现在搬到文翔路这边,不太忙,老板也说,没事做可以多休息的。额,好吧,明天开始我也早起。” 其实我那时夜晚严重失眠,到凌晨三点仍辗转反侧,吃安神胶囊、谷维素也都无济于事。“起得晚”这件事,我没再向宁大叔争辩。后来每天早上九点起床,我说到做到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2016年12月24日,我在朋友圈发现北京小姑更新的信息“平安夜,收到素不相识的网络文友快递的一箱苹果,心里充溢着暖暖的温情。他告诉我,他一直未找到生身父母。他愿意管我叫小姑。还用了“感恩"这样重的词汇。我自知承受不起。但我希望所有看到这条信息的朋友都请相信,人间自有真情在。祝福亲爱的朋友们,平安夜快乐,一生平安!”北京小姑收到我寄给她的礼物,给我发了一个大红包后,又在朋友圈写了这段文字。

姑为我写的文.jpg

      2016.12.24: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我也很希望我能乐观些。可树欲静而风不止,今晚平安夜,明天圣诞节,人间多冷暖,转眼又一年。我是个知恩图报的孩子,知道小姑对我好,本想寄点礼物报答,小姑在平安夜还惦记着远方素未见面的我。

      2016.12.25:我在朋友圈写道:“生命中的一切善意都值得感恩,哪怕只是善意的一瞥,都能让天生多情而重情的我感到温馨。在有限的生命发出无限的光辉,才能让伤害你的人自惭形秽,让对你好的人无比欣慰。人生路漫漫,人间有冷暖,有情有义有志气,相信明天会更好!”北京小姑和南京小芳看后,都默默点了赞,宁老板、老板娘和同事们不屑一顾。

       2016.12.26:“图文店寒假装修,没事做安迪也愁。老板开发新产业,蛋糕店等春节后。一楼美食二楼图,齐心合力双丰收。品牌初选十五名,欲知哪个最优秀?”——真彩图文文汇路店要重新装修,文汇路店里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文翔路店。

       2016.12.27:许仙在杭州遇见白素贞,谢端在福州遇见田螺姑娘,我在宁波遇见安妮小芳。如果当初那把锁不掉下来,我都不知怎么约你,又怎么能遇见你?所以一切都是天意!论颜值,你绝对赛过织女;论多情,我也不输牛郎。可惜啊可惜,你有了更需要帮助和更值得托付的人,于是我又成了孤单的安迪。我不信鬼神,但我信缘份,缘份真的是天意。

      2016.12.28:“朋友圈有个好处,是谁在回复,别人看不见,只有互动的你和我,心照不宣。可是图文一发布,无法再改变。虽然写的很实在,没胡扯。但并不是我@谁、给谁看,谁就必须认同我的观点。我若不好,不把别人为难。我若真好,我又何需多言?我若懂知足,哪来忧愁烦?总而言之,一切随缘。”北京小姑和南京小芳看了后,又都默默点了赞。

      2016.12.29:小姑,听说社团要从江山搬到银河了?就像当年从榕树下搬到江山一样?还是才疏学浅的安迪我误会了邵先生的文意?我已很久没发文,也没跟帖评论,只因我在调整自己的文风,只待时机成熟,再以朴实清新的文风、阳光乐观的心态重返社团。但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默默关注,不论社团搬到哪儿,安迪都愿一路跟随,不忘初心。

      2016.12.30:今夜,仰望星空,我想起那些星星距离地球成百上千光年。那些星星的光芒,花了很久时间才到达地球。而在此期间,它们有些甚至已变成红矮星,这些事实让我觉得自己很渺小。当一个人有了足够内涵做后盾,人生就会变得底气十足。我相信梦想是价值的源泉,眼光决定未来的一切,成功的信念比“成功”本身更重要,人生有挫折但没有失败,相信生命的质量来自不忘初心、勇敢前行的信念。作为一只羽翼未丰的小鸟,我的文字和祝福也写在跟帖。人间自有真情在,江山春暖百花开。期待银河悦读开通上线,欢悦汇聚,我愿一路跟随绝不掉队。向齐心合力为推动网络文学事业发展的文友们致敬!

       电视剧《田教授的二十八个亲戚》里有一首插曲,我把歌词改写后发在朋友圈:“是谁教会我飞翔,飞到你在的地方,谁为我指引方向,江山万里长,眼泪有时会流淌,悦读星空银河广,我知道你不是不在意,玫瑰有余香。想念是我的翅膀,流浪让我更坚强,至少黑夜还有星光陪我,劝我别悲伤,你是最后的力量,让我心不再流浪,我知道你不是不关心,而是因为工作忙。我就像那蒲公英,茫茫人海无根草,多少话想你知道,我不怕路远山高,我就像那蒲公英,希望你可以看见,哪怕就算下一秒,我已被风又吹散。”北京小姑和安妮小芳看后,又都默默点了赞。

      皮大姐在朋友圈秀恩爱,晒出了皮大姐夫发给她的大红包,我没点赞。自从4月29日那次皮大姐在微信发消息提醒我生日被我冷漠回复后,就一直没再跟我联系。傍晚,老板娘对我说:“安迪,快把电脑关上,我们去吃饭了。”我站起来,看了一下隔壁厨房,没有动静,灯也不亮。我问老板娘,张姐,今晚出去外面吃吗?

      老板娘说,是的。”我回到房间,穿上羽绒服,手机充电宝也带上。农家乐里人很多,大家也有说有笑的吃着,只有坐在二宝和三叔中间的宁大叔,好像不太开心,坐在那里不吃也不喝。老板娘问他,爸,您今天怎么了?快吃饭啊。宁大叔说,我没胃口。

      老板娘说,爸,是不是我今天在店里说错什么话,惹您生气了?

      宁大叔沉默不回答,依然不动筷子。

     “爸,我下午说那句话并不是有意冒犯您,您可别介意。快吃饭,爸。”老板娘意识到,是自己下午在店里一句有口无心的话,惹公公不高兴。 宁老板、二宝、三叔......大家都不停的劝宁老先生快吃饭,可他就是不动筷子。

     “爸,待会儿服务员把酒拿来了,我向你敬酒赔礼。”平时在工作中雷厉风行的老板娘,对公公还是挺孝顺的。媳妇儿一个劲儿的道歉,宁老先生依然不领情。我在想:是不是因为大前天,在厨房吃晚饭时,我跟他顶过几句?问题不会是出在我这吧?那天晚上在厨房,旁观者只有小刘在场。我好好的正在吃饭呢,宁大叔又“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质疑我的身世童年。

     农家乐饭店,菜已快吃完,酒却姗姗来迟,宁老板和二宝走到外边去继续点菜。我不时回头望着,服务员来的方向。雪花啤酒终于来了,我打开都倒上,站起来,端着酒杯说:“张姐,您别自责了,我想肯定是因为我。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向大叔道歉。大叔,那天晚上,是我的错。那晚小刘也在,我相信小刘一定明白,虽然我当时心里也有火气,但并不是针对您。而且第二天,我也向老板解释了事情经过,一再声明我的火气并不是因为您说的话......来,大叔,我敬您一杯,希望我们尽释前嫌。”说完,我一饮而尽。旁边的同事小刘,微笑点头。

      宁大叔没端起酒杯,只说了一句话:“哪是因为你呢?”

      老板娘说:“那就肯定是因为我了......爸,我做您的大儿媳妇十几年了,我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您还不了解吗?那句有口无心的话,您就别计较了。爸,我平时对您怎么样?”

     这时,宁大叔对他的大儿媳(老板娘)说了一句让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的话:“你对我怎么样?你就是磕三个头、放六个屁的假孝顺。”丁大叔不依不饶、不留情面的数落着。

      宁老板和二宝点菜回来,问到底怎么回事?老板娘说:“就今天下午,当时小刘也在场,让小刘说吧,小刘你就把经过照实的说。”

      小刘是平面设计员,也是老板和老板娘都非常信任、器重的老员工。他放下筷子,看着大家说:“那我就把今天下午看见的、听到的如实说啊,我可没偏向谁的。事情经过是这样,宁叔在厨房做了一些油炸丸子,端来给我吃,我拿了几个。老板娘也坐在我旁边的电脑桌前正在忙着,宁叔把丸子端给老板娘,老板娘说不吃,她当时正忙着开发票,是真的不想吃,一着急就有口无心的说了一句,我不吃,爸,那丸子是给给孩子们吃的。宁老爷子当时就不高兴了,说丸子是给孩子们吃的?那我这老人吃了会死吗?老板娘说,不会啊。宁叔愤而转身离开,老板娘当时在忙,也没在意。对,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

       话说宁叔平时也是很疼爱小孙子的,和儿媳也没闹过矛盾。老板娘平时都一口一个“爸”的叫着,他也闹不起来。甚至一周前,老板夫妇俩吵闹时,只有我和宁叔在劝架。

      农家乐的饭桌上,宁叔经过大家的劝说,或者经不住饿,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菜。老板娘听了那句“磕三个头、放六个屁”的话,伤心得吃不下去了。

      老板娘说:我昨天还跟大涛说,我说咱爸这一年帮忙做饭也挺辛苦的,哪天有空带他去买件羽绒服吧。大涛,我昨天有没有说过这句话?

       宁老板点点头说:你对爸好,你说的、做的都是为爸好,这我知道。

      老板娘说:可是我做对十件好事,只因说错一句话,就得罪了爸,我成不孝的儿媳了。

      宁老板说:诶,爸,你是不是想找借口明年不来了,才故意闹矛盾的吧?”

      宁叔说:你这是什么话啊?我若是不想来,就直接说了,我何必要找借口、闹矛盾呢?

      宁老板说:儿媳一句有口无心的话,她已经向您道歉了,你还要人家怎么你才肯原谅?

       前几天因工作琐事就把老板娘骂哭的老板,这回却站在老板娘的立场。宁叔说:“那我刚才不是没说什么了吗?你干嘛又提起?还说我是明年不想来,在故意找借口、闹矛盾。”

      宁叔、宁老板父子俩又吵起来,饭店里,邻桌的食客们都看着。公司一场好好的年底聚餐,成了正方、反方的辩论赛。我坐在那儿,沉默是金。但我旁观者清,全都明白。

      其实,要说丁叔也挺不容易的。宁老板创业十年,从一家小小的图文打印店做起,如今早已买了房子、车子。两年前,老板开了第二家店。图文店生意不错,员工越来越多。于是,本应该在老家享清福的宁叔被老板叫来给大家做饭,一天两餐。老板一家加上员工,一共十几口人的饭,一天两顿,宁叔确实很辛苦。两个图文店相距七八里路,宁叔把饭做好,和我们一起吃了,还要骑着电动车、带着饭盒,到另一个店送饭,不论艳阳高照,还是刮风下雨,一年365天从不间断。员工还有休息天,宁叔从没休息过。他能不累么?

      宁老板明年要开蛋糕店,老店一楼做蛋糕,二楼还做写真美工、图文印刷。如今老店已在重新装修,所以那边的东西都搬到宿舍这边来了。待过年后,老店装修完工,再全部搬回去。

      晚饭后,老板娘让老板兄弟俩和三叔,陪宁叔打麻将,说是让老爷子消消气儿。我和小苏、小刘一起走回店里。明年,我还继续在这儿做吗?

      两个多月的入职感受:图文店相比广告喷绘公司,写真业务不是很多;我想学平面设计,我有这方面基础,因为做写真本来就要懂平面设计基本常识和应用的,却没人耐心教我。买了自学平面设计的书,可是上班时间长,一天12小时,不打卡、不考勤,每天11点到11点,没有充足的业余时间,何况我还要写作?尽管现在,不必两班倒、通宵熬夜了。

      明年春暖花开时,我想我会再启程,不论最怀念的宁波龙圣是否还能再重逢,我的好兄弟,能重逢固然是好事,毕竟曾一起经历过,相互有所了解,那些经典的、难忘的快乐和感动。但若回不去,我也不强求。天下之大,辽阔祖国总有我可以自力更生的地方。只是,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儿都是流浪。

      正在从青年走向中年的我,真的好想有一份踏实而稳定的工作。今天跨年夜,明天是元旦,2016即将结束,2017又将如何?不论如何,依然相信,人间自有真情在。感谢北京小姑对我梦想的引路和鼓舞,感谢善意的劝导、真心的祝福,感谢好朋友的谅解宽容,感谢咫尺天涯皆有缘的所有好友,感谢2016年所有的相识和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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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我从来就没有觉得我有多不幸,我一直认为命运很公平”。当周围的人这样误认为时,“我”却是这样理直气壮地回答自己,也回答别人。人生百味,其实痛苦只占很小一部分,开心的事是要靠自己去寻找和发现的,自从与月楼老师相识之后,觉得自己走上了一条幸运之路。在除夕之夜送上一箱红苹果给月楼老师,寓意在平安之夜祝她安康幸福。人与人之间的友情法则就是这样,当你为他人送去平安祝福时,别人也会送来祝福。像一朵蒲公英的我,虽无根无基,但很坚强,不管前面的路有多坎坷它总是能借助着风挺过来。2016年即将过去,2017年就在眼前,希望自己不再跳槽,找一份踏实而稳定的工作,将身和心都能安定下来。那么,真的会是这样吗?期待下文。编辑 佩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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