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贵人相助笨小孩,人间自有真情在
2016年6月7日,星期二 我 18:57:55 月楼老师在吗?
月楼妈妈 21:38:19 在,端午节后汇书,这两天太忙。
我 21:42:56 妈妈不用帮我送了。就当我没有给您寄书吧,好吗?谢谢妈妈。
我 21:45:54 老师,求您帮我把寄过去的书销毁吧,拜托您了,千万别再拿到出版社。
月楼妈妈 23:38:41 哦。尊重你的意愿!
2016年6月8日,星期三 我 8:11:27 请问老师您看了吗?可以说说您的读后感吗?
月楼妈妈 13:41:22 我正在拍一部电视剧,实在没时间拜读,请见谅!得空我会拜读。你先联系收件方吧。快递费我出就是了,要有明确收件方和手机联络方式。不然,人家拒收就麻烦了。
我 13:46:58 好的,谢谢妈妈。
2016.06.09:“吃过午饭,开始干活。420张彩旗,今天全部裁好。”写这句话时,我已经不在龙女士公司。上班第二天,我才发现自己选错了,坚持到第三天,我决定离开。可马总公司已回不去,他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无奈只有继续找工作,遇到庞总。老秦(庞总的大表哥)开着比亚迪带我到龙女士公司的员工宿舍去拿回行李。漂泊不安的心,总算安稳,心怀感恩努力。端午节本来放假,所有同事都休息,只有我在公司,独自做彩旗,裁到天黑才全部完成。
“每当离开一座城市,不得不选择遗忘。一切建筑、道路和那些如烟的往事,终将被岁月的流沙覆盖。难忘旧情,频频回首,可是只有勇敢向前走。” 我已知“寄书寻亲行动”又失败,长沙故地难再回,虽仍念旧时情,又只怕情已远,因此不敢轻易告诉长沙快印店的同事小伙伴们,我在青岛。离开长沙前,我对他们说过,我想去西藏。
6月13日上午,我在微信给月楼老师发消息:月楼妈妈您好,请帮我把另两本书寄到这个地址:青岛市 市北区***路***号 **广告公司 186******** 静(我现在工作单位的老板娘)。她不会拒收的。运费可以到付付。谢谢您 。
月楼妈妈 11:20:02 好的,没问题!
我 11:20:55 月楼妈妈,我之前给您的那个北京西城区真武庙东方国韵的地址还没寄出吧?那个地址请不要寄了。就寄到山东青岛。真的拜托您了,谢谢。
月楼妈妈 11:28:17 你一直在变化,还没寄出去。我知道了,本周内两本都寄到山东,放心。
我 11:29:18 这次确定不会变了。寄出后请把运单号发我一下好吗?谢谢妈妈。
2016.06.19:月楼老师似乎不太乐意我喊“妈妈”,虽然她并不曾明确反对。这位像妈像姑又像姐的红颜知己,我也不知到底怎么称呼呢?心里很矛盾:喊“妈妈”太牵强,除了我的亲妈和养母,没人会喜欢这样;叫“姐姐”又显得不够尊重……所以我只好改口喊“小姑”,其实我就是想有位亲人。感谢老师在我失去所有方向的时候给了我一份信仰,我想,我只有写出更好的作品,才不辜负社长(月楼老师)的美丽善良和期望。
月楼老师看后,默默的点了赞,也默认了我喊她“小姑”这个称呼。
我对“寄书寻亲行动”心灰意冷,希望北京小姑帮我把《芳飘四海枫叶情》寄回青岛,邮费可以到付。可是6月19号,快递送达青岛广告公司,我签收才知道,北京小姑已垫付邮费。我很感动,给北京小姑发红包,她也没领取。24小时后,系统自动退回了红包。
2016.06.20:昨天收到北京小姑寄来的快递,很开心,小姑的字很好看。想起在长沙快印店,小姑说的那个网站,下班后在办公室上网注册Id,昵称还叫枫舟安迪。找到小姑在的社团,才知道小姑是社长。20本书寄出20天了,基本石沉大海,湖北武汉、安徽马鞍山……都没有回应,杭州群芳姐沉默不语,娄底刘家亲情难再续,南京潘总谈书色变,宁波芳姐不再联系。
2016.06.21:新同事迟哥的声音很像张程,我问迟哥是不是安徽的,他说不是,他是青岛的本地人。我越听他的声音越像张程,安徽颖上的张程;陈燕萍的声音很像刘晓丽,张程的女友。每天上班越听迟哥、陈燕萍声音,我越想张程和晓丽姐。十年了,心里还在念叨着。曾经最好的朋友啊,还在杭州吗?还在一起吗?过得还好吗?每当想起你们,都忍不住泪流满面。
2016.06.24:今天是北京小姑的生日,我说“月楼社长,生日快乐!”,小姑说“谢谢宝贝”。我愿小姑天天开心、健康快乐,青春永驻,长命百岁。
2016.06.30:我不是一个很好的记录者,但我比谁都喜欢回首来时的路,任时光匆匆如流水,轰轰烈烈的向前奔去。成长的路上有人相遇,有人离开,四季更迭,看过的风景,已模糊不在,当时的理想也消失人海。你给我一滴眼泪,我就看到你心中全部的海洋。
2016.07.02:天气热得睡不着,明天买个小风扇。单曲循环陈洁仪的《天冷就回来》,听到想哭,想哭却哭不出来。
2016.07.13:曾经做错事太多,但这些年,所谓的错事并没有对别人造成伤害和损失,只是害了自己。父母给我生命,我却未能尽孝,且至今仍在他乡流浪;安妮给我情缘,我却未能守护,且时而执念使她不安。一年前,梦中安妮小芳曾说“你只有写出《芳飘四海枫叶情》并成功问世,才能改变命运”,但那只是梦中的她说。现实中情缘已尽,哪堪风雨同舟?故事里不能没有她,却又怕连累她,一位美丽善良而无辜的柔弱女子。我如何才能既改变自身命运,又能尽量免侵犯相关当事女主角的幸福美好安宁生活,这是我一直在苦思冥想的严谨问题。
在青岛长春路广告公司上班才一个多月,我又想跳槽换工作。原因是:1、通宵熬夜。吃过晚饭后,我忙着干活,某同事却坐在视频监控拍不到的地方玩手机,一直到10点才开始做事。到午夜十二点,我的本职工作完成,本可以下班回宿舍休息的,却还要帮他一起做完才能下班。本来两人一起齐心合力,可以早做完、早下班的,却每夜都要熬到天亮才能下班。我困得熬不住,就打了一会儿盹,庞老板调出视频监控,我反而成了偷懒的员工;2、住宿问题,一间25平的一室一厅住六男一女(那女孩住单间),我和另5个男同事住在客厅,上下铺,拥挤不堪。那是我自踏入社会打工十多年以来,住得最脏乱差的员工宿舍;因此喜安静、爱干净的我辗转反侧,夜夜失眠,索性就宁愿抱着被子,到公司去睡沙发。
2016.07.18:豫东平原那个家,永远都不想回去,不是因为痛恨,而是因为恐惧。过了今天这一夜,无根野草,来无影去无踪,来去匆匆一阵风,金蝉脱壳,安全撤离青岛。
我 17:35:07 月楼社长,在忙吗?我明天要离开青岛,到武汉去找工作。到时应聘填简历表有一项“紧急联系人”,我想填您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可以吗?因为,在这世上我实在找不到别的可以相信的人了,您是我最尊敬也是我最相信的人。我在简历中填写您是我的小姑,或者朋友、老师。到时如果我应聘成功,工作单位与您联系核实,希望社长予以理解、支持。不过一般情况,他们也不会致电打扰您的。即使我有紧急情况,您也没有任何义务对我负责。特此征求您的意见,除此之外,别无他意。我是真诚的,望社长予以理解和支持。
北京小姑 19:04:32 好吧。
我 19:20:43 小姑,有你真好!有你我就不孤独。祝您健康快乐,平安幸福。
我在朋友圈写道:“内心的强大永远胜过外表的浮华。再迷茫的日子,至少还有人懂我。话虽不多,习惯沉默,但朋友有你足够。遇见是缘,守住是福。”北京小姑和南京小芳都点赞了。
2016.07.19:天亮了,终于忙完下班,已经连续熬几个通宵,没有休息天,操着卖白粉的心,挣着卖白菜的钱,残酷剥削压榨宛如解放前的旧社会。梦想遥不可及,夜深独自寂寞,早就厌倦如此行尸走肉般的工作和生活。不是不能吃苦耐劳,这些年什么苦没吃过?长期连续通宵,严重危害健康,年龄越大越知道,身体是自己的,我不能要钱不要命了。别总说我抱怨理由借口多,老员工李梦雨不抱怨、没借口,但他已离职。我不奢求朝九晚五,只要健康快乐。所幸今天终于解脱,下次再找工作,一定要注意环境、问清待遇。再不能这样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走了,得罪老板,不走,实在难熬。车票已买好,即日启程。
我决定以“不辞而别”的自离方式,结束这段雇佣关系。6月初开始上班,7月16日还没发工资,我以急需用钱为由,才领了6月份的工资。7月1号到18号这18天的工资,要到8月才发,我又以急需用钱为由,提前预支了半月工资。然后我回到宿舍,收拾行李,悄悄的搬离了宿舍,打车到青岛火车站,坐上青岛开往武汉的火车。
我 15:28:35 最近还好吧,我在火车上。
小芳 15:28:42 去哪儿?
我 15:31:46 好想回宁波去看你,请你吃饭,可是只能默默想你。等我真的成功那一天,才会再和你相见。没有我的日子里,你要照顾好自己。
小芳 15:32:00 你放心,我有人照顾了。
我 15:32:18 哈哈,恭喜。哥应该为你感到高兴。做不了你的爱人,还做你的亲人吧。
小芳 15:36:29 呵呵,我也祝福你。
我 15:37:03 谢谢,你说将来的某一天,我们会慢慢忘记对方吗?
小芳 15:37:36 不知道。或许偶尔想起。
我 15:38:59 谈了多久呢,在一起了吗?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呢?
小芳 15:39:35刚刚谈1个月,没在一起呢,他跟我不在一个城市。
我 15:50:35 只要不花心,只要是真心真意对你好,就好好的珍惜吧。
小芳 16:14:18 好吧。你坐火车去哪儿呀?
安妮小芳问了两次“去哪儿”,我却没有回答她。
2016.07.23:我在朋友圈写道“风采广告不大不小,待遇一般吃的还好,唯一苦恼仍要通宵,明天白班不需起早,有一同事他要走了,荆门黄哥人缘不错,解放大道路边烧烤,六瓶青啤五个人喝,河南信阳三个老乡,众人略醉唯我独醒,午夜零点走回宿舍,三室一厅不甚拥挤,有空调房上铺摇晃,无空调房可睡大床,我选大床热有风扇,灯泡坏了台灯微光,洗洗睡吧不点蚊香,没有蚊子一觉天亮……。”——安妮小芳看了后,又默默点赞。
2016.07.24:“这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好好干吧。”写这段话的时候,我已不在风采广告,因为那里也要通宵两班倒,我想找长白班的工作,就又跳槽到武汉东西湖区联众广告。
2017.08.14:“花花世界,其中曲折,只有当事人最了解。恩怨情仇,皆因尘缘,尘缘如梦,终有醒时。”那一夜之间,某明星婚变新闻轰动全国,一叶知秋,枫舟安迪我淡看风波。
2017年08月16日,半夜醒来,我在朋友圈写给自己的话:“幸好,两次寄书寻亲行动都失败了。寻亲固然重要,谁不想有个家呢?错就错在不该图文并茂的牵扯太多人和事。想让故事更催泪点、更传奇些以求媒体报道引起关注然后顺利找到亲人?大错特错!幸好没成功,不然,造成的后果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弥补!虽然小芳不是名校校花,但论颜值绝不差,而她当初的善良更让你感动、让你难忘。
你甘心情愿为她付出、执迷不悟。但她做的任何事都没有对不起你,更不存在背叛,因为你们都未婚,哪个女孩在婚前没谈过几次恋爱呢?既然你给不了她想要的,她完全可以选择她喜欢的、她觉得靠谱的。而你动不动就放弃、自卑的当逃兵,连自己钟爱的女孩都保护不了,你凭什么值得拥有呢?你一次又一次伤她的心,她一次又一次原谅你。
遇见她之前,你想要的只是一个拥抱,和她相识后,你得寸进尺、一味奢求,苍天只因可怜曾在宁波孤军奋斗、无人管束的你,才安排2014年春天那场相遇,希望能把你感化,努力工作、好好生活,奈何你始终不懂珍惜,直到今年再也没法在一起。你懊悔、你恨自己,你再说什么都早已晚矣!你说,她没什么错、她本无辜,她只是一位很想过平凡生活的平凡女子,你口口声声永远感谢她……但你已经两次差点把她推向舆论的风口浪尖!试想一下:假如“寄书寻亲”行动成功,且不说能否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你把往事毫无保留的写了,尽管没有恶意捏造、也没啥见不得人的事,更没有报复心理,你只是孤单的心灵太需要有人了解、有人懂,可并不是所有的读者或观众都认可你。理解、支持者的鲜花你能接受,嘲笑、质疑者的臭鸡蛋你也无所谓。但是满城风雨,你让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承受?你也知道她安宁平静的生活不想被打乱,你也真心希望她过得好。作为你的人生阅历中一位重要人物,就算要写,也要适可而止。
事到如今,你若还不领悟,就算再写50万字,也难免又是一堆废纸,没人会真的当回事,因为每个人都很忙,没人有那么多时间读你的故事和你的诗。所以要重新整理,关于女主角,只保留最初的相识和最后的离别,其他可以轻描淡写,甚至不写。但是不论怎么写,如果你是真的感谢她、真的心疼她,就要改变自己从前的幼稚冲动,多一些理智成熟。”
8月17日中午,北京小姑的微信发来消息说:“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先来我社团,做值班编辑和版主,你的自传也可在我社团连载,如果你能胜任工作,我会从我的工资里每月给你一点劳务费。前提是你得可以胜任。可否?”看到北京小姑发来的消息,我喜极而泣,能够在这样的职业和岗位工作一直是我所向往和期待的。
北京小姑说:每周只需值班一天,版主也是跟跟帖而已,有时需要些美工设计,工作量很少,顶多每天两小时,我可以从个人工资里取出一点作为劳务费给你。
“小姑,我是这样想的:9月初去北京,还是找广告公司工作,北京消费虽高,但我查看了租房价格,像顺义、大兴这些郊区还可以的,那边也有广告公司在招聘。如果实在不行我可以去周边的天津或济南发展,但还是优先选择北京,因为北京有亲人和朋友,我并不是为了得到照顾,只是想工作稳定后有时间可以聚聚,一起喝茶聊天叙旧。我那个朋友在北京有一年了,他做送餐工作。我愿在社团做兼职编辑,但我不图回报,更不希望您从自己工资里拿钱给我劳务费,因为在我孤独迷茫的时候,您能给我一点回音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和鼓励,我怎能再奢求劳务费呢?何况还是从您工资里取出,我明白这是您的善意,但我真的不能向您要劳务费。萍水相逢,我能认识您,荣幸之至。感恩的心,感谢有您!” ——对于北京小姑的好意,我如此回应。
“如果你能上网,先在江山网注册,我再给你一个编辑权试试,版主的工作不多,关键看你美工的水平和跟帖的能力,可以慢慢学习。将来有一天,我建成新网站,你就可以有更大的用武之地。如果你有合适时间,我在QQ上给你指导编辑文章,可否?我会把你介绍给邵先生,也许可以先发展你做我社团的秘书,你也可以在作家群里主动联系邵老师,就说是我让你找他的,看看能否帮评论团做点什么?”我想,我是真的遇到命中贵人相助了。
“今天时间有点儿晚了吧?我怕打扰邵老师休息。小姑,我想通过努力在社团积攒一定的人气之后,再主动找邵老师吧,我觉得这样更好些。还有那个“论坛跟帖”我不知怎么弄,我还没有在论坛跟帖过,下班后就去上网进论坛跟帖。小姑,我愿无偿的在您社团做值班编辑、版主,我决不向您索取任何费用。因为我在广告公司的正职工作本来就可以养活自己,如果我做得好、而又遇到懂我的好雇主,还能加薪,这样在北京生活也不会有太大压力。而文学社团兼职是我很喜欢、梦寐以求的事情,且又可以锻炼自己,这些,比金钱更重要。”
“你说的也对,先积攒人气,然后也可投稿。祝你一切都能好起来,我支持你。”
于是就从那天起,我开始对社团文友的文章跟帖评论,觉得这是北京小姑赋予的光荣任务,我乐此不疲。“茶亦醉人何必酒,书能香我不须花。守得云开见月明,不忘初心方有成。”这是我在江山文学网的ID个人签名。《芳飘四海枫叶情》的童年部分在江山文学网成功发表,本来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可是看了编者按,安迪心里苦,安迪说不出。
2016.08.20:蓦然回首,第一篇已发表,欣喜过后,看了编者按,有点失落。曾经我以为,每个人都很忙,没人耐心把我的故事认真读完,所以我才把26万字的长篇缩写成不足1万字的短篇。无可奈何的是,还是没人发现,我想表达的主题思想情感。郭德纲老师有句话说得好:最不解的是有些人,不知你经历了些什么,却一昧的希望你学会宽容。也罢,总比被退稿要好......编辑的时间精力有限,能在百忙之中编辑我的文,就已经很辛苦、很给力了,我不能以怨报德。不开心,并不是因为长袖老师的编者按,问题根源还是在于,心中这把枷锁没打开。
北京小姑看到我给长袖伊人老师的回复,认为我情绪有点儿偏激,我承认我错了,但我想,我还需要打个比方解释清楚:一只永远长不大的小老虎在幼年时被人捉住,卖到马戏团,马戏团用铁链锁他、用各种方式虐待他,只为了把他驯服。小老虎逃出马戏团,逃回草原,想找到妈妈,他救过一只小鸟,他爱过一只小羊,他没有捕猎的本领差点儿饿死……他不知哪天能找到妈妈,他哭泣过、绝望过、但他从没放弃过。直到有一天,小老虎遇到一位美丽善良又正直的女检察官,带他进入一个充满爱和阳光的文学社团。他很有灵性,知恩图报,爱憎分明,也很听新主人的话,在主人的照料下,逐渐茁壮地成长。家里来了客人,他安静一旁,但若来了小偷,他昂首怒吼。有一天,客人和主人聊天中无意说到“马戏团”,小老虎却大吼。主人疑惑:小虎从前不是这样啊!今天怎么回事?主人也不知道。主人看着小虎说:“你今天的情绪有点偏激”……其实小虎只是难以释怀在马戏团所受的苦,对客人和主人都没有恶意。而我引用郭老师的那句话,也并不是针对长袖编辑,只是为了避免以后不明真相的读者妄加评论。
“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骨肉分离,没有经历过的人,体会不到这种痛。所以不再强求编辑和读者怎么理解我了。只怪自己投稿太着急,本来预想的《童工时代》应该不是最先发表,本来有四篇的,这四篇中只有《童工时代》是最复杂、最不堪的,偏偏《童工时代》最先发表了。这不是编辑的责任,是我自己误以为一天可以同时发三篇,已投稿又修改,重投导致顺序打乱,《童工时代》发表之后,才导致一系列的误会与解释。这个责任全在我自己,怪不得别人。”我深刻检讨自己,在朋友圈写了这段话,希望长袖编辑谅解,北京小姑看后点了赞。
北京小姑的评论可谓一语中的,指出了散文与小说的区别。敏锐洞察力无人可敌,严谨作风令人敬佩。“杭州下沙大学城园”那段的故事内容纯属亲身经历,没有任何虚构或艺术加工,那是我曾经最美好的时光。也正是因为2003年冬天至2005年春天那段经历,我才开始相信命运的眷顾和造物的恩宠。我虽历经坎坷磨难,却于人生路上不乏贵人相助。离开杭州多年后,当我又一次飘泊到湖南长沙,于茫茫网海,和月楼社长萍水相逢。素不相识,却因何称呼社长为“小姑”?我们的真情故事,鲜有人知。我想有机会再写一篇《我的社长小姑》,全文纯洁真诚,朴实无华,相信一定能感动广大文友和读者朋友。特此征求小姑意见,不知可否?
【编者按】“每当离开一座城市,不得不选择遗忘。一切建筑、道路和那些如烟的往事,终将被岁月的流沙覆盖。难忘旧情,频频回首,可是只有勇敢向前走。”不停地离职不停地找新的工作,同样,“我”的《芳飘四海枫叶情》寄出去后也石沉大海。唯有在自己的梦里能听到小芳说《芳飘四海枫叶情》成功与否关系到命运的改变。然而在青岛长春路广告公司上班才一个多月,又想跳槽换工作。超负荷的加班加点使身心疲惫不堪,最后能对得起谁?在感情的路上已经对不起那个人,那么还要继续做对不起她的事吗?那天,在朋友圈里写下“幸好寄书寻亲失败”一段长情告白。自始至终承认错在自己而不是对方的那个人。但是当写完这篇纪实文之后,总会给读者一种误解,“我”笔下那位女主人平静的生活也从此要被搅乱。误解或不理解总是那么痛苦。《芳飘四海枫叶情》这本书理解与否,是关乎到一个人的命运与前程。在这个当口,月楼老师成了“我”的引路人。编辑 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