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集
1、路口 晨 外
李成、洪林和乡里的一位人武干部,正在哨位上。
2、三姓庄庄头上 晨 外
一名三十多负的男子左顾右盼地溜了出来。
3、路口 晨 外
洪林:你们看,有一个人从庄子里溜出来,正往路上走呢。
李成:你看他鬼鬼崇崇的样子,不像个好人。
人武干部:离得远了点,又有雾,等他走近点再仔细看看。
4、公路上 晨 外
这个人东张西望地看着过往的车辆还不时地招招手。
5、路口 晨 外
人武干部:他就是张宝玉,在乡里干过活,我见过他。
洪林:他是想溜!
李成:“决不能让他跑了!洪林,我俩假装乘车人,慢悠悠地靠近他…….”李成把张开的右手用力地一攥,口里同时发一声“上”!
6、公路上 晨 外
李成和洪林并排不紧不慢地走着,还比划议论着什么,和张宝玉间的距离起来越近。
张宝玉似乎看出了端倪,拨腿就跑向了田间。
李成、洪林猛追过去,在百米之内,将其按倒在田埂上,将其双手反钳向路上走去。
7、乐乐家 晨 内
西厢房里,冷霜、秦兵和李成都在与张宝玉对峙。民警显得凛然不可侵犯,张宝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给人双方谁也不愿服输的感觉。
8、乐乐家 晨 内
堂屋里梁局长踱子步,思考着下一步的工作计划,秦兵走进来。
秦兵笑呵呵地:局长大人,嫌疑人已抓获,我们可以打道回府了吧?
梁局长:别忙,我们坐下来议一议。
秦兵:还有什么可议的?我们回去协助方坤撬开他的嘴,让他们低头认罪不就得了!
梁局长滑稽的笑了:秦大队,看来你还是嫩点;再说了,方坤他们连天加夜突审高速公路团伙案件,还要辨认现场取赃,补充材料,根本没时间,人已抓到,你小子就想甩手,没门!起码得看看什么性质吧?
秦兵:有气无力“哎呦”了一声:又仍给我们,我们直属大队改名“全能大队”算了!
关阳在一旁指指自己,又指指艾馨:要说我俩嫩那还差不多。秦大队都这么老道了,还嫩?
梁局长:我说他嫩,是有依据的。你想想,人命关天,时间不等人,乐乐现在还不知在哪?是死是活还不清楚。不错,张宝乐是抓到了,但不等于破案?
两记者:纷纷点头,对呀!我们怎么没有想到正常,那可是业务范畴了。
梁局长猛然下令:通知冷霜,这里问话环境不好,马上带县局突审。
秦兵:是。
9、巡警直属大队讯问室 日 内
张宝玉:我犯了什么法,你们擅自逮我?
李成、洪林忙着手头的事,不予理睬。
张宝玉:我犯了什么法,你们擅自逮我?他们仍然不予理睬。
李成、洪林仍然在忙自己的事,相互交流,对张宝玉依旧不理不睬。
张宝玉突然双眼垂泪,哭了起来:我冤枉啊!
李成走过去:公安机关不掌握事实,能随便抓人吗?你说乐乐现在在哪?抓紧谈对你有好处,不然你会后悔。
张宝玉:我不懂你讲话的意思,我没见什么乐乐。我啥都没做,有什么好谈的?你们这是侵犯人权,非法关押!
李成:我让你装,那天早上,有人亲眼看到乐乐在你家门口玩,后来才失踪的。你说你不知道,鬼才相信!前两天不抓你,就是给你自首的机会,可你执迷不悟还想逃跑,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如果你打算硬扛下去就抗吧,看谁最后后悔?救出乐乐对你至关重要,我们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李成他俩又不再理睬他了。
10、巡警大队监控室 日 内
隔壁监控室,梁局长和冷霜、方坤在看着突审进展情况。
11、巡警直属大队讯问室 日 内
李成等两个人看看张宝玉,然后李成对两位看守干部说:你们辛苦了,不要和他说话,看紧就行了。说完转身朝外就走。
张宝玉:哎,你们别走,让我再考虑考虑不行吗?
李成:时间早着来,等我们出去办好手续,你进去慢慢考虑,到检察院再慢慢说吧!
张宝玉:你们等一下,我一定把问题想清楚。
12、巡警大队监控室 日 内
隔壁监控室,梁局长和冷霜、方坤都在继续盯着民警突审情况。突然梁局长手机响了。
梁局长:魏县长,您说……嗷,政府门口……因为什么……嗷嗷,开发拆迁补偿的事,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安排人去处理。接完电话忙转身对冷霜:赶快带人到县政府门口,有人因开发还原的事到政府上访,是一对有病的夫妇,事情很棘手,你去看看,讲究策略,妥善处置。
冷霜:好,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13、县政府门口 日 外
一对夫妇坐在门口,各自胸前挂着一个写有“冤”字的白色牌子,引起很多人围观。保安上前劝解毫无效果。夫妇病怏怏的状态,但态度十分蛮横。围观群众中有人喊:防暴警察来了!
14、县政府门口 日 人群外
冷霜带人从警车上匆忙而下,人群闪开,冷霜径直走到上访夫妇面前。
冷霜:大哥大嫂,你们有什么事到办公室去说,在这里影响不好,这是县政府。
上访男子:去去去!要的就是这效果,不然更没有人管我们死活。
上访女子:你们别动他,他肝硬化晚期,不能碰,传染上不要怪!
冷霜上去扶女子起来:大姐,走吧,回办公室想法子解决问题,呆这儿不是事!
上访男子:你少动手动脚的,不然我告你流氓,你可信?
冷霜:大哥在这肯定不行,我们进去找个地方把情况说说,然后我去帮你找领导。
上访男子:你们去把领导找来,我和他们谈,我家房子赔那一点钱不行,我们不是要饭花子。
冷霜皱了一下眉头说:房子的事呀?走我们先离开这儿,跟他们具体负责的人谈谈,在这也不好谈呀?
上访男子:我们哪也不去,要谈就在这儿。
冷霜和民警示意了一下,冷霜去拉上访男子。
上访女子眼睛睁的很大:你们动他要担责任的,他是肝病晚期,吐口吐沫就要人命!
冷霜:走!必须走,有病瞧病,有事谈事,在这算啥?他和民警一起把上房男子架起来,男子不愿意走,朝地上大坠。
上访男子看民警动真格的大骂:我操你祖宗,说着朝冷霜脸上吐了一口吐沫。
民警气的准备打上访男子,被冷霜厉声呵斥:干什么?我看谁敢动手,敢快架到车上!谁动他一指头我处分谁!
民警气得挥了一下拳头:嗯!
上访男女拼命反抗,被民警架上了警车,车子开走了!
冷霜随即掏出手机:杨局长,人弄走了,你得跟县里有关领导汇报,安排人去谈,没人问再来的话我也没辙了!光图一时,糊弄人家,不解决问题是不行的。
15、巡警直属大队讯问室门前走廊 日 内
杨局长正接电话:这恐怕也是老问题了,我跟县领导报告一下,难呐!开发商不愿意拿钱,县里还要求工程不能耽误,遇到问题找公安,这里面故事不少啊!
16、县政府门口 日 外
冷霜:这可不是一般的拆迁户,男子有病啊,而且病不轻,出大事谁能挡的起?我刚刚被男子咬了一下,又吐了我一脸,我现在去医院打防疫针去了。
17、巡警直属大队讯问室门前走廊 日 内
梁局长听后很气愤:这男子怎么会这么野蛮,不行关他十天八天的。
18、县政府门口 日 外
冷霜:你就省了心吧!现场民警动粗我都制止了,真出事了人一缩头溜了,还是你公安局的事!
19、巡警直属大队讯问室 日 内
张宝玉双手抱头痛苦万状,突然狂叫:来人,“我…….我……交待”。
李成等人进入:想通了?我说过,我们不会强迫你,但只要你愿意交待,我们也支持你的态度,更想挽救一个人。张宝玉,我明白的告诉你,想通了就说,但一定要老实。
张宝玉喘了口气,劲头泄了下来,有些迟疑。
李成一看张宝玉动摇忙说:随便你,想说就说,我们不再和你啰嗦。转脸对洪林说:走吧,把手续填好才说,不吃敬酒吃罚酒,真不知孬好。
张宝玉说: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问,我承认了你们怎么处理我?能判我多少年?
李成不屑一顾:呦呵!跟我谈条件,那得看你的态度和事情大小。再耽误时间,出了什么差错,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宝玉:谢谢给我一颗烟,我一定交代。
李成:递一颗烟给他,张宝玉结果去放在他嘴上,洪林打着火给他点上。
张宝玉:好,我都讲出来。
李成:洪林,把他这话一字不差地记下来,态度好了,将来对他肯定有好处!
洪林铺开了笔录纸。
张宝玉像自言自语:他巧了,他一家人本来都该死,我先把他儿子弄到都外地卖掉的,卖不到好价钱就杀掉的,给我时间我会杀他全家!
李成:你对他家怎么会有这么深的仇恨?到底因为啥?先说乐乐在哪?
张宝玉:你们听听他一家人是不是东西?他让我不好过,我准备叫他家破人亡的!
李成:人在哪?快说!
张宝玉:小孩我放在县城一个……
20、防疫站门口 日 外
冷霜从防疫站出来,电话响了,他掏出接听,是李成打来的,让他回大队一下。张宝玉已经交代,冷霜听后说:知道了,我马上回去。迎面碰到派出所长,忙招呼说:所长,我先回大队,等会可能找有事找你配合一下,探口气说:今天事情这么多!
所长:好的,我回所里等你!
21、巡警大队讯问室 日 内
张宝玉咬牙切齿:我跟张乐家的仇恨就是他爸张岩让我戴绿帽子,我除掉张乐乐能解我心头之恨,就这么简单。
22(闪回)、张宝玉家 卧室 夜 内
姜素兰脱掉裤子上床,推推熟睡的张宝玉:刚睡下就扯呼,跟头死猪差不多。起来!起来!
张宝玉:干啥?不让人睡觉呀?
姜素兰:人家有事要和你商量,商量完了再睡。
张宝玉:你说我一天多累呀,就是想睡觉,有事明天再说就晚了?
姜素兰:我想出去打工,明天上午就走,现在不说,可不就是晚了嘛?
张宝玉翻身坐起来:你一说出去打工,我这觉就没了!咱在家除去种点粮食,还侍弄着几亩苗木,钱不够花的呀?
姜素兰:这年头,谁还嫌钱扎手啊?家里这点地你带着玉兰,手别在裤腰里就干完了;我出去,一月挣个三千五千的,那不净剩下了?
张宝玉:说得也是。但你一个女人家单独出门,我不放心。
姜素兰:张岩两口子都去,有宋飒嫂和我做伴,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呀?
张宝玉:宋飒那个女人倒是不错。有她做伴,你就去吧。那我要想你了咋办?
姜素兰:我能死在外头呀?想我,我就回来呗!
姜素兰上去亲了丈夫一口,张宝玉美美地笑着。
23(闪回)、打工地 姜素兰住处 晚 内
张岩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姜素兰:你怎么来了?
张岩:宋飒打夜班,我一个人闷得慌,来找你说会话。
姜素兰:往后嫂子打夜班的日子多着来,你要学着适应呀!
张岩:学着适应也得一段时间呀!要是……
张岩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姜素兰。
姜素兰:你看着我干什么,不怀好意!
张岩:要不是阴差阳错,我俩早就……
姜素兰:我这可是集体宿舍,一会姐妹都回来了你快走吧!
张岩:我就呆一会,回来我就走,说着上去抱姜素兰并往床上推。
姜素兰扭捏着害羞的说:你干什么?半推半就。
张岩:我想死你了,你就给我吧,张岩软磨硬泡,姜素兰终于没有了动静。响起叽叽嘎嘎的声音。
24 、巡警大队 讯问室 日 内
张宝玉:打她跟张岩两口子一走,我心里就觉得不对劲,害怕跟那个人搞到一块去,结果还真不出我所料。但我假装不知道,硬把苦水往肚里咽,我天天都在村里人面前抬不起头,孩子我瞒着,家里人我瞒着,我心里恨得直痒痒,我想扒他的皮,抽他的筋,谁知那个孬种一回来就躲着我,一直找不到机会。可这不算,今年过年……
25(闪回)、张宝玉家 堂屋 暮 外
张宝玉女儿背着书包放学回来,掏出钥匙开门:妈,你在家里锁门干什么?
姜素兰:你别急,我来给你开。
26(闪回)、张宝玉家 堂屋 卧室 暮 内
姜素兰:快,快藏到床底下!
张岩骨碌到床底下,姜素兰忙把衣服塞给他,才去开门。
27(闪回)、张宝玉家 堂屋 暮外/内
张宝玉女儿:妈,你快一点!
姜素兰:来了!来了!
门开启后,玉兰一脸的不高兴:妈,你在屋里,大白天的反锁门干吗?
姜素兰:妈换衣服来。
玉兰进了门,放下书包的当儿,感觉身后有人影,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回前沿一看:那不是张岩大爷吗,他怎么在咱家?
姜素兰:噢,他来送点年货。
张宝玉女儿:送点年货,怎么像撵贼的一样,走了,连招呼也不打?
姜素兰:他这人就是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28、巡警大队 讯问室 日 内
张宝玉:要不是我家女儿对我讲,我还蒙在鼓里呢!你们知道,在农村有讲究,俗话说老婆地边不让人,张岩,你搞我老婆,这个仇比扒我祖坟都狠多少倍,我紧咬牙关,非得报此仇不可!所以我准备把他儿子先搞到手,弄到外地,卖不掉就杀了。
张宝玉:那天早晨下大雾,张乐到我家来找我女儿小兰玩,我心想报仇的机会来了。
29、城关旅程旅馆 日 外
门前来了两辆警车,冷霜和所长带人冲进宾馆。
30、城关旅程旅馆台阶 过道 日 内
冷霜等便往二楼跑便对老板娘说:快!把206房间门打开。说着一行人冲到了门前,老板娘忙把房门打开。
31、城关旅程旅馆206房间 日 内
门被打开,民警冲了进去,几位民警警惕的观察房间,冷霜径直跑向被困在床上的乐乐。乐乐腿脚被绑,嘴上封着胶带!一脸惊恐。被松绑后,“哇”的大哭,拼命的喊“妈妈”。
32、巡警大队 讯问室 日 内
李成等人民警正在听着张宝玉的交代。李成:后来呢?
33(闪回)、张宝玉家门前 晨 外
小兰和张乐在追逐嬉戏。
张宝玉:乐乐,我送姐姐去上学,你自己在这儿玩,好不好?
张乐:好!姐姐再见!
张宝玉:乐乐真乖!
34(闪回)、村里道路上 晨 外
张宝玉身后跟着小兰,消失在浓雾中。
35(闪回)、张宝玉家门前 晨 外
张乐一个人仍在玩。
张宝玉回来:乐乐,这有什么好玩的呀?我带你去城里买机器人买手枪、买很多很多好吃的好不好?
张乐:好,好!我们走吧!说着跟张宝玉就走!
36、巡警大队 讯问室 日 内
张宝玉:就这样,我到城里把乐乐放在宾馆后,去买好今晚去成都的车票,回家准备衣服和路费时,碰巧被……李成的手机响了。
37、巡警大队 讯问室 日 走廊
李成:你说,大队长,……啊!找到了,真爽!没伤着吧?
38、派出所值班室门口 日 外
冷霜:没有,反正怪危险的,人被绑上了,嘴被胶带堵上了,脸捂得发青,孩子小,恐怕吓得不轻! 不过张宝玉准备今晚坐火车就把乐乐带到成都的,火车票已经……
39、巡警大队 讯问室 日 走廊
李成:万幸,万幸!迟一点费大事了,真悬哪!
40、城市夜景 晚 外
城市灯火辉煌,车流如注,显得安宁祥和!
41、巡警大队民警办公室 日 内
宫媛在削苹果。
洪林在对面专心专心致志的翻阅卷宗。
宫媛把苹果递给洪林,程海面带羞涩的说:谢谢!
正好李成进来看到这一幕。李成:宫媛,你不能给我来点无私奉献吗?
宫媛害羞的说:当然可以,削个苹果能有什么,再说你是我们的领导,为你服务也是我的责任呗!
李成:那不一样,你从来没主动给我带过好吃的,连你嫂子都没有给过我这样的待遇。
宫媛:你想吃啥?明天我给你买。
李成看着洪林怪气的说:算了算了,不耽误下次有人砸我黑砖头来?
洪林不好意思的说:瞧你说的,李大队长,你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对你有一丝不敬!这时程海进来。
程海对李成说:冷大队找你。
42、巡警大队冷霜办公室 日 内
冷霜看到李成走进来说:坐下吧,我们碰头说说几件事。
冷霜:我先说一下,梁局长和局党委要求我们尽快把文明社区有条件上监控和综合治安监控的事情落实掉,现在全国各地都在安装电子眼,方便群众出行,增加群众安全感,关键时刻也能震慑和打击犯罪,听说方坤他们拿起陈莉萍被杀案件已经有了线索,据讲也是因为在一个小区一个有钱的业主为了自己宝马车安全,在周围装了几个探头,这次正好嫌疑人抛尸经过时路过那里,所以现在我们根据县里和局里意见,派专人来督促这件事情,费用和设备货源的事由局后勤保障室协调过问,我们主要是勘查具体安装位置和使用数辆,确保合理和效果;
第二件事情就是小雨报警深夜有人进其家中的事情,现在还没有结论,到底什么情况,梁局长要求快速查结,是不是案件要拿出结果……电话响了,冷霜拿起来接听!
少顷冷霜对秦兵说:这样,蓝桥乡街上有一头疯牛正在乱跑发飙,围观群众多,已有群众受伤,危险还在继续。另外,现场地势复杂,处置难度较大,你抓紧带人带上武器出发!
秦兵:是!
李成:我也去吧?
冷霜:让他去吧,我们留下可能还要备战其他警情。说话间蓝冰等人进来了。
冷霜说:进来吧,正好李大队也在,你们把的情况说说。
蓝冰:现在我们根据调查了解,全国的热心人建留守孩子学校的不少,不缺少这方面例子,但他们情况不一样,有用自家房子的,有找比较方便合适地点的,资金来源也是各不相同,政府支持呀,自筹资金呀,爱心人士赞助呀什么的……我们就不同了!第一步就是地不好搞!这得要县里支持。
朱浩妈:我们把土地报告打上去了,估计难办,还得花钱找人。不知道到猴年马月才能有音信。
冷霜:我们做事本身就缺钱,还要向他们进贡,那不是雪上加霜的事吗?不行,有空我也去跑跑。
李成:你去找梁局长也行,他出面总比我们力度要大得多。
冷霜:这也是个办法。
你们现在按照正常的计划去找人,办手续,队里事情忙清,我们跟着你们一起跑。
蓝冰和朱浩妈一起点头。
43、巡警直属大队民警办公室 日 外
风杰、关阳等人在讲话,冷霜进来,大家起来招呼!
冷霜:艾馨呢?
风杰:跟着秦大队长到疯牛现场去了!
冷霜:那有没有留守孩子,怎么也劳她大驾?
关阳:见证警察的奉献精神呗!
冷霜:辛苦你们了,当今这样理解警察的太少了。哎,风杰,我问一下,小雨的事情可有眉目,到底那晚上到她家是谁?
风杰:原来传唤过宗海涛,本来认为他有嫌疑后来否定后,又传了几个人,都没有时间,可现在我手头的事太多,还要出警,目前还没查出到底是谁半夜去了小雨家。
冷霜:得抓紧,我有时间也去帮你们调查,梁局长催要结果!
冷霜:下面我们来谈一下小雨案件的下部调查情况。
44、赶往蓝桥乡村公路上 日 外
秦兵带领民警乘警车正在快速赶往疯牛伤人现场,警车发出刺耳的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