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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人去屋空(2)

作者: 毕化霄 点击:168 发表:2025-05-12 13:03:08 闪星:2

  经邹大哥这么一说,华阳忽然想起,前些时,他与美子亲热时的情景——

  他俩办完离婚手续的当天,华阳本应搬出去住宿,他想先回父母家去暂住,等待她们母女俩走后再搬回来。可是,就在当天,华阳可能是因为心情郁闷或是“急火攻心”所致,不幸得了重感冒,发起了高烧。美子就一再挽留他,并说:“你就别回爸妈家去住了,你已经病了,还发着高烧,还是继续住在这儿吧,让我照顾你、护理你,我再尽尽心意吧,再说了,我毕竟是医生嘛!”

  华阳说:“我们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就不能再在一起住了,你不用管我,我只是你的前夫,如果我再在这里住的话,那不成了‘离婚不离家’了吗,别人会说闲话的。”

  可是,美子却斩钉截铁地说:“前夫怎么了?可你毕竟是孩子的亲父亲,不论任何时候你都是,这种血缘和亲情将永远存在,谁都不能否认,也是永远不能磨灭的。况且,你还在病中,咱们虽然已经离了婚,可是,咱们的感情并没有破裂,由我来照顾你、护理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顺理成章、天经地义。因此,今后你最好也别搬走了,我和红雨不久即将去日本了,这一去还说不定咱们还能否再有见面的机会了,我想让你在这个临别前的一段时间里多陪陪我们,行吗?若想避免别人说闲话,我想请求邹大哥、邹大嫂让他们家的大女儿小丽来给我作伴儿。好吗?”

  听了她这番情真意切的肺腑之言,华阳十分感动,其实,华阳也不想搬出去住,只是还未等他说出口时,美子就先提了出来,他急忙表示赞同:“好好好,其实这也正合我意,真是求之不得呢!我也想这样做,咱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接着,他又情不自禁地伸手将她揽进了怀中,一边狂热地吻着她,一边激动地说道:“谢谢你,谢谢你,可是我怕咱们这样做你会遭闲话、受委屈。你想得也很周到,我同意请邹大哥家的小兰来作伴儿,这可以掩人耳目。你真是太好了,在我的心中,你永远都是我的好老婆。这样,咱们还可以继续做一段夫妻。”

  美子小鸟依人般地在他的怀中嗲声嗲气地说道:“就你坏!老想干那种事儿,行行行,我答应你,咱们就做一对‘离婚不离家’的秘密夫妻吧!”

  美子的话音刚落,华阳立即回应:“太好了,那么咱俩从现在就开始吧!今天我非和你来个‘大战三百回合’不可!”

  美子故意装作不急,想先逗一逗他,便“欲擒故纵”,她说:“你们男人就是不抗憋,才两天没到一起就忍不住了?”

  华阳急切切地说:“我可受不了了,这几天光顾着‘跑衙门’办手续了,咱俩都有好几天没好好地亲热亲热了,可想死我了,你回想一下,当初咱们在婚前的初尝禁果以及婚后这六年来的生活,当然也包括性生活了,那有多么和谐,多么甜蜜,多么酣畅淋漓!咱俩配合多么默契!可是,咱们很快就要别离,以后若再想捞着你,那可能就难了,说不定再也捞不着了,所以,在分别前这段时间,咱俩得抓住一切机会多亲热亲热,要及时行乐啊!别说那么多了,你就给我快点儿来吧!”说罢,就迫不及待地双手将她抱起,两人跌跌撞撞地飞奔进入卧室,双双扑倒在了大床上,迫不及待地发起了一轮的“灵肉搏击内战”……

  在征得华阳赞同后第二天,美子便立即向邹家夫妇提出了这个请求。邹大哥夫妇表示同意,于是,小丽当天便来到华阳家里居住。那几天,美子无微不至地护理着华阳,华阳的病情也很快就好转了。

  一天,华阳和美子在厨房里做饭,他望着美子那美丽的面容、轻盈的动作、妩媚的身姿,不觉间心中冲动、浑身燥热起来……此时旁边没有别人,他悄悄地走到美子的身后,伸手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悄声说:“亲爱的,你真美,我爱你,我想你了……”

  美子浑身一颤,急忙将身子转了过来,与他面对面。他正要亲吻她,可是她轻轻地将他的嘴巴一捂,娇柔地说道:“怎么了?又忍不住了?又想要了?你们男人就是好猴急,就像个馋猫,总想吃腥儿。”

  华阳一脸坏笑地说:“就是嘛,有你这么鲜美诱人的鲜鱼在身边,猫儿怎么能够把持得住哇,咋能不想吃、不想要呢!今天晚上你洗漱后,等待那两小姑娘睡熟了,你就悄悄地到我屋里来,好吗?”

  美子说:“可是,如果让两个孩子听见了,甚而看见了那可怎么办?那有多么难为情啊?特别是那个小丽,她已经十五岁了,属于青春期少女了。”

  华阳说:“不会的,她们还是小孩子,不懂的,可以等她俩睡熟了你就来。”

  当晚,夜深人静后,美子悄悄地如约而至,钻入了华阳的被窝,娇声娇气地说:“我来了,鲜鱼来喂馋猫了……”

  华阳立即张开双臂,将她紧紧地揽入怀中,他们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好一阵急风暴雨般的翻云覆雨,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华阳终于真枪实弹地狂扫一阵之后,他俩都浑身大汗淋漓,有些精疲力尽地瘫软平躺下来,一切又归于平静,美子娇艳得就像一朵盛开的红樱桃,她搂着华阳若有所思地说:“说实在的,现在与以前毕竟不同了,咱们已经不是夫妻了,按理说,咱俩就不该再到一起了,这总有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再几天,咱们就要分离了,我真不知道,离开你,我今后该怎么过?以后我再想你的时候,我该怎么办呢?”

  华阳长叹一声,说:“是啊,过几天你们去了日本,咱俩不都是独守空房了吗,那么,这段时间咱俩就相互多陪陪吧。”说着说着,两人又激动起来,情不自禁地又翻滚到了一起……

  又一阵云雨过后,华阳喘息着问美子:“今后没有我在你身边,你会很苦吗?我希望你也不必总那么守着,过那种‘苦行僧’般的生活,如果遇到合适的男人你就再嫁了吧,这也能免得让我总是放心不下。最好找一个也是如你一样,是个从中国回去的遗孤或华侨之类的男人,这样,你们就可以同命相惜、相互理解、相互体贴了,而且生活习惯比较接近,会比较好相处,只要他能真心对你和红雨好就行。”

  美子说:“可是,再好的男人也比不上你好啊!无论等多少年,我都要等着你,我不想再嫁,希望不久的将来,总会有那么一天,咱们能再相聚、再团圆、再破镜重圆呢!今后无论什么时候,虽然我的身在外,可是我的心将永远属于你。”

  华阳说:“将来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呢!咱们还是抓紧现在吧!在你们走之前这些天,我想天天要你,行吗?”

  美子说:“我当然也希望能够天天都能到一起,可是咱们要十分当心啊!千万别让孩子们察觉了。”从此,他们几乎夜夜在温柔乡里如胶似漆、缠绵不休……

  有一天,他们又是一阵激烈的“云雨”之后,他们意外地发现,由于动作太过激烈,避孕套竟然被撑破了,那黏稠的精液已经大部分泄漏了。美子一见,大惊失色,她惊慌失措地说:“天哪,这下可麻烦了,精液已经漏出来了,你也太猛烈了,咋使那么大劲儿啊,把避孕套都弄破了,这道防线一突破会不会给我种上了,若那样可怎么办哪?”

  华阳说:“哪会那么巧,以前都好好的,就这一次漏了马上就给你种上了?”

  美子说:“那可说不准,你可要知道,这个阶段我是不能怀孕的,因为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到日本了,那边的亲人们都知道咱俩已经离婚了,现在却又莫名其妙地怀了孕,那不明显地说明这是婚外受孕吗,那我可就说不清,道不明了。”

  华阳不以为然地说:“那不是更好嘛!一方面咱俩又有了一个爱情的结晶,可喜可贺,另一方面你和红雨不是在日本又多了一个伴儿嘛!”

  美子心情沉重地说:“可是,咱俩离婚已经有半年了,人们肯定会议论的,会认为我有婚外情什么的不光彩的事情了,那有多丢人呐!你这不是惹祸吗!我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你加倍小心,可你还是闯了祸。”

  华阳见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立即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安慰道:“你别太紧张,也别太难受了,这样好了,如果这次真的种上了,到了日本又被人们发现了,那么,你就公开这是我的种好了,我还可以给你日本的亲人们去信证明,他们肯定会认为,咱俩只是形式上的离婚,实际上仍然是一对恩爱夫妻,还经常在一起过生活,他们肯定会理解的。这样,如果有朝一日国内外大气候变了,条件也允许了,我可能会创造条件去日本与你们团圆,或者你带着她们小姊妹俩再回中国来,我们还可以复婚。那样岂是不更好?”

  美子听华阳如此说法,立即转忧为喜,笑道:“是吗?真的吗?你可不许说话不算数啊!有你这句话,我还真的希望这次也能像我们新婚前那样,再来一个‘一炮命中’呢!那就太好了,我就盼望着这一天啦!”她的语音竟然不知不觉中提高了好几分贝,甚至笑出声来……

  很可能就是在那一次,由于他们的过于激动、过于忘情,几乎到了旁若无人的程度,他们又说了许多话以及不断地折腾,再加上他们的动静太大,连睡床都经受不住地一个劲儿“吱咯吱咯”发声,不可避免会惊醒了小丽,他们所说的那些话难免不被小丽听见,他们的活动也难免不被小丽看见,因为他们也分明听见两个孩子睡觉的小卧室里也有了不小的动静,仿佛有人也在不断地翻身,隐隐约约还听见隔壁卧室里的大床在吱吱作响……

  有一天,当他们都起床之后,小丽从卧室走出来,迎面碰上了华阳,只见她的眼神怪怪的,脸也“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随即将头一低,匆匆忙忙地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想不到不小心竟然与华阳的肩膀碰撞了一下,随即她惊慌失措地跑开了,弄得华阳莫名其妙,不知所措……

  华阳将这个情况悄悄地告诉了美子,美子似有所悟地说:“看来,她是知道了,如果她要是回家告诉了她的父母,这有多么不好意思,有多尴尬呀!”

  华阳说:“我看她不一定能懂得的,她才多大呀!”

  美子说:“她才多大?她毕竟已经是十五岁的花季少女啊!你可别那么猴急地总是想要想要的了,忍一忍吧!”

  华阳说:“怎么忍哪?再过几天你们就走了,再想要也要不着了……”

  华阳想起这段经历,觉得美子凭借女人的敏感,已经将此事看准了,其后果也被她言中了——小丽的父母都知道了,这不,邹大哥正在调侃自己呢!

  想到此,华阳的脸越来越红了,从脸上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他不敢直视邹大哥的眼睛,只是声音更加低了些,半道歉半解释地嗫嚅着说:“对不起,大哥,不瞒你说,我们原以为小兰还不过是个刚刚十几岁的孩子,不会懂得的。原本我们也想悄悄地进行,可是有时激情上来就情不自禁也难以把控了,咱们都是过来人,希望你和大嫂能理解、能谅解。”

  邹大哥笑容可掬地说:“不要客气,我们也不是在怪你们,只是觉得其实你们也挺让人同情的,本来就是和谐美满的一对儿,看着你们那么恩恩爱爱、和和美美、卿卿我我的样子,我们是既羡慕又心酸。可是,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们那么相爱,作为朋友,我们许多人都看得十分清楚,她娘儿俩离开前的这些天,你们是那么的难分难舍,那你为什么还要放她们走呢?”

  华阳说:“还不是因为现在这‘文革’闹的吗!这两年,美子她们医院里有人在设法整治她,特别是与她同科的一个坏小子,平时总嫉妒美子,因为她做眼科手术特别拿手,经常收到患者的表扬信,由此也受到院领导的表扬和重视,‘文革’开始后,那个坏小子就暗中串联几个人,不断地给美子贴大字报,说,美子是日本特务,她的父亲是日本军阀、官僚,血债累累。又说,她现在与日本特务机构还有联系,为日本提供情报等等,不一而足。其实,真实情况是,当年她们一家在日本就是穷苦的平民,受日本官僚的逼迫,参加了日本开拓团随着日本关东军,移民来到当时日本侵占的东北地区,开荒种地。直到1945年‘八一五光复’后,全家就逃难要回归日本。在逃难途中,因美子当时仅仅一岁又患病,实在无法带回日本,无奈之下,就只好临难托孤,忍痛将美子遗留下来,被金家夫妇收养又抚养成人。大字报中所说,纯属造谣,一派胡言。而那些造谣者还经常对她批斗、陷害。我们虽然十分相爱,可是,当时美子已经陷入了危难之中,如今她好不容易盼来了摆脱困境和逃离危难的机会,我怎么能去阻止她呢,我只能是宁可自己忍受痛苦,也要支持她并帮助她去实现她那长久以来的“归根”企盼,只能让她回归日本以摆脱困境和危难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比爱更重要的是情,有时放弃也是一种爱’,为了情和爱,我只能‘该放手时就放手’了。我觉得,能够审时度势,‘该放手时就放手’,这也是一种挚爱。如果真爱一个人,就要全心全意为她着想,当她遭遇困境或难处时,就要设法帮她摆脱,帮她排忧解难;当机会临头时,就要设法成全她,为她铺路,为她助力。真正的男子汉就要勇于担当,负起责任。另外,考虑到目前中国许多方面的状况,我也只能让女儿跟随她的母亲一起去日本了。这对孩子来说,也可以避免或摆脱上山下乡,无课可上,无书可读,前途渺茫的后患。”

  邹大哥又说:“不过说实在的,我还真有点儿‘替古人担忧’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可是咱俩是最知心的朋友,如果不讲就不对了。”

  华阳问:“咱俩是知心朋友,有什么话请你尽管说,好吗?”

  邹大哥说:“在她们还没走前,我曾经隐隐约约地提示过你,不知你是否记得?我的想法是,日本毕竟是个资本主义国家,人们都说资本主义社会是个大染缸。她们到了那里生活,长此以往,会不会被染污啊?这真是令人十分担忧的事情。你想,在那样一向标榜所谓民主、自由,许多人可以打着‘要民主,要自由’的幌子,无法无天,这种放任自流、为所欲为的地方,简直就是个‘花花世界’,她们会不会因受到长期熏染而腐化变质,这不能不让人担忧啊!就像游泳,在那样的国度,在那种欲望的海洋里学游泳,会不会有闪失,会不会被淹没……我觉得真的很难预料啊!”

  华阳语气坚定地说:“我想不会!对于这一点,我倒并不担心,凭着我与她近二十年的相处和生活的观察了解,虽然我俩还称不上是‘青梅竹马’,但也是‘两小无猜’‘从小看大’的。两小无猜之情是最珍贵的。我对她的人品、心地、志向、性格,还是了解得比较全面、比较透彻的,我对她也是有信心的,相信她已经定性了,她会一成不变的,不会再有其它大的变化了。红雨由她引领、抚育、培养,我是完全放心的。不然,我也不会让她带走红雨。我母亲也与我持有相同的看法。相信她一定会很好地将孩子培养成才的。但愿她真的能够不负众望!另外,临行前那些天,我与美子也没少商量如何应对在日本的未来生活。再者说,她的亲生父母和兄弟姐妹们多少也会对她娘儿俩有所关照的。再有,为这点,我也对日本做了一些调查研究发现,日本提倡自由、民主也不是无政府状态,那还是一个有法治的国家,许多人都说,日本的许多传统礼仪和民俗习惯,是从中国历朝历代承袭而来,如今依然保持着许多优良的传统,社会生活和现实生活还是挺正常的,可以让人放心。”

  邹大哥说:“现在我有点儿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了。可是,我说华阳,既然她们已经走了,光难受也没有用,你要多往好的方面想一想,兴许将来她们也会有机会回来呢!你还得多多保重,多多忍耐,等待机会啊!”他们边喝边聊直至夜深,二人都已有了些许醉意和倦意,邹大哥这才站起身来告辞。

  华阳送邹大哥到楼下,返身回来。他走到自己家的门口,又习惯性地伸出手来去推门,可是,房门却纹丝不动,他又敲了敲门,仍然没有回应……原来是他在去送邹大哥出门时,门的碰锁已经将门牢牢地锁住了,是他忘记了,家里已经没有别人了,没有别人来给自己开门了。这种习惯性的动作是他多年来养成的,因为如果是在往常,只要他刚刚走进走廊,或是刚刚走近家门,不等他自己拿出钥匙,或是不等他伸手去推门,那门就已经悄然打开了。那是美子或是红雨,听到他的脚步声,高高兴兴地跑来为他打开的。

  在推门和敲门均无回应之后,他才突然想起她们娘儿俩已经离开了家,她们已经离开哈尔滨去日本了,现在已经没有人再来给自己开门了……他只好伸手去掏裤兜里的钥匙,一串钥匙被牵了出来,他却觉得那串钥匙沉甸甸的,不像往日那么轻巧和轻便,它仿佛已经载满了沉闷、沉痛和忧伤……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打开了房门,房间里空空荡荡,顿时,一股郁闷的气息扑面而来,再一次地让他品尝到了这“人去屋空”的滋味……正像南唐后主李煜的词《浪淘沙·怀旧》所云:“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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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第二章(2)节以细腻入微的笔触,将特殊年代下一对夫妻的离散故事娓娓道来。通过回忆与现实交织的叙事手法,生动的展现了华阳与美子在离婚不离家期间的情感纠葛,既有炽热的情感表达,又有对现实困境的无奈叹息。时代的巨轮碾碎了平凡的幸福,一纸离婚协议背后,藏着多少欲说还休的深情与无奈。华阳与美子在离别前的缠绵悱恻,既是对往昔恩爱的眷恋,也是对未知未来的抗争。那些隐秘的欢愉、焦灼的担忧、不舍的抉择,在特殊年代的背景下,化作一曲令人心碎的离歌,道尽了命运无常与人间至情。此章所描绘的人物对话真实自然,细节刻画入木三分,深刻的诠释了爱情在时代重压下的坚韧与挣扎,读来令人唏嘘不已。华阳在空荡的家中,将如何独自熬过这漫长的思念?美子母女在日本的生活,是否真能如华阳所期盼的那般顺遂?避孕套破裂的意外,是否会给美子带来意想不到的人生转折?当时代的迷雾渐渐散去,离散的一家人还能否跨越重洋,重拾往日的温情?邹大哥的担忧是否会成真,美子和红雨又将在那个陌生的国度遭遇怎样的挑战?倾情推荐阅读赏析!热烈欢迎文友积极跟评!编辑:攀登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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