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点点头说道：“那这个犯人就是被某人教唆而去干这种残忍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还要把被害者的脸划烂。”

　　舒怡抑扬顿挫说道：“在命案现场厨房地砖表面的鞋印是布满网格状和小圆点的鞋印，这就看起来是黑色布鞋，这种黑色布鞋只有老年人穿的那种黑色布鞋，你知道，老年人的思想是最恐惧的时候，一旦受到不明人士的威胁就会胆小如鼠的为胁者做事。”

　　王凡眉毛一皱说道：“你的意思是，犯人是老人。”

　　舒怡说道：“你知道被害者武居能的职业是什么吧！”

　　“他的职业是修理家具的工人。”王凡说完恍然大悟，他说道：“难道说……”

　　“警方调查鞋印的尺寸是三十八码鞋子，推测身高是1米7左右，还有根据血迹的毛边程度，滴落血迹程度是5厘米，判断是1米3高度，根据身高是1米7左右。”舒怡说道：“所以这个犯人就是那天为你们修理门的师傅就是凶手。”

　　王凡否认说道：“可是，有点问题，武居能的死亡时间不是6点吗？”

　　舒怡微微一笑说道：“因为这个杀死武居能的犯人也是受神秘人指示强迫修理你们会议室的大门，那天这个老人为你们会议室修理门的师傅身高和犯人一样都是1米7，非常符合，之所以把被害者的脸划烂，就是不能让你们认出犯人和被害者职业之间的联系，所以那天修理门的老人戴着蓝色帽子，外套，领子高大，把脸的罩住的原因，这个修门师傅就是为了不让你们看到他才把脸全部罩住。”

　　王凡点点头说道：“看来只要调查监控，根据身高和体型就能把他查出来逮捕归案。”他顿了顿，他接着说是：“关于第二起命案，也是这个老人杀害的吗？”

　　舒怡摇摇头说道：“不，龙湾村那个案子不是，而是另有其人。”

　　王凡说道：“如果不是他，就是郭槐的手下干的，可是我们在八点零五分的时候听见枪声，我们冲进去的时间只是一瞬间，那时根本没有一个犯人，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怡莞尔一笑说道：“当然你们没有碰到犯人，那个时候犯人早就躲在某一个地方。”

　　王凡哎的一声说道：“躲起来？可是我们明明听到枪声。”

　“我去龙湾村调查过了。”舒怡娓娓道来说道：“现场的左边有一扇老式窗户，有铁锈把手和像⺕子形搭扣，距离窗框是6毫米，斜向四十五度角，从左斜向右固定，只要把长方形泡沫放在的裂痕铁锈把手和像⺕子形搭扣固定在上面，把m式九一一手枪用固体胶固定在泡沫上，然后在手枪的扳机上绑上一根鱼丝，鱼线呈抛物线斜向连接在仓库后院的地面上，然后犯人来到后院，拿起鱼丝，躲在堆积如山的建筑垃圾后面，等到八点零五分，犯人用力拉扯鱼线，手枪因犯人的拉动而扣动扳机，警方听见枪声自然而然地冲进仓库发现尸体。”

　　王凡说道：“可是如果第二被害者早就杀害的话，手枪发射的另一个子弹应该射向墙面吧！”

　　舒怡摇摇头说道：“不，就算警方在手枪发射的子弹射在墙上怎么找都找不到子弹。为什么呢！因为那是手枪的空包弹。”她说道：“空包弹是没有弹头，只有弹壳和少量装药，通常用于威吓敌人时才会使用无杀伤力的子弹，证据就是，我在检查窗框栏杆的时候，我闻到一股聚苯乙烯的味道，那是空包弹利用聚苯乙烯等一些容易在高温燃气下降解的材料制成，发射时会产生微落的聚苯乙烯，表明手枪曾经发射空包弹的证据之一。”

　　舒怡继续说道：“接着我们所有警方冲进仓库的时候，犯人立刻用力拉扯鱼线，手枪在拉扯的过程中硬扯下来，导致泡沫塑料被拉扯的痕迹，还有就是固体胶的塑料碎屑和硬扯泡沫碎屑，证据就是我在地面上发现众多泡沫塑料有被拉扯的痕迹，另外也闻到发射空包弹残留的聚苯乙烯气味，而手枪就会通过没有窗框玻璃的空隙以抛物线形式，把手枪掉到后院，这一点我在查看窗框时发现新鲜的裂痕，那是手枪的枪柄经过拉扯摩擦时掉落下来的。躲在建筑垃圾的犯人把绑在手枪的鱼丝拖到建筑垃圾的犯人手上，接着趁所有警方发现尸体之时，犯人立马逃跑。”

　　王凡说道：“那九十一号老人看到的黑色物体就是手枪掉落的黑影？”

　　舒怡说道：“是的，仓库距离九十九号的距离是2公里，由于龙湾村过于漆黑，即是人的眼睛进入黑暗中对这种变化的适应还是比较清晰，而老人看见黑影是一瞬间和难得一见，让老人印象非常深刻。”她接着说：“另外，老人看到八十九号小巷发出黄色光芒，就是犯人启动车子的前灯闪亮，过了不知道几分钟又消失了，就是犯人开车离开龙湾村，这点我在那里发现，地面的杂草有点压弯，还有V字形的车澈痕迹，表示犯人把车停在八十九号小巷的证据。”

　　王凡恍然大悟说道：“没想到犯人用了这个诡计把我们骗到了，放在现场的M九一一手枪是怎么回事？”

　　舒怡微微一笑说道：“那是犯人射杀被害人之后事先把手枪放在墙面，据说上面没有任何的手枪发射的物质，那就不是杀死被害者的手枪，至于为什么墙角落有手枪，为了就是故布疑正，让警方以为犯人杀死被害人后突然消失的假象。”

　　王凡点点头，他居然没想到这一点真是陷入心理忙点。

　　舒怡莞尔一笑说道：“我先说说被害者的死亡时间：尸体没有出现尸斑和尸僵，尸体尚有温度，而且血迹没有完全凝固，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大概是十几分钟之前，也就是刚死不久。我想犯人使用m九一一手枪将被害者杀死，法医明确说伤口周围的烟熏痕迹，也就是发射距离约三厘米厘米左右，也就是杀死被害人是非常熟悉的人，而被害人在毫无防备之时被犯人枪杀，之所以靠在墙上，就是因为被害人被犯人逼到墙角而痛下杀手。”

　　王凡问了最关键的问题，他说道：“那犯人就是郭槐下的手，对吧！”

　　“郭槐为什么不立即把被害者枪杀，非要被害者逼到墙角然后杀死，这太不符合他的风格。”舒怡说道：“在梦工坊酒店里面，有一个叫牛胜壶的厨师，他在昨天请假要照顾重病病的妻子，要提前下班照顾她。”她说道：“可是吕感一曾说她老婆身体怎么样？而牛胜壶竟然笑着挠头，称妻子感冒在家休息，这就奇怪了，昨天他还说妻子得了重病，居然还是一副泰若自然的样子，根本毫无急躁的样子，这就让人怀疑他是在找借口提前下班的样子，第二天他来酒店的时候一般来说妻子生病是很烦恼的事情，为什么这个牛胜虎不但没有烦恼的表情，而是笑着挠头，这表示是在紧张状态下随便找的借口，我怀疑这其中有诈，会不会这个牛胜壶昨天晚上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王凡笑着说道：“只是每个人都想提前下班找一个借口搪塞领导，这种事是常见了。”

　　舒怡摇摇头说道：“昨天牛胜壶离开和我擦肩而过，我看了他的所有纽扣里的线是白色的，第二天他来酒店厨房的时候，我看见他的第二个纽扣和第四个纽扣里的线红色的，这就表示他曾经换过厨师服。”

　　王凡睁大眼睛，他想：这也观察的那么仔细。比我们的观察力强于易人。

　　舒怡说道：“还有我闻过他的手，闻到一股硝烟味，火药点火之后，生成了大量的硝烟，还夹杂着氢火药，那是子弹发射燃烧时所产生的硝烟味，但也会产生铜屑的痕迹，那就肯定他昨天晚上曾经使用过手枪。”

　　王凡喃喃自语说道：“这么说用枪杀死郭槐手下的就是你们酒店的厨师。”

　　舒怡说道：“恐怕是某人教唆他这么做的，牛胜壶因为没有开枪的检验，所以逼迫被害人困在墙角杀死，随后两人离开现场，按照我说的刚才的手法，让警方陷入忙点之中，因为尸体还没到一个小时，所以尸体的温度不能检查出什么时候死亡的正确时间。”

　　王凡说道：“难道你酒店的厨师跟毒贩是一伙的？”

　　舒怡说道：“关于这点只是我的猜测而且他非常瘦弱，脸部凹陷，很像是吸毒的惯犯，只要逮捕他，就能说明一切了。”

　　就在这时，舒怡的手机响起，她拿出来一看，是冯延行的摩斯密码传来的上面显示今晚8点，香山村十八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