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天空湛蓝,云朵轻盈,中午的时光仿佛一幅宁静的画,让人感受到生命的美丽。但也弥漫着罪恶气息
四个案子,四个死人,四个不可能犯罪的案子!而且四个死亡时间都是相同!我经历的谋杀案子里,第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的情况!
我脱口而出说道:“我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我女友抬头瞪了我一眼,以示不赞同。她说道:“为什么呢!又不是杀了你啊!”
我搭着她的疾病,小心翼翼说道:“小心,你这个粗俗的说法吓到你哦。”
董瑞又叹口气,然后神情恍惚地闭上双眼。她说道:“真是的!什么鬼东西嘛!”
我笑着说道:“你想啊,我们结婚,从此以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一如既往地幸福。这简直不可思议,事情的结局总是和你最初想的大相径庭。”
董瑞抱着我,笑着说道:“一个深刻的结论,而且说得更好——如果你能原谅我这样说的话。”她亲吻我的嘴唇,她说道:“有你这样一位男人,那我就幸福哦。”
我也亲吻她的嘴唇,一亲就是几分钟,我清楚地知道我从没在乎过其他女人,而你就是我在意的,你就是这样敏感透彻。那只是因为我的谦虚,给你人那么高的评价。
现在我们要去汤川的房间!我看见汤川一个人做个空手道的动作!
汤川先屈小指,续之四指向准心内弯曲并紧扣使手指与手掌贴紧无空隙。随后将大拇指弯曲扣贴在无名指和中指的第二指关节上并尽可能地将拳握紧。正确的出拳动作是拳心朝上持于体侧水平与胸部。当直臂出拳并在接触到目标的一瞬使拳外旋用无名指和中指指关节击中目标。拳的出击应是直线并刚劲有力的!
汤川看见我们,立刻停下来,他眼里闪烁着显而易见的胜利光芒,我相信他正打算责备我打搅他的动作,或者质问我。可惜我们是警察!他不会破口大骂说我们混账王八蛋之类的!
汤川对我们一半抱怨,一半笑着说道:“我很纳闷,来者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让我这个空手道主将停止动作!”
董瑞笑着客气对他说道:“打搅你了啊!大师。”
“大师?”汤川不好意思说道:“你这么一说啊我已经有点不好意思啊!”
我觉得汤川有点太自我主义的样子啊!有点尴尬哦!
我对着他说道:“你已经对四个死人都知道了吧?”
“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汤川用孩子似的高音说道:“太可怕了啊,太可怕了。我都吓死了啊!”
我低下头,微微一笑,然后紧握住他的手,温和的说道:“不要紧。有我们在不必担心!”
我是学着董瑞的样子!她有时候对人也是这样的!
汤川那的面颊往下一沉,他补充说道:“这真是太可怕了。当然又不是杀了我啊!”
我尽量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笑着说道:“我们说说这个吧!”
我环顾四周,这个房间比之前房间一样!右边檀木桌子上有一个人背包,还有一个佳得乐饮料。是蓝莓的。一看那个瓶子里的淡蓝色液体是一样的!
“嘿,”汤川搔着头说道:“好吧好吧你们想要说什么吗?”
这个非比寻常的男人身上还有一些特别惹眼的地方,他的眼睛闪烁着钻石般锐利而热切的光芒;他说话的声音非常粗野麻烦,带着一丝不惹人反感的沙哑,尽管外表跟野人无异,他仍是一个空手道主将的男人——不过那份聪明劲儿仿佛是天生的,我看透着一股子粗野味啊。
我们坐在圆凳上,这圆凳虽然年代久远,但坐起来很舒服的!
董瑞笑着说道:“我们聊聊昨天晚上的事情!”
汤川就像在用望远镜观察星体一样将我们逐一扫视了一遍——看到我们,他冷淡地点点头说道;“这我可没有杀人哦!”
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想的!害怕被逮捕!我想是这样吧!
董瑞哦的一声后,客客气气说道:“为什么这样说呢?”
汤川粗声粗气地说道:“直觉嘛!反正你们一来不是逮捕就是说一下无关紧要又罗里吧嗦的话!我有点不习惯啊!”
我知道,别看他看上去镇定自若,其实他一直在强打精神,准备迎接这个答案的到来,恐怕他心中对这个答案还感到畏惧啊。
“听着,兄弟。”我停顿了一下,像房子顶上的滴水兽一样咧嘴一笑,轻佻地瞥见他一眼,他说道:“我们可以尽情的聊聊天!没必要紧张嘛!”
汤川像人老心不老的运动员一样骄傲地炫耀着肌肉,他说道:“好吧!我不介意这样的!”
董瑞说道:“你昨晚干嘛!可以说说吗?”
汤川将强壮有力的双手交握于背后用一种冷静到近乎冷漠的眼神观察着这伙人。他说道:“是这个啊!我昨晚在屋子外面散散步哦!”
这句话看起来有点要关注啊!毕竟他可能听到什么声音吧!
董瑞耸了耸她漂亮的肩膀,她嗯的说道:“你去外面散步,半夜散步你也有这个胆量吧!”
“呃,没错。”汤川若有所思地掂着那只右脚的鞋子,他笑着说道:“在我看来啊,我睡不着觉!所以我到外面散散步啊!不过外面这么危险,更没有什么妖魔鬼怪嘛!”
董瑞缓缓点点头,柔软的身材挺漂亮。在我眼里,不过是美女。
我的手指动了起来。我对着汤川说道:“你什么时候去外面的?”
汤川若无其事地继续讲了下去。他说道:“当然是零点不到嘛!至于几分我不知道嘛!”
董瑞问道:“那么当时有没有听见声音啊?”
汤川义无反顾的说道:“我想起来了啊,昨晚十二点差一分钟的时候,我听见房顶上有什么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面啊。”
我眼睛一亮,我想:也就是十一点五十九分,我急着说道:“那个是什么声音,你是否知道?”
汤川摇摇头说道:“好像是类似的踏踏声,一共出现两次这种声音。”
董瑞哦的一声说道:“那么还有一些是什么时候?”
汤川想了想说道:“应该是零点过一分钟吧?我也不是很确定。”
“好吧!”我的表情魔术般地放松下来,然后他平静地说道:“还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汤川摇摇头晃脑的说道:“我没有听见声音吧。”
我说道:“那个踏踏声你觉得会是什么?”
汤川摇头说道:“那个声音我就不知道了?谁知道那个什么声音嘛!”
我挠了挠自己宽厚的下巴说道:“那你看见什么人吗?”
“那么黑!”汤川探询地望向我说道:“我看不见!反正我没有看见什么人哦!”
董瑞哦的一声说道:“是这样啊!那你没看见什么人嘛!”
汤川拼命摇头,就像获奖拳手想甩掉一记重击带来的昏沉时那样——这是他惊讶时的习惯性反应——他说道:“当然可以没有看见哦!”
我微微一笑说道:“那你什么时候进屋的!”
汤川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他说道:“好吧!既然你们这么刨根问底!我就说说嘛!”他说道:“我是零点半进屋哦!”
我看起来快要憋不住了。他双拳紧握,喉咙里嗬嗬作声。我说道:“有没有看见什么人吗?”
汤川想了想,他说道:“我看见邓田在楼梯口看着手机!”
我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我看着他说道:“是那个船长吗?”
汤川瞪大眼睛,然后笑了说道:“没错!他是我同学!听说他毕业后,得到游轮船长工作吧!”
董瑞用深沉温柔的眼睛看着他,哦的一声说道:“是聊了什么吧?”
汤川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道:“没什么,就随便聊聊嘛!然后我就回到房间睡觉,一觉睡到天亮了吧!”
二
石磊和杨露在走廊上,现在他们要询问接下来的人。
石磊傻乎乎的看着杨露的身影,他呵呵一笑说道:“你真的是太美了啊。”
杨露一拳打在石磊的头,她哼的说道:“你疯了吧!对女警察这个样子算什么啊。”
石磊摸着头,笑着说道:“你早就认识我了,对我的性格影响力最大,而且富有魅力感。”
杨露背脊发凉,转过身干呕了几下她回过头,哇的一声说道:“什么影响力啊!我看是自我陶醉吧!”
石磊笑着说道:“是吗?我觉得挺好的啊!”
杨露笑着说道:“我突然觉得你很无聊,泡妞跑到女警察身上去了。”
石磊笑着说道:“谁让她是美女这种美貌让人惊叹不已,她的皮肤白皙如玉,细腻如脂,双唇娇嫩欲滴,眉梢微微上扬,透露出一股俏皮的味道。她的美丽如同阳光,让人无法忽视。”
杨露浑身一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做了个意味深长的鬼脸,她撇嘴说道:“你这种人居然也会奉承人家女孩,拍马屁也得有个分寸吧?”
石磊微微一笑,看着杨露笑着说道:“你看起来也很漂亮啊!”
杨露一下子脸红了,她哼的一声说道:“你要是糊弄我,我可不吃这一套的哦。”
“怎么会呢!”石磊笑着说道:“如果跟你接吻,那就更好了。”
杨露背脊发凉,她咦的一声,她说道:“什么跟什么嘛?”
石磊哎的一声说道:“你就是这个样子,但是我还是非常喜欢你,不过要跟你交往,可能真的要一辈子吧!”
杨露哼的一声,转过身不屑一顾说道:“好啊,那你等一辈子吧!”
石磊哎呀一声说道:“你就别这样嘛你看我们两个去哪里吃一顿啊!”他搭住朱欣丽的肩膀呵呵一笑地说道:“你看怎么样啊!”
杨露甩开他的手说道:“不要胡闹,别把你的脏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石磊看着自己的手,微微一笑地说道:“我的手怎么脏了,不是洗的很干净吗?”
杨露切的一声说道:“你的手满是变态色魔一样的魔手,还说你的手很干净啊!”
石磊笑着说道:“你知道专业的律师可不是说什么猥琐的事情,不是吗?”
杨露摸着身体,冷冷的说道:“你说的有点让我浑身发冷。”
石磊呵呵一笑说道:“是吗?让我抱抱你。”
杨露跺脚了说道:“去你的!我们去问问下一个吧!”
石磊呼了一口气!他想:真是任性啊!
他们来到顾晨博的房间!这房间很不错,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双人架子床,床底是空心的,而床板的四周,其中三面设有约莫三四十厘米高的围栏,而床口的两边也各自设有大约四五十厘米宽的围栏,中间留下一个一米左右的洞口让人上落床。
他们看见顾晨博在研究什么资料,他抬起头,微微一笑很倾城的说道:“久等了!两位!”
杨露呵呵一笑说道:“是我们打搅你了啊!”
顾晨博跷起二郎腿,那动作如同阿有钱人一样优雅,然后他慢条斯理地说道:“没事!我还可以接受!”
两人坐在圆凳上,这里房间有点奇怪的感觉!
“什么意思?”杨露一坐下来,她被顾晨博说的话有点好奇,她说道:“我们警察还可以接受,是吧?”
顾晨博无所畏惧的耸了耸肩说道:“要是无聊的人!大不了我直接狮吼让他扫地出门!不过你们警察我是很客气的并不会说你们大声说这去你妈的滚啊!”
石磊并没有在意他说的这些,一时间,众人沉默不语,只能听到顾晨博轻微的呻吟声。
石磊那只富有情感的眼睛紧跟着向上转动,仿佛很关注他,在向他乞求怜悯。他说道:“你已经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吧!”
杨露和石磊饶有兴趣地旁观着。他们作为警察的丰功伟绩对我而言只是道听途说。我很快就意识到,他们具有非凡的才能。他用来赢得嫌疑人抓的手腕向我展示了他们不为人知的一面。
“嗯……”顾晨博在保持沉默的本能和说话的欲望之间苦苦挣扎,他说道:“知道,讨厌的死人,真是让我吓得跳起来了啊。”
杨露说道:“你是焊接工程师,是这样吧?”
这个职业是焊接工艺的制定,指导铆工、焊工等工种进行作业。焊接结构师主要是对大型或微型焊接结构体进行各种热学、力学的计算、模拟、验证的情况!
顾晨博笑着说道:“没错!”他举起黑乎乎的手,笑着说道:“你看我的手就知道了我的工作是什么样的啊!”
顾晨博厚颜无耻的手,那黑黝黝,还有他指甲盖里的黄丝丝的清晰可见。
石磊意味深长的说道:“果然是很辛苦啊!”
这次石磊的反应很积极。他直视着他们的眼睛,阴沉的脸上散发出好奇和希望的光芒,他说道:“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没杀他们一家人。”
杨露和气说道:“当然不是你干的。这一点,我们都清楚。我们没有说是你干的,我也相信你。但确实有人杀了他们。到底是谁干的?这点我们需要搞清楚啊!”
顾晨博又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说道:“好吧!随便你们怎么说吧!”
“抱歉。”杨露说道:“说说你昨晚的事情!”
顾晨博挠了挠下巴,沉思片刻,然后摇摇头,他分布得比较松散。他紧抿嘴唇,但并没有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他说道:“你说这个吗?”
石磊眉头紧锁,但这是为了掩饰他的心头暗喜,他说道:“没错!可不可以说说。”
顾晨博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仿佛是在翻动一张老羊皮纸。他说道:“我昨晚和司红,还有朱凯一起在司红房间里打牌哦!是斗地主!你知道的!”
“斗地主啊!”石磊说道:“什么时候开始玩的!”
“把我当成小北鼻了是吗?”顾晨博笑着说道:“你们是老师!笑死我了啊!”
石磊笑呵呵地说道:“没事!你就说好了!配合警察工作可谓帮了大忙啊!”
顾晨博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像饿猫一样反复舔舐嘴唇。他说道:“好吧,当然是晚上十一点开始打牌!到了一点我就回房间睡觉了啊!”
石磊哦的一声说道:“在期间你有离开房间吗?”
顾晨博说道:“在十一点四十五分我去一楼上厕所了啊!”
杨露语气很随意,仿佛只是在复述别人的话。她说道:“上厕所是吗?”她说道:“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人吗?”
顾晨博说道:“我看见李晶蝶从女厕所出来啊!她也是上厕所的!”
石磊把脸转向他,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石磊说道:“然后你回房间了是吧?”
顾晨博慢条斯理地说。休姆双手交握枕在脑后,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他说道:“没错哦!我回房间没有看见任何人哦!”
杨露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就这样吧,真是太感谢你了啊!”
【编者按】“我”与董瑞作为警察去询问汤川,汤川称昨晚零点不到出去散步,十二点差一分钟听到房顶上有两次“踏踏声”,零点过一分钟可能也听到声音,零点半进屋时看见同学邓田在楼梯口看手机,之后回房睡觉。石磊和杨露这两位警察要去询问其他人,他们来到顾晨博房间,顾晨博是焊接工程师,称昨晚十一点开始和司红、朱凯在司红房间斗地主,十一点四十五分去一楼上厕所时看见李晶蝶从女厕所出来,一点回房间睡觉,回房后没再看见其他人。编辑:李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