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场大雪纷飞的日子，在曲阳路派出所里面，有一位很年轻，貌美如花的大美女，穿着一身警服，坐在电脑前工作。其实她是警察！派出所的人民警察。

　　这位民警是舒怡，曾被评为助人为乐好人的女性警官。

　　舒怡在公安局门口，看着天空时，一位心急如焚的女士领着大包小包，身上穿着厚棉袄，还有肩膀上的雪花，表情憔悴不安地环顾四周。

　　舒怡看见后，马上走到女性面前敬礼说道：“你好，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

　　女士战战兢兢地说道：“我是潘慧磷，是我……”她发抖的说不出来。

　　因为她好像气喘吁吁，像是刚刚跑了步一样，可是她大包小包不像是运动的人啊！根本不可能。

　　舒怡打量她，哦的一声地说道：“你是岳阳医院的护士吧！”

　　女士有点疑惑地说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女士以为这个警察是不是见过自己否则不可能一下子知道对方的身份，况且这位护士并没有穿着护士服。

　　舒怡打量他说道：“你的手上有消毒水味道，还有你的手指上有橡皮筋的痕迹，那是医院用的橡皮筋，这个应该医院的护士常用的，离这里最近的医院是岳阳医院对吧！”

　　潘慧磷点头说道：“不愧是警察，观察力就是强。”她说道：“那个你能帮助我吗？”

　　舒怡微微一笑地说道：“是不是去武汉吗？”

　　潘慧磷啊的一声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武汉那里？”

　　又是一惊，感觉这位美女警察像是CT扫描机一样的，眼睛一眼看穿对方身份，简直是夏洛克福尔摩斯一样。

　舒怡笑着说道：“最近武汉那里生病的人比较多，需要东城这里的护士进行急救，我想您就是其中之一吧！”

　　潘慧磷点头说道：“”我是东城首批援鄂医疗队成员。刚接到通知要紧急赶往集合点，我怕赶不上，所以向警方求助了。”

　　舒怡嗯的一声地说道：“请问列车发车时间是几点啊？”

　　潘慧磷看着手机，她抬起头说道：“是晚上九点。”

　　舒怡看了手机，现在是晚上八点四十五分，还差十五分钟，她说道：“说不定时间够了。”她放下手机说道：“好的，我们现在就走。”

　　这时雪花下的比较大，看起来鹅毛大雪纷飞飘落。这种天气赶不上火车的确是一大困难不假。

　　舒怡知道回去拿伞一定会耽误时间她把警服外套脱下，拿在手上敞开然后她把警服套在潘慧磷头顶上不到的距离像是雨伞一样不让雪花飘在潘慧磷的头上。

　　舒怡微微一笑地说道：“这样可以了我们走吧！”

　　潘慧磷啊的一声，她非常脸红的说道：“这样做不要紧吧！”

　　舒怡微微一笑说道：“不要紧的，我们走吧。”

　　舒怡的警服外套像是雨伞一样套在潘慧磷头上往外面走，然后走到警车旁的副驾驶位置。

　　舒怡打开副驾驶车门，让潘慧磷坐进去，然后她快速走到警车驾驶车门旁边打开车门，坐进去，然后关上车门，把警服外套放在后面位置上，因为没有时间穿上警服外套，索性放在了后面桌位上。

　　舒怡嗯的一声说道：“是东城火车站吗？”

　　潘慧磷点头说道：“是的。就是那里啊。”

　　因为最近的火车站就是东城火车站离这里有一段距离。

　　舒怡立刻把警车开出派出所，立刻鸣上警笛，因为警笛一般是紧急任务的时候才会鸣笛。

　　但现在潘慧磷因为赶上火车，担心路面状况非常不好，所以按着鸣笛让其他车辆避让。

　　潘慧磷急着说道：“我想应该赶不上吧？”

　　舒怡温和地说道：“放心，当然能赶得上哦。”

　　警车沿着高架路往上走上铺路，一路开着。

　　到了东城火车站门口，立刻让潘慧磷女士下车，然后来到月台。

　　现在的时间是八点五十六分，离列车开往武汉还剩下四分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刚好赶上。

　　舒怡见月台上有几十名拿着红旗举着，红旗上写着武汉必胜的字母，当然传染病较多，让东城的医生护士前往武汉救治。

　　舒怡点头说道：“刚好赶上，好了，你现在去吧！”

　　潘慧磷微微一笑说道：“谢谢你，警官，你帮了我大忙啊。”

　　舒怡点头说道：“没关系，这是我们警方的责任。”

　　潘慧磷微微一笑说道：“太感谢你了啊。”她马上跑到那里，和他们的同事会合。

　　舒怡会心一笑，看着医生护士们乘上列车，然后火车门已经关闭，感觉火车快要开了一样。

　　舒怡隐约看见在火车的窗户，隐约看见潘慧磷在向董瑞招手，表示感觉董瑞送她去往火车站乘上列车，刚好赶上了火车。

　　火车缓缓的离开，像是一条缓慢爬行的蛇一样离开了月台。

　　舒怡目送火车离开，直至消失在远方，她转过身，准备离开火车站。

　　二

　　四天后的早上，邢怡婷收到潘慧磷的微信短信，上面说：多谢你，武汉病情稳定下来了，我现在回到上海了，我可以回报你，请你吃饭呢！

　　舒怡回了她一句！没问题，我可以过来。

　　潘慧磷：那今天下午你可以来塘口村五十八号这里怎么样啊？

　　舒怡回复她：没有问题，不过我要看工作情况，请你理解。

　　潘慧磷：好的，没有问题，如果你来了，我可以恭候你的大驾光临。

　　舒怡站起来，伸直懒腰，警察工作真是繁忙，不过他们在岗位上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用实际行动诠释着警察的职责和担当，是人民群众无比信赖的守护者。这比喻有点不好意思。

　　直到下午三点，舒怡准备走出公安局门口，坐上了警车。

　　舒怡想：其实只有发生案子的时候才能坐上警车，今天没什么事情，就当作是巡逻吧！

　　现在是下午四点左右，警车已经开到没有路灯，路面斑驳，处处可见跟公共厕所的白瓷砖相同的风尘肮脏，污秽不堪的黑瓦片建筑，一扇毫无大气的黑黝黝的红色大门，感觉里面会有邪气凛然蔓延开来，而白色瓷砖上面写着五个红色破裂，快要脱落的大字林记饮食店估计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可能被人遗忘的过去。

　　瓷砖房的右边的角落堆满了堆积如山的建筑垃圾，左边是一根黑黢黢拔地而起的电线杆矗立在靠近满是裂缝的灰色石板，电线杆上面遍布着直线众条的黑色电线，仿佛与漆黑的夜幕中紧贴同化作用，想是天空中被几条黑线彻底划开，还有一棵高大的杉树上空跟几条上空的电线交错而过，眼看杉树和电线几乎快要紧密在一起。

　　警车行驶在路面污秽，凹凸不平坑坑洼洼的小马路上，与其说是马路，倒不如说是接近小道的道路而已。

　　警车在行驶的过程中后座的后车轮在路面凸起的阴井盖之后整个后座弹起，由于后座的惯性作用，

　　舒怡差点因为后座的弹力作用而撞到后车顶，还好她左手抓住出租车门上边的把手，不然就会脑袋冲顶。

　　一路上走过车道后，来到五十八号这里。这四周围着土黄色围墙，围墙下面杂草丛生，估计很久没有清理了。

　　舒怡往前走一点，看见有个围墙的门虚掩着，要是在围墙的门关紧的话还真是看不出这有扇门。

　　舒怡慢慢的打开门，门发出嘎吱嘎吱声音，她想：估计没有用润滑油吧！

　　舒怡看见里面是一片开阔的农田，绿茵茵的像一条有节奏感一样同时被风被风吹来倒去，感觉有点同步感一样，有点巧合，而且种的那些菜叶吹倒在一边，像是要风使劲的连根拔起似的。

　　而农田的另一边有一位戴着草帽，上身穿着黄色羊绒衫，下身牛仔裤，穿着雨鞋，弯着腰一边把自己种的蔬菜叶子连根拔起，放进用竹子编制而成的篮子里面。

　　农民工转过身，看见穿着一身警服的邢怡婷，嘴巴有点O的形状，当然看见警察在这里不免有点惊讶不已。

　　舒怡走到他农民工面前，微微一笑她说道：“真是抱歉，我的这身警服吓到你了吧！”

　　农民工摘下草帽，她是个女的，是个五官端正，布满皱纹，典型的农村妇女，她笑着说道：“你是警察吧！”

　　舒怡点头了说道：“我是公安局的民警。”她说道：“是一位叫潘慧磷女士让我来的。她在这里吧！”

　　农民工低头看见舒怡穿的黑色皮鞋特别亮，自己穿的破布鞋，果然不是一个档次。

　　舒怡看着自己的皮鞋，她笑着摆摆手说道：“是不是很好看啊？”

　　农民工笑着摇摇头说道：“不，我是觉得在这里，因为穿着皮鞋的人很少而已啊！”

　　舒怡想：在乡下穿着皮鞋的人很少差不多是这样。

　　农民工笑着说道：“你说找潘慧磷是不是？”她说道：“她是我的女儿，我想现在应该回来了吧！”

　　舒怡哦的一声说道：“她在家里是吧？”她看着农民工，微笑说道：“请问可以问你名字吗？”

　　农民工点头说道：“我是荣田丽。”她说道：“是个农夫哦。”

　　舒怡环顾四周，这里菜地种的很整齐，而且都是绿叶蔬菜。看起来不错。

　　荣田丽微微一笑说道：“要不要跟我进屋，我要好好的款待你一下啊。”

　　舒怡知道农民工的接待的热情好客的过头，她笑着摆摆手说道：“不用那么热情，你就跟平常一样就好。”

　　荣田丽带着邢怡婷来到一户一栋老式大宅，大宅的外面部分是快要剥落的墙壁，上面像是全透明遮阳棚的屋顶，全部覆盖在大宅的外围，还带有透明的窗框和窗户，像是一般出现在公寓的透明遮阳棚。透过透明遮阳棚，还能从窗外看见里面大宅的外墙部分。

　　舒怡指着屋子说道：“这屋子一直是这样吗？”

　　荣田丽点了点头，她看着屋子，她说道：“这座屋子从我们九九年就一直在这里了。”她说道：“而且只有里面打扫了一下啊。”

　哦！”舒怡说道：“那是没有装修的吗？”

　　荣田丽摇头说道：“不是。”她说道：“因为牛神曾经在这里徘徊过的。”

　　说到牛神，荣田丽微微颤抖了一下因为牛神这个特别的称呼有点威武的感觉。

　　舒怡一听到牛神，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说道：“是阴间地府的牛头吗？”

　　荣田丽看着舒怡，呼了一口气，她说道：“你知道牛神吗？”

　　邢怡婷知道牛头来源于佛家，又叫阿傍，其形为牛头人身，手持钢叉，力能排山。据《铁城泥犁经》说：阿傍为人时，因不孝父母，死后在阴间为牛头人身，担任巡逻和搜捕逃跑罪人的衙役牛头马面也是冥府著名的勾魂使者。鬼城酆都，及各地城隍庙中，均有牛头马面的形象。

　　舒怡点头说道：“牛头马面来自佛教，是阴曹地府的两名鬼卒，一个头像牛，一个头像马。牛头又阿傍、阿防。《五苦章句经》说：“狱卒名傍，牛头人手，两脚牛蹄，力壮排山，持钢铁叉。”宋人释道原《景德传灯录·陇州国清院奉禅师》说是释迦是牛头狱卒，祖师是马面阿傍。”她说道：“是吧？”

　　舒怡除了研读科学和犯罪心理的书籍之外，对阴间有关的书籍也是了解一点。

　　荣田丽点头说道：“没错！”她说道：“根据传说，牛神曾经在这里的地底下对这个村子显灵过。”

　　舒怡疑惑的说道：“显灵？”她说道：“这什么意思啊？”

　　荣田丽微微一笑着说道：“你先进来吧！”

　　荣田丽带着董瑞走进屋子里，这个屋子很不错，这个房间有点像是民国时期风格的祠堂房间，倚靠在木头墙面的裱花橡木椅，檀木桌上有两杯印着龙虎争斗的搪瓷杯放在中间位置，左边的墙上挂着像画框一样，四周都是各种交错的花纹，而正面是桃花心木桌子和两边的靠背凳子正整齐的立在那里，桌上有几根香烛杆散落在各个桌面，好似这里是供人烧香之用的。

　　舒怡点头说道：“还不错，设施挺古老的。”

　　这时一位戴着面具，面具上只有露出眼睛和鼻子，穿着蓝色衣服，下面是穿着短裤，下面穿着黑色袜子和拖鞋的男子走进房间。

　　舒怡还看见这位面具人的袜子左右都有红色的打勾的形状标记。

　　这位面具人说话声音被面具挡住而说话变得混浊不清，他说道：“有个美女警察怎么来了？”

　　荣田丽走过去，拉着这位面具人的手，她说道：“你要小心，亲爱的，你的年纪大，走路要特别小心。”

　　面具人摆摆手，哎的一声说道：“别当我是老头子。”他说道：“这点路我还是可以胜任的。”

　　舒怡想：看得出来这位老人身体很不好，或许有风湿病或者抽筋这个毛病，否则不可能会让荣田丽帮忙搀扶。

　　面具人颤颤巍巍坐下来，看着舒怡又看着荣田丽，他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那美女警察来我们家里做什么啊！”

　　荣田丽微微一笑，抚摸他的背，笑着说道：“不是，这位美女警察是帮助我的女儿，也是您的孙女帮了一个忙，所以慧磷请了这位美女警察来我们家吃过个饭。”

　　面具人哦的一声说道：“帮了我女儿是吧？”他说道：“那很好啊！”

　　荣田丽看着舒怡想，指着面具人说道：“他是潘家城，是我丈夫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岳父。”

　　邢怡婷鞠躬说道：“初次见面，我是公安局民警。”她说道：“也承蒙你的关照了。”

　　潘家城哎的一声说道：“怎么会呢！我女儿刚好在这里。”他说道：“你可以去找她啊！”

　　这时敲门声音响起，荣田丽呦的一声说道：“今天怎么回事？看来又有人来访了。”

　　荣田丽慢慢地走到门口，打开门，一位穿着黑色衣服和蓝色短裤，下面穿着黑色袜子的中年男子探出头，他微笑说道：“希望我没有来迟。”他手上拿着塑料袋，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荣田丽哦的一声说道：“是万达先生是吧？”她笑着说道：“你经常来我家做客，我很欢迎你。”

　　万达是这里的常客，和潘家城是朋友关系，是个地地道道的农夫。看他的手粗粗糙糙就知道他是个干活的人。

　　万达哎呀一声，在潘家城面前停下来，他说道：“老兄最近还不错啊！一直戴着面具。”

　　潘家城摸着自己的面具，看得出来他并不想戴着面具，他说道：“没办法我的脸变成这样。”他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摘下面具。”

　　舒怡看着潘家城，然后对着荣田丽说道：“你岳父是怎么回事？”

　　荣田丽摇了头，对着她说道：“你跟我来我的房间。”

　　荣田丽带着邢怡婷来到她的房间，这房间有衣柜沙发，电视剧，天花板也破破烂烂的，感觉一切都很古老。

　　荣田丽让舒怡坐在不怎么舒服的沙发上。

　　荣田丽微笑说道：“抱歉，沙发有点不好。”她说道：“还得请你笑纳了。”

　　舒怡笑着说道：“没事，我喜欢这些哦。”

　　荣田丽说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牛神吧！”

　　舒怡嗯的说道：“没错，你跟我说牛神在宋朝曾经显灵过吧？”

　　荣田丽说道：“是唐朝的年代吧！”她说道：“因为那个时候，曾经下了连绵不绝的大雨，还有可怕的闪电，这种雨不分昼夜的开始下雨，居民们都出不了门了。”她说道：“可是有些居民在窗户看见，闪电的一瞬间，突然出现一个巨牛拿着叉子，不过只有影子的部分。”

　　舒怡额的一声，她曾经也听说过这个古代传说，不过这是老早以前的事情根本没有证据牛头曾经在暴雨中出现过的传说。

　　荣田丽继续说道：“那个牛神在闪电一瞬间就消失了啊。”她说道：“后来在第二天雨终于停了。”她说道：“村民们认为是牛神显灵才把这个大雨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