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十一 恐怖的安娜贝尔 六
邓忠诚说道:“的确是这样,这样一来犯人就是买口风琴的范畴赫了是不是他最有机会往口风琴下毒。”
舒怡否定说道:“如果是这样,那他没必要把有毒的口风琴拿来卖了。”
邓忠诚疑惑说道:“什么意思?说说看。”
舒怡说道:“氰化钾即使擦了也会有残留,他可不会冒险被警方发现的危险。”
邓忠诚说道:“我也捡测了口风琴,没有发现氰化钾毒物的残留物质。”
金艺说道:“那这到底怎么回事,犯人是怎么在口风琴上下?”
舒怡说道:“你们听说过有一个魔术叫作调换物品吗?”
金丽对魔术了解不多,她说道:“这个我倒没听说过。”
舒怡说道:“所谓调换魔术,就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物体,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快速把两个物体交换,造成视觉上的错觉。”她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就举一个例子,比如说吞硬币的魔术,魔术师把硬币吞进喉咙,再从后勃颈部位穿透出来,这个超自然现象的魔术让观众目定口呆。”
金丽讶异说道:“这怎么可能呢?硬币怎么可能穿过脖颈出来。”
舒怡答道:“首先呢拿出两个硬币,一个硬币事先放在魔术师的后背的衣服里下面,而一个硬币放在魔术师的左手四根手指上,这样让观众以为硬币只有魔术师四根手指的一个硬币,而四根手指的粘性肌肤已经贴在魔术师的手指上然后魔术师在硬币吞进口中之前,魔术师的四根手指动了动,然后往上伸直一点点,其实在那个时候,魔术师的四根手指随着微微移动,一元硬币已经从魔术师的四根手指滑落进魔术师的宽大袖卷子口里面,一直滑进魔术师的手肘最里面,然后魔术师的四个根手指,甚至魔术师的手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于是魔术师假装把空无一物的四根手指伸进口里,随后魔术师的左臂一直是弯曲的状态,这样不会把硬币掉出来的风险,这样就可以让观众得到鱼目混珠的效果了。”她接着说道:“在投毒这个事件里犯人也做了同样的手法。”
金艺疑惑说道:“是什么手法?也是一样吗?”
舒怡说道:“就是犯人来到口风琴面前,先把藏在一个袖子里,也就是涂了有毒的口风琴和无毒的口风琴进行对换把有毒的口风琴放在最上面,而无毒的口风琴放在另一个袖子里,整过过程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一下子把口风琴进行快速对调,这样高中时会拿起有毒的口风琴,就能够杀死对方的慎密手法。”
邓忠诚说道:“可是,犯人利用这一点手法,范畴赫不是会看见吗?”
舒怡微微一笑:“其实范畴赫不是去了两次厕所对吧!”
金丽微微一愣说道:“什么,他去厕所吗?”
舒怡点点头:“没错,范畴赫在九点十五分的时候因为肚子不舒服去了一次厕所,然后在九点半又去了一次厕所,这样犯人就有这个时间差的机会,就可以实施计划。”
邓忠诚说道:“等一下,范畴赫去厕所这段时间,犯人就是在这个时候涂毒吧。”
金艺好像想起什么,她说道:“等一下,那个时候帮忙看着口风琴摊位不就是……”
舒怡说道:“没错,就是代替看守口风琴摊位的是马富啊。”
金丽微微一愣的说道:“是他。”她说道:“是吧?”
舒怡说道:“是的,他穿的衣服就是宽松的服装,很适合交换口风琴进行对调的计划的。”
邓忠诚说道:“可有一点奇怪,马富怎么会知道范畴赫会去上厕所的?”
舒怡简单说了一句说道:“那是因为范畴赫被下药了嘛。”
邓忠诚百思不得其解说道:“你说什么,被下药,是什么药啊。”
舒怡慢慢地说道:“我想是泻药这种吧!”
金丽微微一愣:“泻药,就是便秘那种药吧?”
舒怡点点头说道:“是的,我认为具体经过是这样的,马富到便利店买了一瓶饮料橙汁,然后把橙汁到在一次性杯子里,接着就在一次性杯子里的橙汁放入适量的泻药,做好这一切后把橙汁给了范畴赫,范畴赫当然没有怀疑的一口喝下去,到了九点十五分,体内泻药发作,范畴赫跟马富说需要去厕所,让马富来代替看守口风琴摊位就去了厕所,马富就像我所说的手法一样,把口风琴进行对调,做好之后,等范畴赫回来,范畴赫回来后,看见高中时拿起有毒的口风琴吹起萨克斯变奏曲,这样氰化钾毒物沾上他的上嘴唇,然后高中时放下口风琴之后,范畴赫又一次肚子疼跑去厕所,马富又代替看守口风琴摊位,趁机又一次调换口风琴,这么做就是不想让警方发现残留在氰化钾上的口风琴,这样警方拿了口风琴检验,也检测不出上面的氰化钾毒物和指纹。”
邓忠诚说道:“这也难怪上面没有高中时的指纹是这样吧!”
舒怡否定说道:“不,那个时候,范畴赫在高中时吹完口风琴之前,早就把口风琴全部擦了一遍,这样就可以理解为什么没有高中时的指纹。”
邓忠诚想:真是那么奇葩的下毒手法,可以做到天衣无缝。怪不得舒队问范畴赫有关去厕所这种问题。他哎的说道:“可是你说的这些并没有证据啊!”
舒怡慢慢的说道:“我当然有证据。”她戴上手套,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和一个饮料瓶。
邓忠诚看着这些东西,他说道:“这些是瓶盖吧。”
舒怡说道:“一个是泻药瓶,还有一个是饮料瓶,这些我从附近垃圾桶捡到的,我想马富作案之后,一定会把这些东西扔掉,所以我就去查看,果然发现马富把这两样东西扔掉。”她还拿出一张纸说道:“还有就是这个超市收据,是马富去便利商店买来的橙汁饮料瓶,我已经去便利商店问过了,他们说有位顾客(马富)的确买了这个橙汁饮料。”
邓忠诚点头说道:“我们把这些带走,去检验指纹好了。”
舒怡还有话说道:“还有,可以去马富家去找那个口风琴,我想这个口风琴他是不会轻易扔掉,我想应该还在他家里吧。”
邓忠诚说道:“知道了,我们会去搜查的。”
警方已经了解到这两个瓶子中都检测到马富的指纹,便利商店的人说的确看见马富买了橙汁饮料。
而马富家也找到了有毒的口风琴,检测后果然发现有毒反应。
所以警方立马逮捕马富,而马富也承认了自己杀人经过,他喜欢当咖啡评论家,不过因为高中时优秀的关系让马富非常嫉妒,所以就用毒杀的手法杀了他。
警方的审讯室,光线如传说中那般昏暗,一盏白炽灯照得人晕头转向、心烦意乱。
“你说吧!”邓忠诚阴阳怪气地学着警匪片的腔调,可是听起来总让人觉得幼稚。
马富满头大汗,他说道:“是那个白无常联系我的。”
舒怡眼睛一亮,她说道:“是白无常对吧?”
马富整整沉默了三十秒。他被舒怡势磅礴但牵强附会给慑住了,过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捧腹大笑起来。他哈哈大笑说道:“笑死我了。”
马富的脸上满是狞笑,两眼放着疯子的光。他笑个不停。已经变成癫狂状态。
两位民警冲进来,把疯狂大笑的马富给带走了。
邓忠诚看马富变成这样说道:“他是怎么了吗?”
舒怡疑重说道:“我在想是后催眠暗示!”
后催眠暗示是被试者醒来后,当他一听到拍手的声音,就会不可抑制地大声唱歌;或当他听到“苹果”这个词时,就会捏鼻子。于是,被试者醒来后,听到拍桌子的声音后就会自动的唱歌;或听到“苹果”一词后就捏鼻子
“催眠?”邓忠诚疑惑的说道:“难道有人对他催眠!让她去犯罪吗?”
舒怡双细眉微微蹙紧,她感觉这起案子另有其人。
二
舒怡来到国际会展中心的后面巷子里面,深深的巷子暗得如同一座无底的黑洞,吞噬着所有的光线,让人感到一种深深的不安。
舒怡看见有两个人影在面前,一个戴着白无常面具,另一个戴着日游神的面具。
舒怡知道这两个人,前者是许昌吉另一个是司空羽一。
许昌吉摘下面具,微微一笑说道:“久等了,美女。”
舒怡的轻松语调显得近乎残忍,她哼的一声说道:“许思毅这个名字是你别名吧!”
许昌吉呵呵一笑说道:“是啊!自从你之前调查法国娃娃的事情,你走之前我还对着你笑呢!”
舒怡哼的一声说道:“就知道你销售的洋娃娃肯定有问题。”她说道:“你在里面安装了智能芯片,让她随心所欲的摆动,是这样吧!”
许昌吉噗嗤笑着说道:“我本来还想送给你洋娃娃当做纪念品。”他说道:“看样子你很不喜欢吧!”
舒怡没有理他,转而问那个日游神也就是司空羽一,他说道:“至于你,你是在教唆马富犯罪使用了后催眠暗示,对吧?”
司空羽一呵呵一笑,戴着日游神面具显得更毛骨悚然,他笑着说道:“没错这家伙刚好遇到我,跟我说他要解决一个人,我就提供这个毒物的方法,还算不错。”他说道:“我顺便还给他后催眠暗示,要是他被逮捕了,就得在审问室精神病发作。”他的神情便像那些玩弄着半死的老鼠的猫一般。
舒怡呵呵一笑,那笑声根本不屑,她说道:“所以你才会催眠术是吗?”
只见许昌吉一步一步地走到舒怡身前,冷然一笑,他笑着说道:“你的身上跟我们一样,你那里面的东西还好吗!”
舒怡感觉她体内的某种东西在翻腾一样,随时会发作,但她是训练有素的警察,属于冷静心态。
舒怡摆摆手说道:“别做梦了!谁跟!谁跟你们是一条船上的?”她冷嘲说道:“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
司空羽一掩嘴笑道:“过了这么久,你的神智居然还是那么正义感啊。”他说道:“不愧是警察出身的人物。”
舒怡默不作声,面无表情拿出手铐她说道:“要不要拷住你们一辈子?”
许昌吉微微一笑说道:“算了吧!你想知道你父母吗?”
舒怡眼睛一亮,她哼的说道:“你没资格说我父母吧!”
司空羽一呵呵一笑说道:“算了吧!你知道体内的东西可能跟我们一样成为恶魔的人,你还是放明智一点比较好。”
舒怡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她,仿佛屠夫盯着一只待宰的羊羔。她说道:“我说过了你们还是别做梦比较好吧!”
司空羽一看着许昌吉笑着说道:“算了,跟这位美女说话浪费时间,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许昌吉点头说道:“说的也是啊!兄弟。”
他们准备往回走的时候,舒怡靠在墙壁上,她嘲讽说道:“你们想跑吗?”
许昌吉回过头,笑着说道:“反正你也没有证据抓我们嘛!后会有期哦!”
两人朝巷子另一边走去,直到消失在右边。
舒怡不自觉的摸了后面受伤的颈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像被三伏天的烈日暴晒着,抑或是被熊熊的火焰炙烤着只觉得干枯和焦灼。
【编者按】在这个充满悬疑与神秘的故事中,一场精心策划的毒杀案逐渐浮出水面。从最初的疑惑到抽丝剥茧的推理,舒怡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和严谨的逻辑思维,一步步揭开了案件的真相。然而,随着调查的深入,背后竟隐藏着更为复杂的阴谋。许昌吉与司空羽一的出现,将故事引入了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领域。他们利用智能芯片和催眠术,操纵着他人的命运,而舒怡作为正义的代表,勇敢地面对这一切挑战。编辑:李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