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nu
加入书架

13-15

作者: 呼鸣 点击:844 发表:2024-06-15 12:10:46 闪星:10

13.我斗胆解放了一批图书

 (1971年冬,我和侯兵(文化干事),魏敏捷(保密员)。非要把身边李俊先(医生)的眼镜带上,看我乐得那样儿⋯⋯)


1972年底,终于把图书基本整理出来了。我去了天津最有名的劝业场买来了借书证和借阅卡片,还用政治处的文体经费骑车到新华书店买了一批新的图书。那时候的图书真是少得可怜,都能数得过来,整个新华书店就是那几本书:《金光大道》、《艳阳天》、《沸腾的群山》、《激战无名川》、《欢乐的小凉河》、《中国简史》、《鲁迅全集》……什么的。我自己斗胆做主,又解放了一批图书。只要是和抗日战争有关的内容,还有列宁同志喜欢过的书……,我全给解放了。记得被我解放的有:《苦菜花》、《朝阳花》、《林海雪原》、《龙须沟》、《红日》、《红旗谱》、《红楼梦》、《荷塘月色》、《高高的白杨树》、《卓娅和舒拉的故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地下的笑声》……当然还有鲁迅先生所有不同时期和不同版本的著作。还有一些文化补习的教课书, 比如《物理》、《初级化学》、《数学》等。


(七十年代宣传画)


说起学文化的事儿,文化干事侯兵对我最关心。她给我补习过数学和化学。我是文革开始时,刚上小学三年级。之后,无论是停课闹革命还是复课闹革命,再加上学工、学农、拉练,基本上就没学过什么文化课。确切地讲我是连小学都没有毕业的文化水平。我主动向上过高中的侯干事请教文化课,侯干事一口答应了我。她很耐心,先让我复习数学,到了小数点的乘除法,我怎么都弄不清,怎么都学不会了。侯干事只好又教我化学。化学我觉得比数学有意思,侯干事叫我先背诵化学元素的周期表。我可是费大劲了,还不错,整整不到一年。我就背会了!并且永远都沒忘记。今天,我有时在悉尼的山上的工作室,画着画着,突然想起了这个周期表,就能大声的背上一段⋯⋯每每这时,我总是会思念起已经去世的侯干事……


(呼鸣油画《二、四、六是女澡堂开放日》)


图书馆一进门最显眼的位置,我先摆上了两书柜的马、恩、列、斯、毛的著作,不上锁可以随便翻阅。可惜的是,就是在那个年代,进图书馆能直奔那个不上锁的书柜去阅读的同志,向毛主席保证,我一直没有遇到过一位。但是我很清楚,如果没有这两个书柜,万一上级领导来审查,那是绝对不会批准我开放图书馆的。


记得那时,我先把一块刨平了的木板刷了两遍透明漆,然后,蘸着绿漆用隶书体写上"图书馆"三个字。我十分得意地把它挂在图书馆大门旁。可没几天,就被新领导指示摘下来了。他要我改成"政治图书馆",说,“政治处的图书馆当然要叫政治图书馆了,这是原则问题,马上改过来!” 没办法,我只好把木板翻过来,又刷上白漆蘸着红漆,用仿宋体写下了"政治图书馆"。有意思地是,当这块牌子掛上不久,新领导就被提升上调走了。他一走,我立马儿又把图书馆的牌子翻了过来。我就喜欢 “图书馆” 这仨字儿,因为我觉得馆里不仅仅只有政治书啊。可是六年之后,等我离开了政治处后,那块图书馆的牌子又被翻过来了,还是那白底儿红字的"政治图书馆"⋯⋯


 (这是后来的图书馆管理员刘朝晖,此时图书馆已搬到水榭,小灰楼变成了冰棍房。我一直不明白哪儿做冰棍房不行啊?那些宝贵的图书搬到水榭就不怕受潮吗?心疼啊!)


真没想到图书馆的工作这样大量而繁琐。那段时间我几乎没有什么业余时间了。每次在开放图书馆的时候,我都抱着我的闹钟,拿着大串钥匙,远远地就能看到图书馆门外已经有许多人等着开馆呢。其中有借书、还书还有办借书证的。我可高兴啦,觉得自己很重要。我还先后订了《人民画报》、《解放军画报》、《民族画报》、《朝鲜画报》、《阿尔巴尼亚画报》。


那年,我16岁了,浑身好像都有使不完的劲儿!


(这是我用过的军用袴包和军用背包带。1971年3月8日,在那天的日记上我写到:今天是"三.八"妇女节,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节日,⋯⋯现在世界上还有许多的劳动妇女受着各种剥削、压迫、凌辱。我们有权力,帮助她们起来拿起武器,和帝国主义进行战斗,向她们宣传"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真理,早日实现全球一片红⋯⋯)


我虽然丢失了米开朗基罗,可是现在我又有了三本自己剪贴的电影明星。我又进行了新一轮的临摹。同时我又开始疯狂地帮科室出黑板报。那一阵,我用粉笔配出了一个脸的颜色,打好㡳子后,再用毛笔勾出人的五官,效果很好。我是屡试不爽啊。我去的最多的科室有:妇产科、五官科、外一科、药局还有手术室。


(那年是毛主席的"六.二六"指示发表十周年的纪念日。在二五四的大礼堂里举行各科室的黑板报比赛,我乐此不疲地几乎在每个科室的板报上都画过,题头尾花之类的装饰。)

 

在去往大食堂的路上,会路过一片甚为壮观的黑板报专栏墙。十几个科室的黑板报都在那里展示,大有相互比赛的意思。我每次匆匆走过这片黑板墙,都会得意地发现,许多科室的题头装饰都有我的画。在黑板报上的美术字写的最好就是五官科,因为五官科里有个何义翔,何医生是我在美术字方面的启蒙老师。何医生也是一个极具人格魅力的人,这是后话……


(这是我收藏的部分资料,当年经常参考,用于画黑板报和宣传栏。)

 

14.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

(这是我们电影组的男兵,摄于1978年。(右起)王谊冰,张百鸣,张琪。这是一部35毫米移动式的放映机。)


自从米开朗基罗的事件后,新领导对我就盯的更紧了。三天两头地要我写思想汇报。这还不算,硬是让我和放映组的其他三位男同志一起学习放映技术。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让我学习放映业务?放映组的组长是老兵小赵,人很腼腆,我总觉得他长得像宣传画儿上的雷锋,特别是一笑的时候。另外两位是和我一年的兵。其实,在平时我们很少在一起工作。每天只有早上全政治处的"天天读"时,才能见上一面。


新领导让我学习放映技术的理由是:革命战士要一专多能。如果打起仗来,放映组的同志在战场上牺牲了,我就要顶上!我心话了:战场上还能放电影吗?真是胡说八道! 我硬着头皮每天去放映组和他们一起学放映业务。学的是军区政治部文化工作站编的教材。由于我不喜欢,精神常常处于游离状态,所以进展缓慢。记得组长小赵手把手地反复教我装片子、倒片子、接片子、如何开机和如何检查电影胶片在放映中的正常运转⋯⋯一个月后,我马马乎乎地就算可以独立操作了。


(七十年代宣传画)


放映组的工作不仅仅是在医院的大礼堂里放电影,还要去几个偏远的放映点,给那里的战士们放电影,活跃他们的文化生活。外出的时候一般是晚上天黑之前,我们把35毫米的八一提包机式放映机和数个方铁桶(里面装有电影胶片),都抬上大卡车,我们随卡车开到放映点。我为了体现毛主席说的"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的精神,执意不肯坐在驾驶室里,而是和三个男兵站在敞蓬卡车上。


(这是我的最后一顶男女不分的有沿儿军帽……。我在1972年4月30日的日记中写道:“⋯⋯忽然!闷雷隆隆,下雨了!我想电影机会不会淋湿?电影组的同志会不会被淋着?于是跑出了门。碰到了侯干事,我们俩一同跑去。⋯⋯跑到他们宿舍找来一件雨衣和我的一件雨衣,又给他们送去⋯⋯。我觉得,只要对革命有利的工作都要愉快的干。”)

 

所有的放映点,都是一水儿的男兵,人倒不多,他们对我们可热情了。记得每次放映点的晚饭,总能吃到一大盘子炒鸡蛋。战士们对我们可好了,山上的夜晚总是有冷风,他们总是给我们送来棉大衣和红糖水。有一次,我穿上他们送的大衣,烟味特别大,我不想穿。被细心的连长看出来了,一会儿给我找了一件新大衣,我很感动,马上就觉得我的思想的确是有问题,需要好好地改造⋯⋯


记得那天晚上,我们来到一个最远的放映点,秋天的夜空,天上的星星清晰可见,没有一丝风。平展的银幕上我们放的是《列宁在一九一八》。其中,当瓦西里见到他的妻子时有一段亲热的镜头。其实不过是接吻的镜头。不过在1972年时,那是属于资产阶级情调的不健康的画面了。或者叫封资修的残渣余孽吧。新领导要求我们要在一到放这个镜头时,马上出手,用一个小铝板遮住镜头,这时的银幕暂时是黑色的,要估计着等瓦西里和妻子亲热结束后,再拿下铝板。可是,我那天实在是困极了,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居然银幕上:瓦西里进门了,拥抱妻子并且接吻了,我还在睡着。战士们的一阵笑声把我惊醒了。只见小赵紧张地说:呼鸣!你,你怎么没有用遮板呀! 我恍然大悟,一看银幕,已经到了:"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得,就为这事儿。连累了组长小赵也大会小会地做检讨。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列宁在一九一八》电影招贴画)


还有一次我们也是外出放电影。好像也是《列宁在一九一八》。那天是个大风的夜晚,组长小赵他们都去保护银幕,怕被大风刮走。我一个人又装片子又准备打遮版,还要用两腿夹住被风吹得直晃的放映机,真的很紧张,突然放映机发出了咔咔的声音,银幕上的画面从中间像融化了一样,变黄⋯⋯,变成焦黄⋯⋯,啊!变黑了⋯⋯,直到断片。我傻子似的看完了银幕上的全过程,才在慌乱中把放映机关了。我心话儿:列宁同志,您为啥总在一九一八时和我过不去呀!这一回,我的祸算闯大了! 把片子划伤和烧毁总共加起来足有两三米长。写检讨也没用。天津放映站直接取消了我的放映员的资格。我一点都没有伤心,这回我也踏实了。


15. 我永远的外号——迷糊儿

(这是当年,政治处的高昌树主任和冀春亚干事在擦我们"天天读"大屋的玻璃,离窗外两米多的大杨树下就是我秘密藏广播室钥匙的宝地。)

 

其实,我在上小学和中学的时候就有过这个外号。从小就爱丢三落四,爱忘事儿,我丢过许多重要物件,也忘记过许多大事⋯⋯就拿广播室的钥匙来说吧,我几乎是每两三个月就丢上一把。把所有带刻槽的原版正规钥匙都丢光了。只好拿出最后一把钥匙 (政治处窗户外杨树下埋着的,我谁都没告诉,挖出这个宝贝,我飞快跑到院务处的修理班,求王师傅再给我配一把。


王师傅纯天津人,对谁都挺厉害的,不过,对我是真没了脾气,架不住我是三天两头儿地找他配钥匙。王师傅一见我就笑着说:姐姐,您啦又来配钥匙了?好嘛,界叫嘛四呀? 我尼嘛也别干别的了,专门成了广播室配钥匙的了⋯⋯王师傅终于想了个好主意,用小钢锯条截短,叠放成一打儿,开启了砂轮,金星四飞,不一会儿,居然给我打出了四把小钢锯的簿片钥匙。王师傅开玩笑地说:迷糊儿,这回可够您啦丢一阵子了。记住!别等都丢光了再来,剩最后一把就来,我再给您啦配……


(呼鸣油画《比武场上》)


那些日子,我到顶棚去查广播线,也总是把镙丝刀,胶布,手电筒什么的忘在顶棚里。科室的同志们也渐渐地知道我这个毛病,一见我慌慌张张地扛着梯子又回来了,就笑着说:迷糊儿,又忘了什么东西在顶棚吧?你呀,别看在医院,你也当不了医生。如果做手术把手术刀和纱布总忘在病人的肚子里怎么办?我总是笑笑说: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可是这个缺点就是改不掉呀,硬是跟了我60年……


新领导看我放映员没干好,又把一项更艰巨的工作交给我,让我负责全院订报纸的工作。我是横串机关、竖串科室地一通忙活,认真地登记订报订杂志。一年下来发票我弄不清都放到哪了。找来找去凑不齐,到会计科硬是有三百多块钱怎么也对不上账了,急得我直想哭。会计科的孙助理也生气地说:你们政治处没人了,找谁管账不行,怎么让你管啊!他们不知道你叫迷糊儿吗?最后没办法组织上给我补了一半,另一半我写信向我妈妈要的。从此全院订报的工作就彻底交给院务处的小田了。 


(我在日记中写道: 今天一天,我处搞了三个月的“四好分析”。由于自己对“创四好”运动不够重视,在下午我竟然睡着了。这是什么原因呢?一个是思想没有高度的集中,分析没有听进去……我这一睡,睡掉了革命的干劲,添上的只是资产阶级的"懒"字⋯⋯这样下去就会变,很危险!)


那时的全院的文艺晚会,一般都是我报幕。记得是一次春节军民联欢晚会,我手拿小红书放在胸前,一溜小跑儿到台中央,“啪!”的一个立正,“啪!”的一个转身,满怀深情地朗诵道"天大不如地大,爹亲不如娘亲⋯……台下静了有半分钟,轰地一声笑起来了,我一转身,又飞快地跑下了台,心都快跳出来了。其实谁都知道这段家喻户晓的口号,应该是:天大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


真是万幸,大家也就一笑了之,没有追究什么政治责任。那几天在医院好多人一见我都和我开玩笑说:嗨!迷糊儿到底天大还是地大啊? 嘿,你说说地为啥比天大呢?我总想幸亏是换了领导,要是以前的领导,我指不定写多少检查才能过关呢。这事好多年后,人们还是当笑话传来传去的⋯⋯ 


("北风吹,冰雪寒,解放军修路到凉山⋯⋯"当年文艺演出时,外二科的封锦平,李方,姚玲丽,张萍,彭军表演的舞蹈。)


那时候我特别爱犯困,觉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多,只要一坐下学习就犯困,尤其是早上的"天天读"。每天早上八点半全政治处的干部战士都在一起学毛选,简称"天天读"。尤其冬天,我总爱找个角落有暖气的地方坐下,把冬装脖子上的风纪扣解开,把头一缩,翻开书假装认真地看,其实多数时间看着看着眼睛就闭上了。有一天我又睡着了,突然被谁叫醒,才发现我流的口水都掉到毛选上了。主任半开玩笑地批评我:怪不得大家管你叫迷糊儿,你是一到"天天读"就睡,你是把天天读变成了天天睡啦⋯⋯ 我下定决心要改掉这个缺点。

 

说起来那时有一位从科室调上来的小张在我们处里帮助工作。她和我是一年的兵,每天晚上熄灯后,都半开着门儿,在办公室学毛著。得到了领导多次表扬。我决心要向她学习,晚上放完熄灯号上床就拿起毛著,刚看几行就一歪头儿睡着了。可是要看从图书馆偷偷拿回的书,哪一本都能看到夜里十二点。我把这个经验告诉了我的一个爱失眠的好朋友。她笑着说:“呼鸣,这事儿要是让领导知道,你又入不了党了。


”为了在“天天读”上不打盹睡着,我想了一个绝好的主意,把一本《石头记》用毛选的红塑料皮套上,假装学毛著,这法子真灵,后来,我再也没有在"天天读"的时侯睡觉了。记得前前后后套在红塑料封面的书有《香飘四季》、《镜花缘》、《茅盾文集》什么的。迷糊儿这个外号是越叫越响。有时科室里和我不熟的同志,来到俱乐部领乒乓球之类的体育用品,张口就管我叫:你好,小迷同志,我是结核科的,我来领⋯⋯


唉,我都懒得解释,小迷就小迷吧。

 

(呼鸣在悉尼袋鼠谷工作室)

 


《油画背后的故事》之锐评

 

1. 面对今天的呼鸣,我有时感到恍惚,60岁的她当真具有16岁的明亮。而16岁时,她已经创办了一个图书馆。解放一批好书的她,是提前解放了一个时代。

答:是种子,是会发芽的,不管这个播种者,是16岁还是60岁。革命人永远年轻!

 

2. 历经国事变故,只得小学三年级文化起点的呼鸣,是具有怎样惊人的自我教育能力?看着此刻娓娓道来的她,我仿佛正在展开一幅沧桑如梦、波澜起伏的画卷,而山水依然这般青绿。

答:其实只要一旦打开,就会成为画,成为诗,成为走向远方的步子。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归来时,一定不会再是过客,是归客。

 

3. 一直想问问呼鸣,面对情色大潮浩浩荡荡的现如今,当年因为“瓦西里”的吻而检讨复检讨的她,做何想法?

答:特定的时代,人定胜天,有点……东宫都可以攻克,有些事,是阻挡不住,这,也是时代的哲学。

 

4.十六岁,本该是情窦初开的呼鸣,拎着个挡板对瓦西里和妻子久别重逢的镜头严阵以待。然而关键时刻,呼呼大睡的她哪里还记得手里的小挡板?封资修的残渣余孽还真是防不胜防。

答:“蜂蝶纷纷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人性中美的地方,上帝也会一笑而过的。

 

5.“我一个人又装片子又准备打遮版,还要用两腿夹住被风吹得直晃的放映机,真的很紧张。突然...... 银幕上的画面像从中间融化了一样,变黄⋯⋯变成焦黄⋯⋯啊!变黑了!”

答:东边日出西边雨,有点“和风细雨”,也好,哈哈

 

6.每次看呼鸣写得风生水起,总在哭笑不得中想起她那时的年龄。呼鸣的青春是从她的少年时代开始的。

答:少女情怀总是诗,虽然,这诗,有点啼笑皆非。

 

7.经过那个年代的读者们,你们看看“天大不如地大,爹亲不如娘亲”,这话有问题吗?知道了原话怎么说,我是差点儿笑喷!

答:那个时侯,这样的“梗”很多,在当时的各个地方,都有上演,并且,还有被关了“鸡圈”的,唉!

 

8.“丢三落四”这毛病也可以总结经验教训,不是改掉它,而是钥匙提前配一打儿……

答:我经常想干的事,是用钥匙去打开天空的门。不过,我老是失败,我,总把钥匙或者是自己,遗弃在尘土上了。

 

9. 说到催眠这事儿,可谓八仙过海、各出大招……我看数学、他数羊羔,呼鸣睡前学毛选……您呢?

答:“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诸葛先生的办法,可以应急。

 

10. 在不能披发如云逶迤肩头的年代,长长的辫子是那时缠绵的音符,把单一色彩的岁月谱出曲来,给过于铿锵的节奏一缕柔情。但是呼鸣毅然就把她肥美的大辫子给剪了......看看如果你是呼鸣,会那样做吗?

答:“不爱红妆爱武装”,这是一个时代的风气,时代的火车,不是把大清的鞭子“革”了吗?

本网站作品著作权归作者本人所有,凡发表在网站的文章,未经作者本人授权,不得转载。

【编者按】让咱们的小迷,先“迷糊”一会吧,咱们来说说其它。不可否认的是,一个人的经历,不仅是自己的财富,也是时代大海中的一滴,通过这一滴,是可以看见大海的。世代的风,吹起又吹落,一些可忧的世象,现在正在触目惊心地发生着:日本的年轻人,已经弄不懂日中之战了,我们的孩子,也只知道蜡笔小新,奥特曼,日本的女优等等,太多的真相,因为替尊者讳,因为历史宜粗不宜细,渐渐成了一团混沌,成了耶和华也解不开的谜……好了,现在回到主题吧,咱们小迷,她已经醒了,得继续说她。我突发奇想,觉得咱们的小迷,有点张乐平“三毛”的气质,她的诸多经历,以现在的眼光来看,简直就是在穿越,但,那些啼笑皆非,又曾那么真实地在过去时光中发生过。时代能举起人,同时,时代也会忧郁人,比如说,小迷的学《毛选》,放电影,报错幕,以及掉钥匙,掉发票,好像咱们的小迷,真儿个就是迷糊人了。才不是呢!借用宝哥哥的一句话吧,“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读文的诸君,是不是这个理呢?响鼓不重锤,奇文共赏析。编辑:穿越中的书生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