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枇杷
房旁种下小枇杷,
岁月如流树变阴。
未有冬天花绽放,
岂能五月果滿林?
2025年4月29日(岁次乙巳四月初二)下午,楂林村肖屋寮的朋友张文岁邀我去他老家摘枇杷。我骑着电动车,顺着朋友微信上发来的“于都苏维埃政府成立旧址”位置图,点开高德地图导航,我从老城区过了长征大桥进入盘古大道,然后在第二个红绿灯向右拐弯汇入振兴大道,尔后直走至中国石化加油钻旁,右转三百米左右便到了朋友张文岁家。张文岁,男,1955年生,籍贯江西于都,小学文化程度,农民,他比我小一岁,个子比我高些,也是一副消瘦的身材。
枇杷,因其果实形似古代乐器琵琶而得名“枇杷”。农村朋友家的枇杷树是自己种植的,又是自然生长的方式,不使用任何农药和化肥,完全依靠自然力量如雨水、阳光和空气来生长,这种种植方式确保了水果的天然无污染?
我们来到枇杷树下,只见那枇杷树比一层瓦房还高出许多,小枝粗壮,覆盖绣色或灰棕色的柔软茸毛。叶革质,呈长圆形,叶柄附着灰棕色的茸毛。
看着那滿树黄橙橙的枇杷,垂涎三尺。我站在地上伸手采摘了一个先尝尝。吃着有一种酸甜清香的口感,特别润滑到喉咙时,又有一种清凉的感觉,怪不得有枇杷止咳糖浆。
枇杷不仅口感鲜美,营养更是丰富。其果实可作为水果直接食用,具有止渴、润燥、清肺、止咳等多重功效。在《本草纲目》中,对枇杷叶的药用价值给予了高度评价:“枇杷叶气薄味厚,阳中之阴,治肺胃之病。”此外,枇杷叶在治疗胃病方面也展现出显著的疗效。
朋友搬来人字楼梯,吾爬上楼梯,两手忙了起来,采摘了一食品袋的枇杷,足有六、七斤重。
在朋友张文岁家里边喝茶边聊天,我们聊了许多许多,从他爷爷讲到自己的孩子。
他告诉我说:“我爷爷名叫张子濂,原任于都苏维埃政府财政部长。”随后,张文岁还带我看了原苏维埃政府财政部长他爷爷张子濂的遗物:有马灯,走夜路灯、剑、篾织的公文箱。
突然间朋友张文岁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便轻声对我说:“在早四十多年前,我在一个收购部,无意之中发现了两个形似咱们县的铜铸‘重光宝塔’,我便花钱把这两个都买下收藏了。”接着,他走到卧室,拿出了一个“重光宝塔”给我开开眼界,他还告诉我说,另一个后来送给土产公司易叙成书记了。
正当我们聊得如此自然,其乐融融之时,突然我想到一个疑团问道:“你们这个村子我在网上搜索过名叫枫树坪,怎么现在又叫肖屋寮了?”
他笑了笑告诉我说:“原先我们这地方有许多枫树,村民起初称此地方为‘枫树坪’,可后来大部分肖氏后裔徙移在这此落居,便更名为‘肖屋寮’。”
“现在这里还有姓肖的居住吗?”我接着又问朋友张文岁。
“随着时代的变迁,慢慢的肖氏子孙迁移到其它地方去了,现在这里没有姓肖的了,全部都是姓张的在这居住。”他说。
“也许今后会改名为‘张屋寮’了。”我笑着对他说。
这时,朋友张文岁也哈哈的大笑起来……
现他老伴罗石秀去北京带孙子了,而他的两个弟弟又在外地工作,百善孝为先,这些年来只有他在家照料90多岁的老母亲。他老母亲住县城供电公司家属房,也就是我房子对面的四层楼。而朋友张文岁偶然有空时会回老家肖屋寮看看,有时还会住上几天,在老家种种菜和农作物。他乡下的空气真好,无污染、无噪音,鸟语花香,山清水秀,房前屋后,果树成林。犹如九天神仙居住之地,逍遥自在,快活似神仙。
“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在这天摘枇杷的日子里,我与朋友张文岁聊了许久,而他却是对我好像总有说不完的故事。
通过这次摘枇杷,使我了解到朋友张文岁家的许多历史情况。
附注:
1。以上大部分内容由张文岁口述整理
2。以上少部分内容参考《百度百科》
【编者按】作者以摘枇杷的日常活动为引,循着导航奔赴乡间,在采摘天然枇杷的过程中,串联起友人张文岁的家族故事与乡村变迁。文章以小见大,借摘枇杷之趣勾勒出一幅立体的乡村人文画卷。不仅品味了枇杷的清甜与药用价值的闲适的田园生活,而且在闲谈中挖掘出对红色历史人文的温情回望,更是饱含着友人之间真挚情谊的流淌。尤其是暗含对时代发展的敏锐洞察。文章行文自然流畅,故事娓娓道来,于平凡生活中见历史厚度与人性温度,实现了乡土气息与人文情怀的巧妙融合。推荐阅读赏析!编辑:攀登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