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周年】志愿军战俘营:履行《日内瓦战俘公约》的世界典范(二)

从志愿军对“联合国军”战俘的特殊优待,就可以看出志愿军是执行《日内瓦战俘公约》的世界典范。
硝烟中战俘们享受的天堂
中国是个一穷二白的国家,新中国还没来及建设就被美国逼上了朝鲜战场,志愿军的供应还是一把炒面、一把雪,何况是对战场上的敌人呢?西方人士以为志愿军战俘营不是人间地狱,但也决不会是“联合国军”的天堂。
然而,这个判断是错误的。对于“联合国军”战俘,中国政府和志愿军尽了最大努力,没有让他们走进人间地狱,而是走进了硝烟中的天堂。
盘中餐:自从1951年5月,志愿军战俘营初具规模,走上正规,各国战俘的生活得到了明显改善。取消了粗粮,全部供应大米、白面,鱼、肉、蛋,各种蔬菜供应充足,战俘的伙食标准15万元,高于志愿军大灶13万的标准,每日可吃上一顿荤菜,各种肉罐头也时常摆上餐桌。土耳其、菲律宾战俘说,这里的伙食比本国军队的伙食强多了。英国战俘给家人的信中反映日常伙食很好。连娇生惯养的美军战俘都对伙食很满意。
(战俘领到了生活用品)
身上衣:夏季每个战俘发两套全新的夏装、白色衬衣、内裤,袜子、胶鞋等,冬季发棉衣、棉大衣、棉帽、棉胶底高筒鞋、棉手套、毛毯等,英、美战俘说,比他们军队冬季着装暖和得多。在朝鲜零下30多摄氏度的冬季,没有战俘冻伤。每个战俘还定期发放毛巾、牙膏、肥皂、白糖、烟叶等。
居室:战俘营的住房都是城乡的民宅,许多受到美机轰炸的损坏,俘管处专门从国内招募工匠进行了修缮,每个居室都有火炕,冬季室内非常暖和。战俘营还建有浴室,战俘经常能洗到热水澡。
娱乐:志愿军战俘营建有俱乐部组织,下设文娱部、体育运动部、新闻图书部、日常生活事务部。俱乐部主席、副主席、委员都是由战俘无记名投票产生,这个组织不仅负责战俘的娱乐活动,而且在管理战俘日常生活、自我教育改造上,也发挥了很大作用。战俘营各俘虏队都配备了篮球、排球、克郎球、扑克、跳棋等娱乐品和小提琴、吉他、鼓、号等文艺器材。战俘营组织过“奥林匹克”运动会,参赛选手有美、英、加、法、澳、荷、韩、菲、比、希、波等11个国家的战俘;比赛项目有足球、篮球、排球、棒球、美式橄榄球、田径、体操、拳击、摔跤等数十个项目。
(从战俘们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在志愿军战俘营他们很温馨)
运动会完全仿照国际奥林匹克运动会的样式。开幕式,运动员高举彩旗迈着雄壮的步伐,一个方队、一个方队地进入会场。尔后,美军战俘一等兵威利斯?斯通举着“火把”进场点燃了大火炬。接着,会旗冉冉升起。
比赛项目开始后,各国参赛者相互角逐,赛场称雄:
百米赛中,美国黑人选手托马斯跑出了10.6秒的好成绩,比当时的世界纪录多了0.4秒。曾获得美国陆海空三军运动会百米金牌的克雷福德得了亚军,还很不服气。
英军战俘帕却克?瑞安是个全能选手,参加了100米、200米、400米的跨栏和跳远比赛。最后还参加了足球赛。
南朝鲜军战俘在体操项目中的双杠表演,令人叫绝。美国选手史卫吞被称为“体操明星”,1948年全美奥林匹克选拔赛,他是进入半决赛的优秀选手,他的表演也赢来了阵阵掌声。
土耳其战俘阿里是摔跤场上枭雄,美军、英军、南朝鲜军战俘选手,全部败在他的手下。
(战俘们自娱自乐)
美陆军第3军的拳王肯尼斯在拳击赛上独领风骚,一路过关斩将,最后轻取冠军桂冠。
……
战俘营奥林匹克运动会历时两周,在友好、愉快的气氛中落下了帷幕。美军战俘罗埃?埃迪肯斯激动地说:“参赛运动员的杰出表现、朝鲜人民军和中国人民志愿军的慷慨支持,使大家久久难忘!”
英军战俘艾瑞克说:“这次大会上,被运动员和广大观众视为最珍贵的是俘管人员和俘虏间展现出的真正友谊与合作精神。”
美军战俘理查德说:“我们通过自己的眼睛、耳朵。亲自看到、听到、感受到了真正的国际主义精神。在被战争严重损坏的朝鲜,所举行的各项‘奥林匹克’运动项目,会被当做世界所有国家、民族可以和平共处的见证,永远留在人们记忆中。”
(战俘们在热炕头盘腿而坐)
过节:各国有不同的节日,俘管处专门做了调查:西方人习惯过圣诞节和新年,美国人还特有一个感恩节,英国人有加冕节和复活节,土耳其人有开斋节和古尔邦节,韩国人与中国人一样过春节和中秋节……俘管处根据各国的节日分别给予照顾,为战俘们准备丰富的过节食品,让战俘们都能过好自己的民族节日。
这是美军战俘的一次圣诞节。圣诞之夜,战俘们聚集在大会堂里,由战俘中的随军牧师主持祈祷仪式;战俘们自行组织的圣诞唱诗班开始合唱诗歌,小乐队演奏了宗教颂歌和乐曲;由战俘扮成的圣诞老人还带着唱诗班和小乐队到各中队去演奏,祝贺大家圣诞快乐。
圣诞晚宴十分丰盛,食谱是由战俘伙食委员会制定,全体战俘通过的。有牛排、色拉、苹果卷饼、炸面包、馅饼等,还有苹果、糖果、啤酒、香烟。战俘们在欢乐的气氛中频频举杯,庆祝圣诞节。每当会餐时,如战俘提出邀请,战俘营的主要领导都能与战俘一起进餐,对他们的节日表示祝贺,在欢乐的气氛中增加了相互了解。
(战俘们表情轻松快乐地在合影)
医疗:战俘营还对各国战俘进行救死扶伤,使许多在战场负重伤、得重病的战俘起死回生。加拿大战俘贝勒蒂尔中士感慨地说:“我在被俘后,因负伤被直接送进碧潼战俘营医院。入院后,一位中国医生给我很快动了手术,手术很成功,我的伤就被治好了。我在医院中,受到了非常好的待遇。”
英国战俘基尔的腿有病,不能行走,他说:“进碧潼医院后,他们给治好了。他们给我的印象简直像我们战俘的兄弟姐妹!”
美军第2师9团3营坦克连中士说:“我们是1951年10月14日进院的,来后受到了医院工作人员的热情接待。我们中有许多人濒临死亡,负伤又有病。当日晚上,医院工作人员就开始诊治,并为我们提供了饭食和铺盖。我们每日的食谱中有牛肉、猪肉或鸡肉,同时还有各种不同的新鲜蔬菜。对病情严重到濒危地步的人,除使用现有的最好药物治疗外,并为他们进行特别护理,每日吃4-6次饭食。现在我们都在康复中,有的人还发了胖,我现在就又胖又健壮。我要深深感谢医院的全体医护人员和中国人民志愿军,他们对战俘执行伟大的宽待政策,待战俘与待自己的人完全一样。”
澳大利亚《悉尼先锋报》报道:战俘遣返时,“联合国军”一方对战俘进行健康检查的英国医生们一致反映:“这些人的健康状况非常好,证明他们得到了充分的照顾和医药治疗。”
战俘营里还开展文化学习活动,帮助那些贫苦人出身的士兵掌握文化知识。有一个名叫李光渊的南朝鲜战俘,被俘前是文盲,到战俘营后开始学文化,后来学会了写家信。遣返战俘时,他提出留在北朝鲜,但中朝方面了解到他的父母和妻子衣食无着,经过反复劝说,李光渊才返回南朝鲜。
(战俘们在谈天说地相聚在一起)
“联合国军”战俘在志愿军战俘营过上了战场上的天堂生活,但美军却不甘心让战俘们享福,总是把这些战俘从“天堂”送往“天国”。1951年5月16日,志愿军在加里山地区与美军第2师进行了遭遇战,美2师被打得抱头鼠窜,被俘700余人。第二天,志愿军又乘胜追击,再歼美军23团和法国营一部,俘敌200余人。两个战斗下来,共俘敌1000余人。在战俘向战俘营转移时,遭到美军的炮击和飞机的跟踪空袭,志愿军为保护战俘受到很大损失,到达战俘营时战俘也被炸死炸伤很多,所剩不多。
美军不仅空袭转运途中的战俘,对战俘营的战俘也进行了多次野蛮的空袭。美2师503野炮营战俘小卡特尔控诉说:“被俘后,我被转送到另一座战俘营,使我非常放心的是志愿军把我和其他战俘安置在远离公路一个小村庄里,那里根本不是军事目标。中国志愿军这样做,我感到是为了让我们躲开美国飞机的袭击,比较安全。俘管人员时刻为我们的安全操心,我十分感激。
“可事情还是发生了,大晴天,根本没有任何理由,一个山姆大叔的海军飞行员却来轰炸了这座战俘营……
(战俘营各国战俘的“奥运会”)
“哎呀,我们随时会被遭到屠杀,不过并不是被俘管人员,而是被我们的飞机。”
朝鲜战争期间,“联合国军”战俘没有被志愿军屠杀一人,但却被美军飞机将726名战俘送上了“天国”,美军曾4次有目的地轰炸志愿军战俘营,无数次地轰炸被志愿军围困,无法逃跑的伤兵,连“虎毒不食子”的禽兽都不如。
战俘把四国战俘营进行对比
“联合国军”战俘在志愿军战俘营过上了天堂般的生活,一些参加过“二战”的战俘感慨万分,他们情不自禁地把他们在日军、德军战俘营的悲惨遭遇与志愿军战俘营做了比较。
美军战俘纳塞尼尔在家信中这样写到:“刚被俘时,我感到害怕,我以为中国人会像日本人一样虐待俘虏。但使我惊奇的是,中国人民志愿军把我带到离火线几英里外的安全地方,检查我身上的物品后,立即又全部归还给我。以后中国还有许多友好行为。经历了这一切后,我原有的怀疑消除了。中国志愿军对待俘虏的确是宽大的。”
在“二战”中被日军俘虏过的美军准尉墨尔库说:“我在日本战俘营住了3年半,受到的折磨说都说不完,根本吃不饱,还强迫我们做苦役,生病了没有医生诊治,只有等死。有的战俘还没有咽气就被拖出去烧了。在朝鲜战场上我又当了俘虏,来到中国人民志愿军战俘营,尽管这里是战争环境,生活条件很差,吃住都很困难,但是在这里我们有了人的尊严,志愿军在生活上同我们同甘共苦,还常常在生活上给我们优待。”
(给战俘发放新被褥)
那么日军是怎样虐待战俘的呢?
美军战俘约翰?L?狄克森“二战”期间曾在菲律宾战场被日军俘虏,在朝鲜战场又成了志愿军的战俘,他用亲身经历谈了日军的残酷:
“在巴丹半岛,我们被迫投降。当我们放下武器的时候,日本兵走进来缴了我们的武器。以后,日本人开始殴打我们,叫我们替他们搬运供应品,假如我们不干,或者干得慢一些,我们就要挨打,有的甚至还被枪毙。
“1942年4月18日,日本人把我们这批战俘押送到一个叫奥丹奈尔营的地方。这就是巴丹死亡行军。在我们被俘的人当中,有许多人患痢疾,另外有许多人患疟疾。在行军中,我们没有饭吃,也没有水喝。我们有许多人跌倒在地上,日本士兵就凶狠地用脚踢他们。当俘虏看到路旁的泥潭时,有些人就走出队伍去用手捧泥水喝,日本士兵不是把他们枪毙,就是用刺刀把他们捅死。我后面走着一个美国上校,他的身体非常衰弱,而且生病,我看到一个日本士兵走上去,用刺刀把这个上校捅死了。
“在马尼拉我们被送进了监狱。在监狱里我们一天只吃两餐。食物是很稀的粥,加了很少一点盐粒。我们得不到任何治疗,每天有50人到100人因缺乏治疗和生活条件恶劣而丧生。俘虏们虽然生病还得去做工,如果不做工,日本人就要用棍棒,甚至用枪托打他们,有时把他们打死。我在监狱里住了3个月,后来被送往100英里外的加巴那一座战俘营。这座战俘营的情况和其他战俘营一样,很多人由于和以前同样的原因而死去……”
(战俘们在进行体能锻炼和打扑克)
看了美军战俘约翰所谈的亲身经历,我又查阅了有关历史资料,日军战俘营残杀、虐待战俘的罪行确实让人触目惊心:
在“二战”中的菲律宾战场,有近20万美国组成的美菲部队在日军的疯狂进攻下,一败涂地,温赖特中将以下9万美军官兵走进了日军战俘营。
日军不仅残酷地辱待战俘,而且在给养不足时,以战俘的人肉来充饥。日军旅团长立花少将公然对部下讲:“敌人只不过是野兽而已”,“即使弹药粮食都没有了,也要坚持战斗下去,靠人肉来维持。”并以身作则,带头吃美军战俘肉。
一次,日军207步兵联队为立花少将举行酒会,立花发现席间的肉食很少,十分不满意。联队长屈江少佐立即让部下再搞些肉来。
由于给养不足,等了半天,搞肉的人空手而归,屈江少佐对将军表示歉意。立花笑着对屈江说:“你们不是准备枪毙一名美国飞行员吗,大家是否也可以尝尝人肉的滋味?”
屈江心领神会,原来将军想吃人肉。他立即打电话命令军医寺木将俘获的美军飞行员霍尔少尉就地处决,掏出他的肝脏送来。
不到半小时霍尔少尉的肝脏送来了,并捎来了一些新鲜的肉块。日军炊事员很快将这些人肉做成了菜肴,端到酒席上。立花少将满心欢喜,迫不及待地带头吃了一口,称赞味道很香。在场的人都跟着动了筷子,吃得津津有味。事后,屈江嘱咐军医寺木将剩余的人肉切成片晒干,给司令部送去。
(志愿军战俘营管理人员给战俘发放的宣传读物)
1944年11月122日,被日军俘虏的印度士兵伦姆也曾目睹过日军吃人肉的过程:当天下午4点左右,日本人击伤了一架美机,这架美军战斗机迫降在离伦姆不到100码的地方。日本兵蜂拥而上,从飞机里拖出了受伤的美国飞行员。这个美国人很年轻,才20多岁,血流满面。一个日军指挥官拔出军刀砍下飞行员的脑袋,其他士兵一拥而上,用匕首将美国人的飞行服挑开、扒光,从他的胳膊、大腿上割下一片片肉来。那个军官用军刀破开飞行员的胸膛,取出血淋淋的肝脏,然后撕下飞行员的一块衣服包了起来。
吃晚饭时,伦姆偷偷跑到伙房的后窗下,往屋里一看吓呆了:一个日军炊事员正从锅里往外捞煮熟的人肉,那个日本军官举着一个酒杯说着什么,大概是在庆祝这次击落美机的胜利。之后,他们就夹起人肉狼吞虎咽。
后来,日军吃人肉吃上了瘾。18师团司令部不得不下命令说,日军可以吃敌人的肉,但不许吃自己人的肉。命令中写到:“如发现食日本人肉的情况,应立即处以死刑。”
日本人杀人比吃人来得容易。1943年10月7日,由于给养困难,日军威克岛战俘营司令长官前原少将下令枪毙所有美军战俘,共100余人。他们将美军战俘赶到海边当成肉靶,用机枪扫射,那些没有断气的战俘,都被日本兵补上了刺刀,或用枪托砸烂了头颅。
1944年12月24日,日军在菲律宾巴拉沦岛战俘营对150名美军战俘进行了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只有5人跳海,又逃进原始森林,才侥幸死里逃生。
在马里韦莱斯,日军65“夏”旅的一个大队长下令进行规模更大的屠杀。他兽性发作,命令300多美菲战俘集合在一起,排成两队,他拔出军刀当场劈死一名排头的俘虏,日军士兵效法他的做法,端着刺刀一拥而上,对毫无反抗能力的战俘疯狂劈杀,300多美菲战俘很快倒在血泊中,没有断气的,日本兵又接着补上几刀,统统杀得精光,一个幸存者也没有。
(美军战俘、美联社摄影记者弗兰克•诺埃尔)
据调查,1942年4月至1945年8月,日军的大屠杀达14次之多,使美军、英军、菲军等国战俘血流成河。
日军还对女战俘进行强奸、轮奸。美国、英国、澳大利亚女战俘就受到过日军的百般凌辱,生不如死。
在志愿军战俘营的美军战俘斯密司“二战”中曾不幸成为德军战俘,他对两个战俘营做了比较:“二战时我在德国战俘营受到法西斯残酷的虐待。德国人信奉基督教,可是他们不让我们过圣诞节,而中国人不信基督教、天主教,却为我们筹备了一个丰盛而快乐的圣诞节。”
英国战俘戴维斯“二战”期间在德军集中营中度过了4年的悲惨生活,他把志愿军战俘营与德军集中营做了比较后,称赞志愿军战俘营:“这里住所宽敞,我们吃的饭食都是西式烹调的。我们每个中队都组织了一个自己的俱乐部,专门照顾大家的日常生活。我们提出的要进一步改善福利待遇的意见,总是被战俘营管理部门所接受。”
斯密司和戴维斯对德军战俘营没有详细地叙说,其实德国战俘营也是世界上最黑暗的战俘营之一。
在德国纳粹奥斯威辛战俘营,德军曾剥下战俘的人皮制作灯罩。他们还把女人的长发割下来,用来制作假发、编织毛毯等。纳粹党卫军连死人嘴里的金牙都不放过,他们对尸体逐个进行检查,爱沙尼亚医生被德军抓进集中营后,德军强迫他给死人拔金牙,纳粹分子在集中营中每天可获得50公斤左右的纯金。
德军对战俘和犹太人的物品十分感兴趣,连死人的物品也如获至宝。1945年奥斯威辛集中营发起了一场大火,大部分堆放在木版房中的犯人物资被烧毁。尽管如此,苏军在攻克集中营后,仍发现了令人触目惊心的物品:女装800万件、男西服350万套、鞋40.4万双、地毯1.4万张;还有7000公斤的女人头发,被分成293捆。这些头发是从14万名妇女的头上剪下来的。
(战俘们在阅读报纸)
德军把这些战俘、犹太人的物品,包括衣服、鞋子、女人的胸罩、假牙、眼镜、牙刷等,统统分发给德国居民,做到物尽其用。
用人油做肥皂、用骨灰做肥料也是德军的一大发明。纳粹为了“人尽其材”,疯狂地做起了人尸生意。开始他们把集中营焚化炉中的大量骨灰用卡车运到河里抛掉。后来发现这些骨灰可以当做肥料出售,就大肆做起人体肥料生意,大发死人财。
德国有一家化工厂因缺少原料,就与集中营签定了合同,把被杀害的胖人的尸体集中在一起,在焚化以前,将他们身上的脂肪剥离下来,放到一个电加热的大池子里,配上水、烧碱和香料,制成高质量的肥皂,大量供应在前线作战的德军使用,一部分还供应给普通市民。
德军一所细菌战研究所更令人发指。他们定期从集中营里提取新鲜人肉。作为培养细菌的原料,3年间竟用去了780吨人肉。
德军屠杀战俘和犹太人,也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他们曾在集中营用毒气屠杀了500多万的战俘和犹太人。德军是世界屠杀战俘最多的军队。
遗憾的是美军战俘没有在自己国家的战俘营体验过,实际上他们也不可能关押在自己国家的战俘营,他们没有这方面的感受。但中国人民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的战俘有这样的感受:在朝鲜的美军战俘营,与日军、德军战俘营同属人间地狱,美军战俘管理人员禽兽不如。
他们和日军、德军一样野蛮地屠杀战俘。
1952年10月1日,美军在朝鲜济州岛战俘营对举行国庆的志愿军战俘进行了血腥大屠杀。美军动用了11辆坦克、多架战斗机、迫击炮、轻重机枪、火焰喷射器和近千名武装士兵,对手无寸铁的志愿军战俘进行血洗,打死志愿军战俘52人,打伤113人,引起了世界的公愤。从10月2日起,世界各大报纸纷纷报道了美军对志愿军战俘的屠杀事件。
1953年8月,志愿军战俘人员在控诉书中提到了美军残酷屠杀战俘的另一个事实:“1951年5月28日,在东线北汉江以东一个防空洞里住着600多名我军伤病员,当美军开到后,马上把这些伤病员赶到洞外,用机枪射击,少数不能行动未曾出来的伤病员,被美军投掷手榴弹炸死。”据不完全统计,仅1951年被美军无辜枪杀的朝中战俘就有1.7万人。
志愿军战俘还揭露了美军釜山战俘营假借为志愿军战俘治病,拿战俘做人体试验,进行野蛮残杀的事实。一位姓吴的志愿军战俘控诉说:“我们最先在釜山第一休养所,12个铁棚子里关了1000多人。铁棚子周围有铁丝网,铁棚子旁边有一座大楼房,开刀房就在那里。每隔3个月换一批实习医生,有美国人,南朝鲜人,也有日本人。他们拿着伤员做试验品,小伤治成大伤,小病医成大病,手上有一点伤,就要把你整个胳膊锯掉,脚趾头打烂了,就把一条腿锯断。我在休养所的时候就知道那座房子里死了3000多人。”
(战俘营的篮球比赛)
后来,美军为了遮人耳目,把停泊在海上的1091登陆艇作为中朝战俘做细菌实验场所。据美联社透露的实验结果:“在关押的12.5万多名北朝鲜战俘营中有1400人患重病,其余的约有80%染上某种疾病。”美国合众社记者在一则电讯中惊呼:“巨济岛变成了一个恐怖岛。”
他们和日军、德军一样地强奸、轮奸朝鲜人民军女战俘,并无耻之尤地鸡奸男战俘。
美国兵对女战俘进行野兽般的辱待,对男战俘也不例外。志愿军某部16岁的通信员小李,长的眉清目秀,被俘后,引起了美军战俘营大麻子管理员的兴趣。大麻子40多岁,满脸麻子、满嘴黄牙,说起话来口臭熏人。他对小李子心怀歹意,千方百计要满足自己的兽欲,一天晚上终于用暴力鸡奸了小李。小李不堪受辱,用一根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他们和日军、德军一样辱待战俘。
在战俘身上刺字就是美军战俘营的一大发明。
“他们把我绑在一把破铁椅子上,然后通上电,我当即昏死过去。他们用冷水把我喷醒。又问我刺字不刺字,我还是咬定不刺字。他们又用棒子打我,往鼻子里灌辣椒水。我被折磨得昏死几次,他们把我绑在帐篷杆子上,给我刺了字。我回到集中营,立刻用刮脸刀把胳膊上的字刮掉了。但这个伤疤还留在我的身上,我心灵上的痛苦是终身难忘的。”这是志愿军某部见习参谋张达的控诉。
美军第72战俘营有8000名战俘就有6000人身上被刺了字。他们被刺的字有“反共抗俄”、“杀猪拔毛”、国民党党徽等。最为可恶的是美国远东军司令、“联合国军”总司令李奇微竟对这种缺乏人道的行径大为欣赏。1951年11月的一天,李奇微视察巨济岛美军“模范战俘营”——第72战俘营,看到大批战俘身上的刺字,这位美军在朝鲜的最高统治者,对这种侵犯人权的强盗行径不加制裁,反而以微笑表示赞同。李奇微视察时,72战俘营仅有3000人被刺了字,在他视察之后,又有3000人被用暴力强行刺了字。
在巨济岛美军战俘营,志愿军被俘人员蒋子龙在遣返时因坚决要求回国,被美蒋特务绑在木桩上,在头上钉了钉子,割去肩膀上的肉,蒋子龙宁死不屈,仍然高喊:“我要回到祖国去!”最后被挖心掏肝而死。死后,刽子手又吃了蒋子龙的心肝,其残忍程度令人发指。
(战俘们在一起娱乐)
把战俘的头按进粪桶也是美国这个自称世界最文明国家干出的勾当。一天,美国兵开着一辆小卡车,拉着两名志愿军战俘到海边倒粪便。卡车开得飞快,岛上道路不平,桶里的粪便溅了出来,从车厢板缝流进了驾驶室,闹脏了美国兵的衣服,美国兵脱下脏衣服,劈头扔到两名志愿军战俘头上。尔后,抓住他俩的头按进了粪桶,当他俩把十几个粪桶倒完,刷洗干净后,美国兵掏出手枪把他俩枪毙了,两名志愿军战俘受辱后惨死在刚刚倒下的粪便旁。
美军战俘营是最残酷、最无耻、最野蛮的战俘营。
而志愿军战俘营与美、日、德战俘营相比有着天壤之别。
1951年8月10日至23日,由美国、英国、荷兰、韩国、加拿大、澳大利亚、丹麦、瑞士、菲律宾、土耳其等国组成的联合红十字会对志愿军6个战俘营进行了全面考察,直接接触了各国战俘,所见所闻,使他们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但又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让我们看一看各国红十字代表和各国战俘是怎样评价志愿军战俘营的吧:
丹麦代表感慨地说:志愿军战俘营“连铁丝网也见不到”,认为这是“奇迹”。
美军战俘一等兵麦克米伦对代表们说:“在我们中队里,每两天便有医生来看一次病。”
美军战俘班格特对代表们说:“我们的衣、食、住都是很好的。”
美军战俘柯辛对代表们说:“战俘营准许我们进行宗教活动,而且总是给予帮助,如供给我们圣经、十字架、蜡烛、布幔、装饰彩色纸等,还供给手风琴等乐器。”
联合红十字会代表团成员亲眼目睹了志愿军战俘营优待俘虏政策,在完成考察任务返回后,多国红十字人员从未发表过对志愿军战俘营的任何不满言论。由此可见,中国人民志愿军宽待战俘的人道主义精神是经得起任何检验的。
1950年12月下旬的一天,志愿军副司令员邓华、参谋长解方、政治部主任杜平视察了志愿军战俘营。当他们走进战俘营军官中队时,美军战俘克拉克中校正和几个美军战俘军官高兴地打着扑克。邓华询问他们在战俘营的感受,克拉克中校说:“我很幸运能做中国军队的俘虏。我完全明白,我们在这里所受的待遇是你们所能达到的最高待遇了。我们和你们住同样的房子、吃同样的伙食,没有受过任何侮辱。这一切都是我们被俘虏以前所不能想像的。”邓华对志愿军战俘营的工作感到满意。
“联合国军”总司令李奇微视察美军战俘营与志愿军副司令邓华视察志愿军战俘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怂恿野蛮,一个对文明感到欣慰。
世界上最凶残的军队在志愿军战俘营中享受着人类最高的文明;而世界最文明的军队却在美军战俘营中遭受着人类最残酷的虐待。天理何在?世界自有公论。
【编者按】按照日内瓦公约,对于“联合国军”战俘,中国政府和志愿军尽了最大努力,没有让他们走进人间地狱,而是走进了硝烟中的天堂。抗美援朝期间,我军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对待被俘的“联合国军”战俘,可以说照顾得无微不至。而一些参加过“二战”的战俘感慨万分,他们情不自禁地把他们在日军、德军战俘营的悲惨遭遇与志愿军战俘营做了比较。通过对战俘把四国战俘营进行对比,不难看出,其他国家无视国际法,更没有一点道德与怜悯,视战俘的生命如草芥,肆意残害,真正都是野蛮的表现。可以说,志愿军的战俘管理营,对敌方的战俘,完全尽到了人道主义的义务,完全遵守了《日内瓦公约》。推荐阅读。编辑:李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