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遇
人们常说“无巧不成书”,在古稀之年回想起来,发生在我身上的巧遇真多。一件件是那么出人意料,那么有趣、那么令人难忘.
平静的生活,就像一条静静流淌的小河,蜿蜒曲折地流向前方,途中,时不常地会碰到一块凸起的石块、狭窄的弯道、抑或被山体挡住道路,迂回倒流、或者和另一条小溪殊途同归,激起一朵朵生活的浪花,映射出人民生活的起起伏伏,映射出不同年代的亲人情、朋友情、同学情,映射出祖国的发展进步,繁荣昌盛。从而泛起一圈圈回忆的涟漪,许多人,许多事,在这里交汇、重逢,带来意外的惊喜、感情的波动,深情的回忆,友情的延续……,然后一切又都归于平静,沿着各自的轨迹流向远方。
意外的相见重逢,可遇而不可求,是缘分,命运,还是偶然?
三线情结牵童缘
1990年,在我经历了无数次坎坎坷坷的生活磨难、离别北京22年后,终于调回了北京,回到了日思夜想的父母身边。
回京不久,我还沉浸在兴奋激动的心情中,接到一个电话:“是孙英伟吗?”“是的”。“你是否有个好朋友在浙江金华605厂?我去那里出差,她托我给你带来一包好吃的。”“谢谢你,请告诉我你的地址,我去你那里取。”“不,你告诉我你的地址,我给你送到家里去。”
从那么远的地方给我带东西已经很麻烦人了,怎么好意思让人家给我送到家呢,我连连拒绝,但对方却执意要送,她不再由我分说,语气坚定地说:“你记一下我的名字。”我找了一支笔,准备记下对方的名字。“郝亚力,认识吗?”“我的一个小学同学和你名字一模一样。”“我就是!”
我的天啊,我们1965年小学毕业,时隔25年,我已辗转陕北延安、商洛、河南洛阳等地,儿时的伙伴要想找到我可真不容易,没想到我们竟以这样的方式恢复了联系。
她说多年不见了,不光想见我,还想看望我的父亲,她记得小时候曾到我家玩耍,记得我父亲很喜欢她。这是她执意要把东西送到我家的原因。我们在家中重逢了,25年时空的相隔,彼此的容貌早已不是儿时的摸样,我印象中扎着两个小辫的漂亮小丫头已经人到中年。我们很快就熟悉起来,直言不讳地进行沟通交谈了。
她说出差时,认识了我的好朋友王歌玲师傅,王师傅知道她是从北京来到金华的,十分高兴,告诉她自己在北京有一个非常好的朋友,想托她给朋友带些金华的特色食品。郝亚力满口答应,临走前,去王师傅那里取东西,王师傅递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朋友的地址和姓名。她拿起纸条,看到名字,神情一愣,一边看着纸条,一边歪着头,探寻地问道:
郝:“你的朋友是否戴一副眼镜?”
王:“是的。”
郝:“是不是皮肤很白?”
王:“是的。”
郝:“是不是家里是四姐妹?”
王:“是的。”
“我认识她。”她斩钉截铁地说。
就是这样的机缘巧合,让她在千里之外,找到了我,北京的小学同学……
王歌玲师傅夫妇
王歌玲师傅是我在陕西三线军工厂工作时的好朋友,我们彼此惦念、亲如家人。那时我们已经分别8年,她刚知道我调回北京,就想办法给我带来好吃的。因此才有了我和郝亚力的意外重逢。
王师傅比我大10岁,年轻时一直生活在四川成都,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之后,因爱人作为技术人员要支援三线建设,她便义无反顾地抛弃了成都舒适安逸的生活,把女儿留给母亲照料,带着小儿子和爱人一起奔赴生活条件异常艰苦的陕西商洛山中的大山沟里,在那里工作了十几年。她正直善良、聪慧热心,生活经验十分丰富,帮助别人已然成为她的天性,和她成为朋友后,我这个远离家乡和父母的单身女子,得到这个大姐姐的许多关爱和照顾,她做的川味美食好吃极了,尤其是在物质供应十分贫乏的山沟里,吃到她的拿手好饭口水鸡、麻辣豆腐、炒泡菜、担担面等饭食,和大食堂每天千篇一律的大锅饭简直无法相比,令人觉得吃到了真正的人间美味。我经常到她家蹭饭,和她一起摆龙门阵(四川话,即聊天),一起走几十里地赶集,一起拿着小板凳去看露天电影,一起谈论四川的风土人情,她也喜欢听我讲书里的故事、喜欢听我讲天南地北的见闻。山沟里枯燥的生活因为友情的加深,增添了许多情趣。
记得我结婚怀孕后,孕期反应非常厉害,每天呕吐几十次,喝口水都吐,一进食堂大门就呕吐不止,只好不吃东西。爱人远在外地,我住在单身宿舍,无人照顾,每天还坚持上班,刚好王师傅回四川探亲,我一个人硬撑着,不向别人求助,体重减了将近20斤。最后终于躺倒了,说话都没有力气,靠注射葡萄糖维持生命。终于把王师傅盼回来了,她俨然是我的救星,她做了饭让我吃,我那时真是有吃饭恐惧症,只要吃一口,就连胆汁都能吐出来。看着王师傅精心做出的饭菜,我一口也不敢吃,她用地道的四川话劝慰我努力地吃下去,说来也奇怪,从那天起,我开始能吃饭了,呕吐的次数越来越少,身体慢慢好起来。
王师傅经常提起他们全家刚调到金华工作时,人生地不熟,人到中年,工作单位不理想,生活不适应,孩子上学听不懂老师用当地方言讲课,学习成绩急剧下降……王师傅情绪降到最低点,她说,是我给她写的一封封情深意重的信开导了她,帮助她走出困境,她说那些信件她一直保留着。对此我早已没有记忆。但在山沟艰难困苦环境中结下的友谊,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一直到现在,王师傅已经80多岁,还时刻惦记着我,现在物质已经极大的丰富,网络购物方便之极,再也不用千里迢迢地托人捎来食品,但通过手机视频和语音的经常交流,我们的联系更加紧密,友情更加深入。
和郝亚力相遇后的机缘还在延续,前些年,我在小学同学群里看到郝亚力写的一篇文章,文中写了她青年时期的两个闺蜜,都是英年早逝,她描写了她们多年来的深厚情意和无限的怀念之情,文笔细腻,描写生动,伤感而又动情。看后令人感情不由跟随着作者起起伏伏。当天晚上,我突然觉得郝亚力描写的其中一个闺蜜好像似曾相识,但又很模糊,是谁呢?
我又打开这篇文章,仔细阅读,搜寻大脑中可曾有过的记忆。她文中写道,她的闺蜜曾到陕北延长县插队,这让我想起,在延安插队时,我们队的四个女生,曾经从延安县出发,翻山越岭,步行几十里到延长县王良寺公社去看望大京的小学同学王宏伟,王宏伟的父亲曾和我的父亲是同事,我们和宏伟还曾一起步行去过焦庄户,所以去看望她也成了我们在延安唯一的一次“走亲戚”,兴奋而激动。
在那里,我们见到了宏伟的同学晓颖,她是一个爱笑的姑娘,梳着两条短辫,热情好客,和宏伟一起带着我们去桃树下摘桃吃,为我们做豆角卤的杂面面条,留下深刻的印象。后来听妹妹说,她在延安电厂实习时,晓颖从延长回北京,曾到她那里住宿过一晚,感觉她精神不太好。后来又听说她病了,妹妹回京时还专程去看过她。郝亚力文中描写的闺蜜虽然没有写名字,但我分明感觉到她的好友就是那个和我有过一面之交的晓颖。
于是,我把文章发给了王宏伟,请她确认是否是和她一起插队的晓颖。宏伟马上发来了回复微信,没错,就是晓颖,而且宏伟告诉我郝亚力居然是她的中学同班同学,已经失去联系多年,宏伟很想找到郝亚力。就这样通过这篇文章,我也帮助她们久别重逢,延续珍贵的同学情谊。
樱花之国话巧缘
我从事培训教育工作30多年,尤其是在工商银行总行教育部工作时,教育部是全行培训的管理部门,经常组织全系统的培训,接触的人很多。出差也多,所以经常会有意外的相遇。
一次去日本和总行国际业务部联合举办海外机构负责人培训班,同去的业务部室同事说,孙处这次不知又会有什么巧遇呢?我笑着说:“我可是第一次去日本,也不认识任何人,再巧遇也不会没有缘由啊。”
初到日本,住在著名的“王子酒店”,培训教室也设在酒店内,到达的第二天就开始了紧张的培训,吃住行都在酒店内,对日本的最初感性认识就是从这里开始的。精致、干净、礼貌、服务周到、注意细节等等。培训进行到第三天,下课时,国际业务部的同事说,明天的老师全天都是用英语授课,你是第一次来日本,现在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我们和东京支行的领导说了,安排一位日本雇员陪你去欣赏樱花。我被同事周到细致的安排深深感动,也为能去欣赏被誉为“樱花之国”的美丽春季而感到兴奋! 同时也担心我不会日语,和日本雇员如何交流呢?
第二天一早,我在约定的时间地点等着那位日本雇员的到来,他是我们工商银行东京支行总务部门的负责人。很准时,他开着一辆豪华的轿车停在了我的面前。他打开车门。用手势示意我坐在后排座上,他熟练地系上安全带,回头说了一句:“你好。”天呀,尽管只有两个字,我也听出了是地道的北京大院普通话!我的心情为之一振,太好了,今天会是一天愉快的游玩,交流上完全没有障碍。
我问他:“你是从北京来的吧?”他说:“是的,我80年代初从北京移民到日本,入了日本籍,现在是东京支行的日本雇员。”在路上我们彼此敞开了心扉,畅快地聊起来。
日本的樱花季节太美了,进了樱花公园,仿佛来到了梦幻世界,绿草茵茵的草地,极目所望,远处一丛丛张开巨大枝干的樱花树,繁茂的花朵绽放枝头,粉色、白色、间或还有玫瑰红色的,灿若烟云。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安静得好像能听见花瓣飘落的声音。
在风景如画的异国他乡遇见故土之人,使我们的心情大悦,我们在粉色的如云似霞的世界里,边走边共叙过往的共同之处。
他年龄比我小将近10岁,但我总觉得他身上有我太多熟悉的元素,说什么都能找到共同点,就像久别重逢的朋友。我说按你的年龄,咱俩应该没有交集。我问他在北京住在哪里,他说他家住在汽车局宿舍,我说60年代我家和你家就隔一条马路,我住在三里河,他马上问:“是三里河二区吗?”我说是啊,他又说燕京饭店后面的全总宿舍,我说没错,他说我舅舅就住那个楼,“你舅舅叫什么名字?”“陈瑞华。”太熟悉了,我爸爸曾在全总国际部工作,他的舅舅是爸爸部门的日文翻译,我们两家关系非常好,陈瑞华叔叔经常到我家和父亲交谈。陈叔叔的父母(即日本雇员的外公外婆),是日本归国华侨,那时他们刚归国不久,我记得他的外公外婆和他舅舅一家同住在72门一套四居室的单元房内。我家住在75门,我经常去他家玩,对他外婆印象尤其深刻,那个年代,她年龄已近60岁,烫发、抹口红,穿着漂亮,脚上则穿着日本木屐,走起路来,微仰着头,身板很直,扭动着腰身,和国内同龄的妇女那朴素的衣着截然不同,很洋气。他外公看上去老实厚道,话语不多。
有一次我听到爸爸和陈叔叔说,日本的照相机很先进,国内相机和日本的差距很大,听说他父母从日本回来时,购买了一台技术最先进的相机,我国的相机研制部门从海关了解到之后,很想能借来打开,学习借鉴日本先进的技术。陈叔叔听爸爸表达了组织的意图后,马上回家向老父亲做了转达。老父亲二话没说,拿着相机来找我父亲,愿意贡献出来帮助国家研制发展相机技术。
我还记得父亲说,研制部门用完后,会尽量完璧归赵,但也可能在拆卸的时候,出现毁坏现象,老先生连连说,没有关系。尽管使用。陈瑞华叔叔回国较早,年轻英俊。有一对双胞胎女儿,特别漂亮,一个叫燕燕,一个叫娟娟。我那时上小学,经常带着她俩玩。她俩还有一个姐姐,稍大一些,也非常漂亮。他说你想见她们吗,双胞胎中的一个也在日本工作。我的时间紧,再说她们那时年纪小,不知是否还记得我这个大姐姐。他还告诉我,舅舅的三个女儿其实是一年生的,大的是一月出生,之后舅妈又怀孕,年底就生了双胞胎。他还给我介绍了许多日本的风俗习惯,我都记忆不深了,留下的都是关于陈瑞华叔叔一家人的记忆。
左一是陈瑞华叔叔,右一是我父亲
那一天,玩得尽兴而愉快。日本的樱花美景以及与陈瑞华叔叔外甥的相遇相识,一同深深地留在记忆的深处。
母爱之恩结网缘
和银河悦读的结缘也是一次意外的巧遇。小学同学赵小平给我转来一篇网名“东方木然”发表在银河悦读中文网站的文章《煤油炉的恩缘》并附留言:“帮助找找于大夫吧,你认识的人多,你妈妈也是大夫,是否认识这位于大夫?”我打开了这篇文章,没想到文章中赫然进入我眼帘的竟然是我妈妈的名字,“于志静”。在妈妈去世11年之后,我竟然在微信文章中看到了妈妈的名字!迫不及待地读下去,果然是在寻找恩人——我的妈妈。天下竟然有这样的巧事,有多少机缘使这篇文章转到我的手中!
事情是这样的,文章的作者东方木然40多年前因工伤造成大面积烧伤,毁容、全身多处机能受损,在她的人生最低谷时遇到了当时在四川省邮电医院工作的恩人、贵人于大夫——我的妈妈。妈妈把她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带着她通过父亲的老同事转到上海的医院去做整形,修复受损的机能,并安排我在上海铁路医院当院长的姨夫一家接待帮助她,她曾住在姨夫家看病治疗。伤病治好后她还到北京邮电部医务室看过我的妈妈,她对我说过,她从四川调入北京,妈妈也起了关键作用。之后便失去了联系。几十年来,她没有忘记这位在她生命中出现的恩人,她在文章的结尾呼唤:“于大夫,我还能找到您吗?”
(左一为东方木然)
毫无疑问,这就是我的妈妈。但这样的事情对于妈妈来说,再平常不过了。东方木然的感恩之心和生动的文笔得以续写我们这一代,甚至下一代的不解之缘。
我和妹妹与东方木然的第一次见面约在在八宝山革命公墓,银河悦读的创始人独上月楼和王希萍也捧着鲜花来到八宝山。我们一起去给我的父母扫墓。东方木然摸着墓碑上我父母的照片,泪如雨下、泣不成声,我恍如隔世,好像慈爱的双亲又来到眼前。
我们和木然的情谊还延续到下一代,妹妹的女儿是老师,在开展“传承非遗,放飞梦想”系列主题活动时,请到东方木然老师 。她精心为同学录制了视频讲座,通过展示她的剪纸作品讲解剪纸与非遗的关系。让孩子感受宫廷剪纸艺术“有图必有意,有意必吉祥”的独特魅力。孩子们拿起剪刀,动手剪制属于自己的剪纸作品。感受“小小剪纸艺,浓浓中华情”。
从此我和银河悦读网站也结下了不解之缘,开始在网站发表文章。而且还在延续新的银河悦读之缘,不断带来新的惊喜和感动!
圣地延安述情缘
2021年5月,我在银河悦读文学网发表了一篇题为《在延安和三五九旅部队结缘》的文章。文章回忆了1969年我们在延安插队时,和英雄部队三五九旅官兵们一段难忘的相遇和缘分,留下终身难忘的记忆。
文章在记叙“难忘的人”那个章节中,我写到了六连连长谢土林。一位令我们非常敬重的解放军干部。摘录如下:
谢连长
六连连长谢土林,湖南人,瘦高的个子,英俊文质,话语不多,很有威望。连长的爱人也姓谢,那时正在部队探亲。看得出来,部队官兵对她格外关照,尊重有加,想尽一切办法照顾她。指导员让我们陪同她在山村转,鼓励她和我们交朋友。她和连长一样瘦削,身体很弱。和我们成为朋友后,还到我们窑洞里帮助我们打扫卫生,钻到桌子底下,把我们散乱堆放的鞋子整理得井井有条。后来和她熟悉了,我们才得知,她和连长结婚多年,才有了一个漂亮可爱的儿子,连长特别喜欢,回去探亲时,给孩子买了许多玩具,陪同他玩耍。短短的探亲假期,孩子对他非常依恋,父子情深。还说,孩子那么小就爱学习,常常趴在小学校外面的窗户上听老师讲课。没想到的是,连长探亲回部队不久,刚刚两岁多的孩子突然生病,家中只有他的爱人和年迈的双亲,在县医院医治迟迟不见好转。连长爱人心急如焚,打电报给连长,希望他回家带孩子到长沙看病。当时正值部队调防,军务繁重,连长实在抽不出身,他把电报悄悄收起来,没有告诉任何人。委托家乡的亲属帮助爱人照看老人,带孩子去长沙看病。孩子转到长沙后,诊断为败血症,病情一直不见起色,越来越重,奄奄一息。连长接到第二封电报时买了一张没有座位的火车票匆匆赶往长沙。却不知他还没有到长沙,可爱的孩子已经永远地闭上了双眼。孩子弥留之际,还抱着爸爸给买的玩具,喃喃地叫着爸爸。细心地连长下了火车还去给孩子买了玩具。没想到到了医院看到的却是孩子冰冷的小尸体和悲痛欲绝的妻子。连长爱人说,连长坚持抱着孩子回到家乡,一路上一句话不说,眼泪不停地流在孩子的身上。回到家乡就病倒了,一个做父亲的没能在孩子最需要他的时候救助孩子、陪伴孩子,以致永远地失去了自己的骨肉,该是怎样的痛彻心扉和自责。连长带着自己体弱多病的妻子回到了部队。难怪我们看到的连长话语不多,英俊的脸庞上,总感觉他眉宇间有一丝深深的哀伤。难怪官兵对连长爱人呵护有加。他们深爱并尊敬这位正直、严谨、关心战士、以身作则、亲如兄长的连长,小心翼翼地想为连长分忧。指导员说,连长把心思更多的用在了战士身上,对自己的苦痛一句也不说,他十分担心他的身体,尽力去为他分担。连长的爱人和我们说起连长对她的关爱,对老人的孝敬,对邻居的帮助,对战士的牵挂,永远把困难留给自己,把关爱送给他人。连长在我们心中的形象更加高大,深为英雄的部队有这样优秀的基层干部肃然起敬!
50多年过去了,我们和连队官兵早已失去了联系,但深藏的记忆却历久弥新。不知谢连长夫妇如今生活在何方?不知他们后来是否有儿女?身体好吗?生活幸福吗?……只能用文字记录下这一切,久久地、深深地怀念着他们!
奇迹总在我和银河悦读网站之间发生。
前些日子,我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电话那边传来带着浓浓湖南口音的声音,急切而激动地连说了几遍:是孙英伟吗?我是谢土林的爱人!我是谢土林的爱人!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您是……,突然意识到是当年的六连谢连长的爱人,我震惊了,太高兴了!一下子站了起来,激动地连连答应着:“是我,是我!”原来我在银河悦读网站发表的那篇文章,竟然让文章中所写的谢连长夫妇在微信上看到了!53年了,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我们有缘结识,如今银河悦读,又一次把我们联系到一起!谢连长的爱人说,他们看到文章后,异常激动,马上转发给全家人。儿子看完文章,打电话给父母:“这篇文章不就是写的你们吗?阿姨对所有事情记得那么清楚,你们想找到她们吗?”“能找到吗?我们当然想!”于是他们的儿子通过银河悦读网站站长“独上月楼”找到了我的电话!听到亲人般的话语令我激动万分,简直不敢相信这突来的惊喜和幸福!感谢现代媒体的强大,让我们又一次和生命中难以忘怀的可敬的人重逢!
我迫不及待地把好消息告诉了我们生产队的4个北京知青,并建立了微信群。当晚九点,我们4人和谢连长老两口连线进行了视频通话,50多年后的时空对话激动而感人,我们4人当时还是十几岁的女孩,他们当时20多岁,如今我们已进入古稀之年,谢连长已经81岁,老伴也已经78岁,相互望着大家变老的容颜,听着谢连长爱人爽朗的笑声,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延安。一个多小时的视频通话,说不尽的思念和牵挂,我们得知。谢连长夫妇如今有一个幸福的大家庭,两个儿子。孙子孙女懂事又孝顺,给老夫妇在长沙买了舒适的大房子,他们快乐地安享晚年的幸福生活……
从此,我们4人又多了一个念头,待疫情平稳后,一起去长沙,一起去看望当年的老连长夫妇。
我真庆幸写了这篇文章! 庆幸文章在银河悦读发表!庆幸网站的强大影响力!
父辈情谊续茶缘
2021年父亲节,我收到工商银行金融街的智慧银行旗舰店行长赖莹的邀请,去听养生讲座。走进这座旗舰店,炫酷的未来感扑面而来,“金融+科技+生态”融合的设计理念,使这个全国最先进的银行网点颠覆了大家的认知。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你根本不知道走进的是一家银行,那不同弧线的造型、不断闪烁的蓝色大屏幕、灵活漂亮的机器人,仿佛走进了未来世界。在这高端堂皇的殿堂里听讲座,真是一种美好的享受!
听主持人简单介绍,知道那天请到的是茶界泰斗于观亭老师,他为大家讲授茶文化与养生。我这个常年做培训的管理人员,出于职业习惯,我在手机上搜索于老师的详细简历,发到听课学员群里。
于老身体健康,精神矍铄,看起来很年轻,一点不像80多岁。他是茶届名人,知识渊博、思维敏捷,和蔼可亲。有关茶的一切如数家珍,娓娓道来,深入浅出地详解茶与文化的深厚历史渊源。大家第一次从文化的角度去了解和分享茶与养生的机理,与茶结缘。
我却比大家更多了一份意外的收获:因为于老认识我的父母!
在网上搜索时,无意中看到一篇报导于老的文章,《“80”后茶界泰斗于观亭:我的中国梦,我的茶人梦》详细描述了于老的经历,文章很有意思:于观亭是山东潍坊人,上学时,他梦想着成为一名科学家或者作家,谁知,高考前夕他被保送到一家军事院校。穿上军装,他做起了将军梦。在军校学习的4年间,于观亭刻苦努力,在政治上入党,在业务上优良,各方面都受到了严格的训练。在1965年毕业前夕,他突然接到了学校通知,调入中华全国总工会国际联络部工作。脱下军装的于观亭,不再梦想当将军,又开始想成为一名外交家……然而时局的变化,中断了他的“外交梦”。十年浩劫后,于观亭在1975年返京,调入全国供销总社。组织分配他去了茶叶畜产局,领导得知他学过军工,就安排他在茶叶处搞茶叶加工。从此,于观亭正式开始了成为茶人的第一步……有文化学者写诗称赞他:“于公中茗一奇才,观茶自学成专家”;“茶界上层有于公,加工贸易样样通。深入茶区为决策,出国考察借东风。”
我敬佩于老!
从文章中发现,于老脱下军装到全总,与我父亲同在一个单位、同在一个部门,后来又同时下放到“五七”干校。我想,于老一定认识我父亲!
课程结束后。我迫不及待地和于老聊了起来,我提起父亲的名字,于老立刻说,你是孙欣普的女儿啊,你爸爸当时是我们中华全国总工会国际联络部的党总支书记,和我还是山东老乡呢,后来你父亲还曾经到四川工作了几年,我还专程去四川去看望过他。你父亲后来调到中宣部等等,一听就知道是熟知父亲一切的老同事老朋友!他还问起我妈妈的情况,他说我的相貌与父亲很像……
在父亲节这个特殊的日子,巧遇父亲的老同事,真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啊,听到于老那熟悉的乡音,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去世多年的父亲,深深地怀念他!难忘的父亲节!
于老后来还托人带给我他写的一本书,书籍很精美,我已珍藏。
而今,八十高龄的于老仍不想停歇,他说,我不想从这个茶人梦里醒来,我以茶人精神同大家一道为实现中国茶业强国梦,使中国茶业重新走向统领世界的高峰,使全球七十多亿人口都喝上中国茶,了解中国茶文化,以茶养生,茶和天下。”
清华教育联故缘
在清华大学职业经理训练中心工作时,中心有几位老教授,很受大家的尊重。其中有一位吴绪模教授,他曾是清华同方的创始人和第一任总经理。经常配合我们的教学活动,和我们一起出差,去做开班讲话,讲授清华精神等。
一次,我们一起去西安出差,晚上在饭馆里吃饭,我和吴教授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我说我原来曾在陕西的商洛山中的三线军工企业工作过十年,那时就领教过清华大学毕业的学生水平的确一流,我们那个企业是生产无线电厚膜混合集成电路的,建厂时从许多名校分配到厂里100多名大学生,有北京大学、清华大学、西军电、哈军工等学校,无线电元器件专业的居多。但是厂里的总工程师却不是无线电专业的,而是清华大学核物理专业的虎轩东总工。
我记得我当时很好奇,为什么总工不是无线电专业的呢?他们告诉我,平时工作顺利时感觉不出来,一旦生产线中出现较大问题,在大家找不到原因,陷入困境时,总是虎轩东这位清华大学的高材生,从基础理论上推导出来问题所在。从而解决技术难题。
说到这里,吴教授眼睛一亮,急切地问,你说的总工叫什么名字?虎轩东?当时饭馆里声音非常嘈杂,吴老师竟能从我的叙述中准确地说出这三个字,我马上意识到他一定认识虎总工,果然如此,吴教授和虎轩东竟然是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1965级同班同学。吴教授问我,你有多少年没有见到虎轩东了,我说有30多年了,只是知道他后来调到南京工作。吴教授说,咱们去年到南京出差时,虎轩东还到宾馆去看我,你就住在我隔壁房间,我要是知道你们还曾在一起工作过,一定会告诉你呀。
国营895厂
后来,清华大学建校100周年时,虎轩东专程从南京赶到北京参加校庆,吴教授第一时间通知了我,我通知了在京的一些原三线厂的同事,在阔别多年之后,我们和虎轩东总工程师在北京清华大学附近的餐馆中愉快相聚,大家十分珍惜这难得的重逢,席间回忆起当年一起在山沟里艰苦奋战的日日夜夜,倍感亲切,感慨万千!
游轮之旅遇旧缘
2018年,我和先生一起去美国乘坐“公主号”游轮,开启了加勒比海之游。那是一次难忘的旅程,半个月的时间里,尽享生活的一切美好。一望无际的碧海蓝天、富丽堂皇的豪华游轮、生猛海鲜和各种精美食品组合的高档餐饮、一个个宛如世外桃源般、风光无限的岛国、柔软细腻的沙滩……无不令人陶醉在大自然赐给人类的奢华的享受体验之中,终生不会忘记。
对于我,这次更是一次难忘的异国之游,一般国外游轮组团的人数在16人以内,而这次是我们自发组织的亲友团,旅行社破天荒地为我们这些亲朋好友组织了一个30人的团队。这个团有我的家人、我的同事、我的中学同学、插队知青朋友,更意外的是,我的一个小学同学季冬燕,毕业50多年没有联系,却参加了同一个旅游团,尽管见面之前,我们已经知道了彼此的参团,但报到那天,我却找不到记忆中的她。
中学同学李诗华叫着我的名字打招呼,她旁边的季冬燕问,谁是孙英伟?我俩对视着,不认识,时隔50多年,是真的认不出来了。
就这样,在异国他乡的游轮之旅中,我们共同游玩了半个月。季冬燕小时候在班里很少说话,听话守纪律,安静得几乎觉不出她的存在。这一次的巧遇才对她有了较为深入的了解。我们一起回忆往事,谈各自的成长经历、家庭、父母。
她告诉我他的老父亲还健在,90多岁了,接到邀请参加新中国70年大庆的“老兵方队”,准备接受国家主席和全国人民的检阅。老人家十分激动,已经顺利通过体检等一系列准备工作,但是儿女们考虑再三,还是劝导老父亲放弃了这次难得的机会,她说,我们最怕的是他届时情绪激动,身体承受不住。交谈中,我还得知,她的母亲在拨乱反正时调入中宣部,负责人事工作,我父亲也在那时调到中宣部工作,他们一定是认识的,可惜,两位老人家都已去世。季冬燕中学毕业后分到了公安部门工作,儿子在秘鲁定居,有了孙子和孙女,现在安享天伦之乐。她还告诉我她几年前得了肺癌,手术后效果还不错。我很为她高兴和庆幸。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那是我们的最后一次相见,她于今年因癌症转移,医治无效去世。生命终止在70 周岁。
我和季冬燕
这次参团旅游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巧遇,报名时要求填写履历,旅游公司的工作人员竟然从我的履历中看出我和她的妈妈是中学校友,但她不知道的是我和她妈妈从幼儿园时就是发小,我们因此也恢复了联系,世界真大,世界也真小。
里仁之美忆德缘
在总行教育部干部培训处工作时,有一段时间,我们的办公室设在部队的23号院,距离翠微路的总行大楼有一站地,一次总行机关开会,许多同事都骑车过去了,我和同在一个办公室工作的的小彭一起走路过去。她问我:“你也不会骑车?”我说:“我上中学时曾经学会过,只是不敢上马路。”她说:“和我一样,只是在我家住的三里河楼宇之间骑来骑去。”听到这里,我惊喜地说:“你家也曾经住在三里河?几区?”“二区。”“哪个部委宿舍?”“全总。”“几单元几号?”太巧了!小彭父母现在的住房竟然是我家曾经住过的同一个门牌号码的房子,她比我小10岁,我们在一个单位同事多年,竟然不知道这个聪明伶俐的年轻同事,居然曾和我在同一套房子中生活过。许多过去的邻居、小学同学小彭都认识。我问她:“你认识‘丫蛋’吗?”小彭说:“和我家一个单元,是我家的好朋友。”于是我给小彭讲了我家和丫蛋一家的友情。
那是60年代,我家住在75门202号,隔壁的李伯伯家搬走了。有一天我出门时,那套房子的门突然开了一个缝,一个5、6岁的小女孩探出头来,大大的脑袋,大大的眼睛,很可爱。我问她:“你是谁呀?”她用浓浓的东北话回答我:“我叫丫蛋,是从东北那嘎的儿搬过来的。”远亲不如近邻,从此我们两家成了最要好的邻居。
印象最深的是文革期间。父亲被打成走资派,所有人都不敢和我家再有来往,以免引火烧身。但我知道丫蛋一家很同情我们,每次碰面,都用眼睛交流着对我们的关心。令人感到温暖和感动。1967年,学校组织我们到郊区下乡劳动,半个月后回京,那天已经天黑了,我背着背包急切地想回到家中,给家人一个惊喜。我家住在二层,每天晚上回家一上楼梯就能看到门缝下面透出温暖的灯光,吸引着你加快脚步尽快投入家的怀抱。而那天当我兴匆匆的走上楼梯时,却意外的发现门缝下没有灯光,我的心悬了起来,怎么可能家中无人,我迈步向前轻轻地敲门,一点反应也没有,随着我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还是丝毫没有动静。
我不顾一切的用力拍打起来,只见隔壁的“丫蛋”打开一条窄窄的门缝探出头来,用手召唤着我赶快进到她家,她说: “你家被抄家,搬到真武庙那边‘黑帮楼’了。我妈妈正在洗澡,她说洗完澡后再晚一点送你回家。”我立刻明白因为不能和“黑帮”家有来往,不能让其他人看见,阿姨洗完澡和我说:“你妈妈不知道你哪天回家,走的时候告诉我‘黑帮楼’的地址,但没有想到你会晚上到家,天这么黑,我送你过去吧。”妈妈在这种时候把我托付给了她最信赖的阿姨。
等到晚上10点,楼里已经安静下来,路上也没有了行人,阿姨送我回家。我能感觉到阿姨很紧张,有点像地下工作者的夜间行动,低着头走得很快,尽力不发出声响,以免引起路人注意。到了“黑帮楼”楼下,阿姨说我上去看看你家住在哪间房子再下来叫你。一会儿,阿姨和妈妈一起下来了,妈妈一再地向阿姨表示着感谢,说不请你到家里坐了,楼里有人监督,不能给你找麻烦。以前妈妈和直爽热情的阿姨有说不完的话,但此时妈妈也不敢和阿姨多说什么,匆匆告别了。阿姨善良淳朴有情有义的面容深深的印在我心底,永不忘怀!我就这样离开了居住十年的三里河二区,无忧无虑的童年、少年时代结束了。我的妈妈在去世前的弥留之际,还错把小妹妹当做“丫蛋”,问她:“付春颖(丫蛋的大名),你妈妈还好吗?”
小彭不断给我传递着丫蛋一家的信息,我和丫蛋恢复了联系,加了微信……因为和小彭的巧遇引出许多亲情、友情的回忆,共同的朋友、共同的认知,我和小彭的友谊也越来越深厚。
尽管后来工作变动我们不在一个部门工作了,我退休了,10年后她也退休了,但我们之间亲如姐妹,彼此关照,小彭说,我将来一定和你一起养老。多年来她和我的姐妹、同学、朋友都成为无话不说的老朋友,友谊一直在加深、延续。
学其成时念师缘
经过艰难的寻找,我们小学同学阔别47年后重新相聚了,联系上的有近30名同学。见面那天,大家非常激动。惊喜、感叹、回忆交织在一起,真可谓思绪万千、感慨良深!
久别重逢有说不完的话,其中有个共同的话题就是希望找到当年的教育陪伴我们成长四年的胡文鑫老师。饮其流者怀其源,学其成时念吾师。我们1965年小学毕业,从此没有再见到胡老师。文革后我曾托朋友到三里河三小寻找过,但是得到的信息是,胡老师文革中随爱人去了四川,没有留下联系方式。我也多次在电脑上输入胡老师的名字,搜索老师的信息,但都没有结果。我们好几个同学都为此做过努力,包括在国外定居的同学,有的在互联网上发出信息、有的回到小学询问查找,但都无果而终。但那天不知是谁传递了一个信息,我们班的李宁曾在80年代见过胡老师。聚会时李宁作为语言大学的老师正在德国任课,不在北京。但留下了可以联系的E-mail,我立刻给李宁发出一封邮件,请她帮助寻找胡老师,李宁马上回复说,她结束教学任务回国后就去寻找线索。
时间又过去了一年,我突然接到了李宁的电话。40多年未曾谋面,李宁仍然如同小学时一样,性格温和,说话慢条斯理。她不紧不慢地对我说,我前天刚从国外回来,今天就去找胡老师了。我80年代见到胡老师时,她是到北京治病,长期住在离语言大学不远的一座宿舍楼里。我今天去那座楼寻找,没想到那座楼已经被拆掉了。于是我就去了派出所,想从那里找到线索。但今天是周日,派出所休息。听到这里,我的心一个劲地往下沉,希望渺茫。
李宁的话没有结束,仍然不紧不慢地叙述,她说我有些沮丧地往回家的路上走,这时有一对老夫妻从我后边擦肩而过,我走在他们的后边,忽然觉得女同志的背影怎么那么熟悉,真像胡老师,我想是否因为寻找老师的心情太切,产生了幻觉。但还是不甘心地试着喊了一声“胡老师”!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随着我的叫声,前面的老夫妻回头了,胡老师 !真是胡老师!是“众里寻她千百度”的胡老师!虽然在微风的吹拂下老师的白发飘动,但老师的容颜未改!而且胡老师也一眼认出了李宁,惊喜地叫到:“李宁”!听到这里,我已经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在电话里连连地说着,李宁你太棒了!太棒了!终于找到胡老师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几十年后,李宁居然能从背影中认出老师,太神奇了!后来听胡老师说,她和老伴坚持数年每天乘公共汽车去颐和园唱歌,下车后要步行一段路回家,那天不知为什么就没有走平时的路线,改道走了另一条路,没想到就碰到了李宁。这可能就是冥冥之中的心灵感应吧!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又是10年过去了,我们和胡老师延续着深厚的师生情,每年老师的生日,我和同学刘泽岩会一起看望恩师。我们依然能不断地感受到胡老师对我们的关爱。疫情中,我们常常进行一两个小时语音通话,拿起电话就放不下,好象有说不完的话。就在半月前,胡老师还给我打电话,准备给我妹妹当老师的女儿传授她毕生的教学经验。师恩难忘!
缘份,真是一种妙不可言的遇见。是记忆中抹不掉的亲情友情。我想,它一定是一种爱与感恩的折射,我的每一次巧遇都包含着人间真情的延续,包含着爱与被爱、包含着感恩与期盼,包含着付出和回报,也包含着冥冥之中世事更迭和发展的必然。
小河还在静静地流淌,生活还在起起伏伏中延续,未来还会发生多少次人生巧遇?我想,只要真情付出,生活就会继续续写新的巧遇故事。我感恩生命中的每一次巧遇,感恩生活中和亲人、朋友、同学、同事难得的缘分,以及由此带给我的如此丰富多彩的经历和深深的友谊。
【编者按】“世间一切,都是遇见。就像冷遇见暖,就有了雨;春遇见冬,有了岁月;天遇见地,有了永恒。”而人与人相遇的意义,大抵就是给彼此生命的温暖、人生的慰藉。大家带着爱出发,带着期冀行走,温暖与美好在碰撞中涌现。作者洋洋洒洒万字文讲述了生命中的几次巧遇,引出许多亲情、友情的回忆。正如作者所言:缘份是爱与感恩的折射,每一次巧遇都包含着人间真情的延续,包含着爱与被爱、包含着感恩与期盼,包含着付出和回报,也包含着冥冥之中世事更迭和发展的必然性。我想:每个人都有生命的存在值得骄傲,每个人都有生命中的缘分值得敬畏,不为别的,只愿能在三千浮华中,修行到那刚刚好的遇见,只愿那刚刚好的遇见,能在生命的里程里永如初见。作者是一位灵魂干净的人,如一盏浓淡相宜的好茶,那美丽,总会在不惊不扰地释放;那善良,总会不动声色地流淌;那本真,总会不慌不忙地生长;那如茶一般的人格魅力时时感染着身边的每个人,那由内而外流泻的美丽使人赏心悦目,让人倾心。文章有思想,有内容,情文并茂如行云流水,又感人至深,结尾令人饱含期待与热情,言已尽,意犹未了。推荐阅读。编辑:初见